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收到洛语汐回赠的宝剑,感慨良多。
正好傅恒在,便请他过来掌眼。
傅恒仔细看过宝剑,笑道:“老板,这可是一把好剑,你从哪里得来的?”
“洛语汐刚刚送给我的,说是回馈之礼。”
“哦?这么好的剑,他们居然舍得送给你?”傅恒道,“难得、难得!我想,他们今天送你这把剑,不外乎两个用意。一是回礼,二是让你明天不好意思出手和他们抢野溪五英图。”
杨飞道:“惭愧。”
傅恒道:“我已经安排了人,明天的拍卖会上,那幅野溪五英图,我们不必竞价,自然有人抢他们的。”
杨飞为难的道:“傅老,我们这么做,不太好吧?”
傅恒淡然说道:“是啊,老板你是个仁义之人,当然不想做这种下三流的事。那干脆好人做到底,把洛家的宝贝,全还给他们家得了?你也能落下一个好名声!”
杨飞无语。
傅恒笑道:“这世间古董,本就是无主之物了,老板你爱惜古董,开设博物馆,让这些古董,在未来几十年甚至几百年间,都能得其所哉,这就是无量功德了。这些古董落入其它人手里,未必就有更好的归宿。”
杨飞道:“听了傅老的话,我的良心忽然间好受了些。”
傅恒:“……”
香江苏富比拍卖会现场,座无虚席。
来自世界各地的金主、收藏家、文玩爱好者,济济一堂。
杨飞和洛语汐坐在一起。
这一次来香江,杨飞只带了陈沫、傅恒和耗子、马锋。
洛语汐还是带着那个古灵精怪的妹妹洛笙。
拍卖会开始,杨飞很是低调,他戴着一顶鸭舌帽,低头看着手中的宣传册,然后时不时的和身边的傅恒谈上几句。
杨飞听到身后有两个外国人,正用英语交谈。
他本来不在意的,但听到后来,不由得留了神,猛然一惊,问傅恒道:“傅先生,纽约是不是有一场佳士得拍卖会?”
傅恒道:“有啊,3月20日有一场拍卖会,怎么了?你想参加?”
杨飞道:“对,我一定要参加。”
傅恒笑道:“正好,我可以跟着你出去见见世面。”
杨飞失笑道:“傅老又取笑我了。”
傅恒道:“国家对外汇管制比较严格,你想参加佳士得的拍卖会,得提前把资金准备好。”
杨飞道:“我在国外有不少产业,集结资金不是问题。”
傅恒道:“你怎么忽然间想参加佳士得的拍卖会了?”
杨飞道:“我刚才听后面的两个外国人在聊天,谈到了即将到来的挂士得春季拍卖会,我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文物。”
傅恒好奇的问道:“什么文物?”
杨飞道:“傅老,你是文物界的泰斗,一定听说过皿方罍吧?”
傅恒身子一震,说道:“你说的是商朝的皿方罍?”
“正是。”杨飞道,“我去南方省博物馆参观过,馆里只有皿方罍的盖子,却没有皿方罍的罍身。”
傅恒道:“这个事情我知道。皿方罍的罍身,在岛国的一个收藏家手里。我以前看过相关的报道,此人名叫新田,家在东京的六本木,是一幢三层楼高的别墅,房子里全是他收藏的古董。罍身就是新田收购来的。”
杨飞道:“我也听说过这件事,93年的时候吧,南方省的相关文博界人士,远涉岛国,和新田进行交涉,想让新田将罍身捐给南方省博物馆,但新田不愿意。他还希望南方省博物馆将罍盖卖给他,他愿意出资20万美元。博物馆方面也没有同意。”
傅恒冷笑道:“那个罍身,多半就是岛国人抢过去的!战乱之时,我国不知道有多少文物被掠夺走了!”
杨飞道:“我刚才听后面的人在谈论,新田年事已高,本该颐养天年的时候,却遇到了事业和家庭的双重打击。为了延续家族的发展,新田决意出手自己的宝物。皿方罍的罍身也在拍卖之列。”
“青铜器在国际拍卖史上,卖出的价格并不高。”傅恒道,“那个皿方罍的罍身,我估计花上三、五百万,就可以买回来了。”
杨飞听了,却是摇头:“不可能。我准备一千万美元来竞买!”
傅恒震惊道:“可是,青铜器的价格,并不值这么多钱啊!”
杨飞道:“因为像这样的稀世之宝,每一次露面的间隔一般是20年左右。我们要是错过这一次,起码还要等十几年。现在青铜器的市场尚未成熟,其价格也远远低于其真正的价值,我觉得,以后青铜器会越来越值钱的。毕竟,青铜器历史悠久,纹饰精美。虽然存世有点多,但大器肯定是稀罕的!我看好青铜器。”
傅恒道:“老板,不能意气用事啊!皿方罍的罍身,真的不值这么多钱。有这笔巨款,可以竞拍其它文物,也是一样的。”
杨飞道:“我是南方省人,我对皿方罍有着独特的感情。我记得我第一次去省博物馆时,听解说员说到皿方罍历经战乱的故事,我就感觉莫名的悲伤。我们自己的文物,为什么盖子在我国,身子却去了外国?这不是身首分离吗?”
傅恒道:“因为战争。”
杨飞道:“是因为我们积弱。如果我们够强大,就算爆发战争,谁又有能力跑到我们南方省来,把皿方罍的罍身抢走?”
傅恒叹了一声。
杨飞道:“皿方罍的罍身,象征一段屈辱的历史。我想把它买回来,扬眉吐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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