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国有些受不了安夏沉甸甸又带着极度冷意的目光,心里头想着刚才媳妇提起的苏荷,正闹心,哪里有心思和安夏说这破事。
“我家的事你少管,我没冤枉他,你舅妈进去了,部队凭啥不管,就是他们领导报的警。再说我也没冤枉他,我明明是去求他,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你舅妈。”
安家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安夏解释这么多,也许是安夏瘆人的眼神。
“你还说没冤枉他,你口口声声说求人,你分明是包藏祸心,装可怜博同情,害得陆柏川被部队处分,逼得他不得不转业。”
“转业?那人转业了?”安家国眼中瞬间透出一股狂喜和解气神色。
“大舅,要不是陆柏川,外婆就死在家里了,他救了你母亲,还自掏腰包给你母亲看病,这就是你对他的报答?你亏心不亏心,你就不怕遭报应。”
“我怎么亏心,我一点不亏心,我又没闹事,我是求他们帮忙,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胳膊肘朝外拐,滚!别让我动手。”
安夏把铁桶往前一递,“米,给我下个月的米。你要是不想给,我就问问警察局,虐待老人要不要坐牢!”
安家国气得要死,却又被警察吓怕了,上次媳妇被带走,他惶惶不可终日,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并不是担心媳妇,他就是怕媳妇把不给老娘吃饭的事情不小心说出来,万一自己被牵扯进去咋办?
他一把拽过铁桶,到厨房米缸里挖米,安夏就着跟进去,”大舅,二十斤一点都不能少,否则咱们就谈谈以前你少给了多少,一次性补上。”
安慧抱着母亲直不起身,坐在地上呜呜哭着,“安夏,你不得好死,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
结过铁桶往外走的安夏,掏出手里的银针,“你妈死不了。”
说完她一针扎在乔冬梅穴位上,银针里面也加了料,她要让安家国一家好好感受一下,痛苦是什么滋味。
安夏一针刚扎完,乔冬梅悠悠穿过一口气,待安夏跨出安家国大大门槛后,里面隐隐传来巴掌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安慧又粗又吵的哭嚎声。
“爸,求求你别打妈妈,妈妈刚出来,身体又不好,求求你别打了,呜呜,求求你别打了。”
安夏嘴角微微一笑,乔冬梅,这只是开始。
刚苏醒过来的乔冬梅,还没看清眼前的人,脸上重重挨了几耳光,眼前一片青黑,脑袋跟风箱似的问问作响,头胀的像是要炸开,耳朵边儿跟火车开过似的,轰隆隆的耳鸣声。
“你没事扯荷花干什么,老子已经好好跟你过日子了,你还过不得她,还敢咒她,你要是不愿意过,就离婚!”
安夏走后,安家国跟乔冬梅打成一团,安慧在一旁拉架,也被揍得不轻。
安家国把这些年压抑的对媳妇的恨,还有刚才在安夏那受得气,全都发泄在乔冬梅身上,乔冬梅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个子高大壮硕,见丈夫现在还护着苏荷,心头的绝望和恨意让她爆发出强烈的战斗力。
二人不要命般地厮打在一起,最终安家国脸上脖子上全是媳妇抓的印子,而乔冬梅则是眼角和嘴角一片青紫,家里砸了一大摊东西才结束。
安夏责带着慢慢一铁桶米回家,倒入家里的米缸,然后又拎着桶去了二舅家,安家庆媳妇李菊花正在准备午饭,看到安夏来,楞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先开了口。
“安夏回来了,身体好了吗?”
“托二舅妈的福,没被你跟大舅妈打死,当然打死我,你们就要蹲大牢了,怕也不能在这做饭了。”
安夏这番绵里藏针的话,说的李菊花眼皮子跳了几下,心里觉得安夏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跟自家连句话都舍不得说,从来都是一幅臭脸,说傻话都是横冲直撞,让众人都觉得她不懂事不尊重长辈。
可现在要不是亲耳听见安夏说的话,只看她的笑模样,还以为她对自己多尊重呢。
“安夏,那事都是你大舅妈自己做的主,我啥都不知道,要不警察咋只把她抓走呢?”
“二舅妈说的是,啥时候见到大舅妈,我再给她说说,别啥事都赖在您头上,您根本没做过。”
笑容僵在李菊花脸上,她慢慢变了脸色,冷冷道:“我不跟你闲扯,你回去吧。”
“二舅妈,我来是有事,下个月的口粮该给了。”安夏用木棍悄悄铁桶。
“口粮?这个月你跟你外婆都住医院,上个月的口粮都没咋动,你要啥下个月口粮,吃完再说。”
听到要东西,李菊花彻底抹下脸。
“二舅妈,上个月我记得你家就没给口粮。行,你不给可以,外婆住院的医药费是不是该你们出,口粮你要不给,我就找村长,地我自己种,省的让你们种了,我一年还见不到几颗米,再说起来,那个地全都是四舅弄得,你们三家白得那么多粮食,我干脆要过来给四舅,以后管四舅要粮食,也省的你们对着我哭穷,我天天饿肚子。”
听说安夏想要地,李菊花心头一跳,那两亩多的地,一年也能打下两千多斤粮食,自家也能分个六七百斤,活全都是老四那个缺心眼的干,自家白得粮食,这地不能被要回去,不能全便宜老四。
“哼!地的事是你外公在世的时候定下来的,安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安家再轮不到我说了算,你也不能活生生饿死我跟外婆,你这样虐待老人,是要坐牢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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