大脑一片混乱的江行之,连语言都不知道怎么组织。
尤其是一低头发觉,床单上竟然有一片血迹。
他的脑袋“嗡”的一下,像是炸了般。
言芜也看到了,她裹紧自己的被子,瞪着江行之:“你,你睡了我?你怎么能这样?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喝酒,你嘴上说的不要不要,却趁我喝醉睡我,江行之,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她说到最后,声音都快要哭了般哽咽。
江行之在言芜这言辞激烈的指责下,张了张口,哑然。
他倒是想要否认三连。
他觉得自己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可是关于两个人为什么会躺在一张床上,以及睡没睡的过程,他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
他,他昨晚做了什么,他自己一点印象都没了。
言芜气愤无比的继续说:“江行之,我的第一次是要给我真正的爱人的,你不会以为我结婚八次离婚八次,就觉得我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吧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别说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就算我很随便,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江行之一脸的无措。
他没有一点记忆,而且事实摆在眼前,他也说不出否认的话。
他最怕的是言芜会高喊着让他负责。
但令他意外地是,言芜也没喊他负责。
她说完这些话后,就没再搭理他,而是裹着被子窝在床上坐着。
这反而令江行之在床边,语气虽然艰难,但还是坚定地说:“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用负责,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负责。”刚刚说的话好似用了她所有力气,她现在说话很是虚弱无力:“是我自己也有问题,我不该喝酒喝的断片。”
她不等江行之回话,垂眼,声音小小地又说:“我有点难受,你能不能出去给我买药。”
“好,好,我去买药。”江行之忙忙转身就走。
但走了两步犹豫着回头又望言芜:“我,我该买什么药?”
言芜有些茫然的抬头望他:“你,你昨晚有没有戴伞?”
江行之的脸“嗖”地红了。
他没印象了。
但是他刚刚穿衣服的时候,觉得,觉得他自己是没戴的。
他在言芜的目光下,心虚地摇头:“没,没吧!”
言芜:“那你买点那种,那种药,不会怀孩子的那种,还有我下面,好像还有血,很疼,你买点止疼的?应该是止疼的药吧,你也买点。”
江行之一听言芜说下面还在流血,忙忙说:“疼的厉害就去医院吧,你不想动,我抱着你。”
“不要。”言芜拉住被子连头也闷了住:“这种事情去医院,糗死了,我不去,你去给我买点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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