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垮下来。
惊讶过后,张九言再看那刘泉生和吴有贵两人,见他们蛮横无礼,这样的人,既然还能被派来邀请张九言去做客,可见这个不沾泥,那也不是什么好鸟。
心里有了判断,张九言自然也是不会在他们身上瞎耽误功夫,老子忙得很,哪里有时间陪你们折腾。
正好这时候太阳落山了,天色昏黑,不好再赶路,张九言知道解决他们的机会来了。
张九言于是对他们说道:“二位爷,这太阳落山了,要不你们先在这里歇一晚,我明天再来找你们,继续给你们带路,二位爷看怎么样?”
张九言处处表现的不想待在这里,特别害怕他们,张九言越是这样,他们就越会对张九言轻视,放松对张九言的警惕,这就是人性。
张九言话音一落,那吴有贵就一巴掌呼过来,张九言又是没有躲避,生生受了。
就这一下,张九言脸上火辣辣的疼,巴掌印鲜红鲜红,但是张九言却是不住的对他们赔罪。
不是张九言不敢跟他们打,而是这两个人看起来也是身手不错,再加上他们有刀在手,这就不好对付了。
虽然张九言自己也有一把刀,但那是短刀匕首,跟他们比划起来,那吃亏不是一点点。
没有必要冒险,张九言自然希望以更稳当的方式,去解决他们。
吴有贵这时喝骂道:“你小子糊弄谁呢,让你走了,明天你还会回来吗?敢乱跑一下,老子扒了你的皮。”
“爷息怒爷息怒,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哼,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吴有贵冷哼一声,见张九言连连求饶,这才是不再多说。
而后吴有贵和那刘泉生说了一句,两人便靠在树边坐下来,看样子是打算在这里过夜了。
这两个家伙得了这趟差事,也是累得够呛,自然不可能有多么拼命的连夜去赶路。
悠哉游哉,吴有贵和刘泉生两人拿出包袱里面的葱油大饼,就着水袋子里面装的酒,吃喝起来。
张九言一副眼馋模样,看的直流口水。
“哈哈哈,,,”
吴有贵和刘泉生见张九言这样,两人都是哈哈大笑,嘴巴里面的大饼碎渣飞的到处都是,恶心至极。
“想吃?”那刘泉生这时一幅戏孽模样,看着张九言问道。
“想想想,还请爷给我一张饼,要是不多,半张也行。”
张九言表现的极度渴望,好似几天不曾吃东西一般;
刘泉生拿出一张大饼,往大饼上面吐了几口口水,而后扔在地上,“来,来吃。”
张九言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凌厉,涌现勃然杀机。
但是这凌厉光芒和杀意却是飞快不见,刘泉生和吴有贵两人都是没有发现。
“谢谢爷,谢谢爷,”
张九言猴急模样,急忙跑过去,抓起地上那张大饼就狼吞虎咽起来,吃的津津有味,连手指上的油都是不放过,还要添上两口。
“哈哈哈,,,”
刘泉生和吴有贵两人看得更加是得意,笑得前仰后翻。
看戏的人,总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就像自己高高在上,在看戏台上的猴子玩闹一般。
殊不知他们的情感,都是被编排曲目的人,还有演戏的人设计好了,何时高兴,何时悲伤,何时愤怒,都是被人掌握。
就连最后他们看完戏,将会带着一种怎样的心情离场,也都是被计算在内。
那你说,是看戏的人聪明,还是演戏和编排曲目的人聪明?
此时,吴有贵,刘泉生,还有张九言,他们就好似这样的角色,但谁是看戏的,谁是演戏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吃过大饼,张九言很是满足的笑,不敢打扰吴有贵和刘泉生,卷缩在一边,闭着眼睛,睡觉了。
吴有贵和刘泉生两人则是没这么快睡,他们谈了很久,东一锤,西一箩,吹牛打屁,聊得很是起劲。
最后月深了,他们才是不知何时入睡了;
此时陕北的天气因为小冰河时期的影响,白天很是酷热难耐,只有到了晚上,温度降下来了,这一对比,人才是感觉好过不少,
露宿于山林,夜晚的风吹在身上,给人一种宜人的感觉,让人分外睡得香甜。
突然,一直睡得香甜的张九言,这时却是睁开了眼睛,他醒了。
不,他没有醒,因为他一直不曾睡下。
睁开眼睛,但是张九言却没有起来,而是依然保持睡觉的姿势不动分毫,只有眼睛珠子在提溜打转,观察那吴有贵和刘泉生。
观察了半响,确定他们两人睡得极沉,张九言心中冷笑一声,而后悄无声息的爬了起来,借着昏暗的月光,向着那吴有贵摸去。
以此同时,张九言藏在裤腿里面的短刀匕首,这时候也是准备悄悄拿出来。
谁知张九言才走了没几步,那刘泉生却是来了一个翻身,吓得张九言赶紧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张九言观察那刘泉生,知道这时候他已经是随时有可能醒来,为防他发现自己挪动位置,张九言装着睡眼惺忪,爬起来撒尿。
不时的,张九言还打着没睡饱的哈欠,懒洋洋模样。
不得不说,每一个能够成事的人,他的演技都不会差,甚至可以说个个都是个中高手。
此时的张九言,便是如此。
若不是看见张九言之前的动作,谁会相信张九言是假装起来撒尿。
果然不出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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