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说完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蒋文。
蒋文不敢拒绝,也没有遽然答应,小心翼翼的问道:“老板,我可以吗?”
杨飞道:“在我最任信的人里面,只有你是从高氏集团过来的,你当黄盖,我打你一场,然后你背叛于我,别人自信就相信了。”
蒋文道:“这?要我怎么做呢?”
杨飞哈哈笑道:“很简单,我会对外宣扬,说你是高氏集团安排在我身边的卧底,你的任务是偷盗我们的商业机密。”
蒋文听了,不由得猛然一惊,差点没坐稳!
天哪!
这不是演戏!
都是蒋文做过的事情啊!
蒋文的确是高家派来的卧底!
而且他也的确偷盗过美丽集团的商业机密!
这一刻,蒋文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的姑娘一样,毫无遮拦的坐在杨飞面前,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开条缝钻进去!
杨飞看在眼里,却是淡定自若,说道:“蒋先生休惊,我们只是演一出戏。”
蒋文捏了一把冷汗,汗颜的道:“是、是,我知道,是演戏,不是真的。当然不是真的。”
杨飞道:“因为你是高氏集团过来的人,而且跟我时间不长,你这么做,别人不会对你产生怀疑。”
蒋文强自镇定,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我觉得,这对我的名声,是不是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杨飞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似要洞穿他的人心:“蒋先生,你很爱惜自己的名声啊!这是好事。不过,你放心好了,事成之后,我自然会为你正名。”
见对方沉吟,杨飞便欲擒故纵,淡淡的道:“如果蒋先生有难处,我当然也不勉强你。”
蒋文只得说道:“能得老板如此器重,蒋文幸何如之?我愿意听从杨先生的安排。杨先生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了。”
杨飞大笑道:“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蒋先生,我们稍后会召开一个内部会议,宣称我们已经研制出洗衣片第二代技术和配方。会议内容肯定会不胫而走。”
蒋文问道:“我们真的研制出洗衣片第二代配方了吗?”
杨飞饶有深意的笑了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
蒋文哦了一声,不敢再深究。
杨飞道:“紧接着,我会对外宣布,有人向我举报,你偷盗贼公司商业机密,我会佯怒,和你大闹一场,将你驱逐出公司,你要配合我演好这出戏。之后,你趁机报复,将公司的洗衣片技术偷走。”
蒋文暗叫一声惭愧。
不用演练啊!
他就是那个贼!
杨飞道:“你拿走技术后,我估计会有人主动来找你。可能有沙斯公司的人,也会有宝洁公司的人。我要求你将技术交给宝洁公司的人。”
蒋文道:“如果宝洁的人不找我呢?”
杨飞道:“那你就找上门去。”
蒋文道:“我是高家的人,拿到了商业机密,不去找高家人,却去找宝洁?人家能相信我吗?”
杨飞道:“待价而沽,人之常情。你可以对宝洁的人说,你并非高家的卧底,你是被人陷害的。你偷走商业机密,也并非为了高家,而是为了报复杨飞,并借此卖个高价。”
蒋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个计谋似乎可行。只是,我不解的是,老板为什么要把这份机密送给宝洁?”
杨飞呵呵一笑:“我自有妙用。到时你便知道了。”
蒋文道:“好吧,我听你的安排。”
杨飞起身,走到蒋文身后,伸手在他肩头轻轻一拍,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蒋先生,我的计谋能不能成功,全靠你了。”
蒋文道:“请老板放心,我一定尽力。”
杨飞点了点头。
蒋文领命而去。
杨飞叫来陈沫,吩咐她通知下去,明天早上召开副总以上级别会议,所有在沪的老总都要参与。
晚上,杨飞请南方省来的郑领导一行人吃饭。
郑领导带来了好消息。
经请示省里相关领导,大家一致同意杨飞提出来的合作方案。
前十年,南方省博物馆将皿方罍的罍盖借给杨飞展出,同时,两家博物馆结成联展合作关系,每年不定期举办一到两次联合展览。
十后之后,杨飞将皿方罍的罍盖归还南博,同时还要将皿方罍的器身无偿捐献给南博。
用十年的出租权,换来价值千万美元的罍身,这个买卖当然划算。
南方省的领导会算这笔账。
杨飞也觉得不亏,因为他本就想捐出这个罍身的,只不过借它的名气,带动自己博物馆的人气。
有十年时间,杨飞自信能将自己的私人博物馆做起来了!
而且两馆是永久联展合作关系,到时还是可以将皿方罍请回来展出的。
对杨飞的博物馆来说,一个皿方罍并不能代表什么。
他现在缺少的,是一个庞大的古董群。
就像南方省博物馆,它有马王堆汉墓出土的三千多件古董镇馆,每一件都是稀世珍宝,足以奠定南博在博物馆中的地位。
而杨飞的博物馆有什么?
只有一些从各处搜集来的、或拍卖回来的古玩而已!
并没有那种让人非来不可、非看不可的古玩啊!
这也是杨飞为什么打那座欧洲古堡主意的原因所在。
人要是急红了眼,偷蒙拐骗,杀人放火,都可以做出来的!
何况,那古堡里面的古玩,大都是他们祖辈从我国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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