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员拿过我们的证件翻了翻,又仔仔细细看完我们的离婚协议书,不解地抬头看我们:“你们两个才结婚四个月呀?”
确切的说是只办了结婚手续,并没有办酒。
我微笑着看着办事员:“有时候感情的破裂跟时间没什么关系。”
“四个月就破裂了?”办事员盯着我。
“那是因为有个渣男将我灌醉了,送到别人的床上。”我笑嘻嘻的跟办事员诉说我的伤心往事。
何聪的脸立刻就涨红了,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恼火地跟我嚷嚷:“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你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原来你还要脸。”何聪还会脸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人家办事员现在正在帮我们办理离婚,当然要了解清楚情况,我在阐述我们离婚的真实原因难道不可以吗?”
他本来就说不过我,然后又理亏,耷拉着脑袋不吱声了。
办事员很好奇的打量着我们,又例行公事地问了问,什么有没有人调解过,还有没有回转的空间之类的云云。
我直接跟办事员说:“嫁猪嫁狗我都不会再和他一起生活。”
我的态度坚决,办事员也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没打算让我们破镜重圆。
所以离婚一人交了12块钱工本费,这事就算是完了。
因为我们之间没有财产的纠葛,后来我在离婚协议书上添了一条,当时何聪的房子我可是拿了20万出来装修,房子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现在离婚了我肯定要把我的钱给拿回来。
何聪很不满意,滴滴咕咕,但是我一抬头瞪他,并且指了指他的脸他就不吭声了。
他是怕被桑旗在揍得满脸开花。
有的时候武力对于某一些人来说,特别管用,特别是何聪这样的贱骨头。
我拿着离婚证用力地亲了几下,然后掏出手机来调出美颜相机递给何聪。
他瞪着乌眼青看着我:“干嘛?”
“帮我拍照呀,我要跟我的离婚证合个影!”
离婚大厅里人来人往,人人都在看我这个离婚离得兴高采烈的女人。
何聪的面子上挂不住,手里握着我的手机不想给我照。
“跟你离婚是这几个月来我的人生中最灿烂的时刻,你说这样的光辉一幕,我怎么能不记录下来?”
“夏至,你就这么恨我?”他是不是脑子被桑旗给打坏了?他这样对我我还不恨他?
“何聪,”我拿过他手中的手机:“你这个人已经龌龊到不配我恨你,因为爱和恨都是需要被惦记的,但是你这个人不值得我惦记你,我只想让你快速的从我的世界中清除。”
不需要他给我拍照,老娘自己可以自拍,照样美美的。
我转身走出了民政局的大厅,他在后面一路小跑地跟着。
何聪的腿是不是真的这么短?我一个孕妇走路他还要小跑还能跟上来?
“夏至。”他气喘吁吁地喊住我:“我告诉你,你跟着桑旗是根本没有结果的!你以为桑旗很厉害?在背后还有一个人比桑旗更厉害!”
我步子没停,侧脸特鄙夷地瞧他一眼:“现在我们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滚一边去。”
我的车就停在路边,有司机开车。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摔上车门,差点夹住了何聪的脸。
“开车,师傅。”我跟司机说。
司机将车开动了,我从倒后镜里看到了何聪的那张脸,在随着距离越来越远,他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一个摔烂的番茄,怎样看都让人嫌弃。
司机将车开回了桑旗别墅的小区,但是我没让他直接开回家,而是让他开到了昨天用石头丢我的那个女人的家门口。
下了车我就过去拍门,她打开门后看到是我,惊得向后倒退了几步,还以为我要找她寻仇。
我在包里把我的离婚证掏出来,然后打开戳到她的脸上给她看:“现在不要在外面说我是个有夫之妇,老娘现在离婚了,是个自由人。”
她很惊恐也很愤怒,恨不得抬手给我一爪子。
但是她也很清楚我惹不起,只能缩了缩脖子点着头:“我知道了,桑太太。”
“我不是桑太太,我还没有跟桑旗结婚。但是现在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两个是非常纯洁的男女关系。”
我才不管我的话里有没有语病,反正我要让她知道以后休想用这些在我背后戳我的脊梁骨。
跟她炫耀完我的离婚证,我又去逐家逐户地拍门,把昨天那几个三姑六婆通通揪出来,一个一个展示给她们看。
她们觉得我疯了,我知道我没有。
我昨天都要憋屈死我了,他们说我的那些我虽然反驳回去但我自己知道,他们说的是真实的。
可是今天就不一样了,我完全理直气壮的昂首挺胸站在他们面前。
这种感觉简直爽的不行。
我一战成名,现在估计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傍大款的离婚女人。
离婚也比脚踩两只船要好。
我回到了桑旗的别墅,没过一会他就打电话给我。
“美丽的单身女人,中午出来庆祝?”
“那我要喝香槟。”
“美死你,香槟含有酒精,生完孩子喂完奶随你喝个够本。”
现在桑旗终于有资格在我的面前说起未来了,而我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刺耳。
甚至我的两个唇角都是向上扬起的。
我挑了挑眉,表示赞同:“那我要吃麻辣香锅。”
“你的口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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