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劳工表现的这么能说会道,自称在干活时挖到太岁这种奇物,又恰好被人认了出来,这几率实在低到了极点。
张角直觉事有蹊跷,望着卖货老伯道:“大叔,你是在哪里挖到的太岁,谁给你鉴定的啊?”
听到这话那卖货老伯脸色微微一变,态度变得恶劣起来,瞪着张角硬邦邦的道:“你买、我卖公平交易,又不是来相亲的,问这么多干什么。
不买就走,买就拿钱,别在这捣乱。”
人的能力越大,地位越高,应该担负的责任便越重,反之亦然。
张角现在是穷d丝一个,自己的生活都刚刚走上正轨,哪有余力去管别人的闲事。
加上他又不是白莲圣母的性格,见卖货老汉发怒便不在多嘴,直接起身挤出了人群。
卖货老伯见状不由低声骂了句,“穷小子一个装什么大瓣蒜,真是闲得蛋疼。”却没注意自己水盆里的宝贝已经失去光泽,变得如同死物一般。
而吸干太岁厄运能量扬长而去的张角却得到了,可以临时初步凭依云霄、琼霄、碧霄三个幻想种,一个半呼吸时长的能力。
这能力听起来虽然不怎么样,但实际上封神遗泽里3级神灵即便只是最初步的凭依,已经至少相当于现实世界3级知玄修士的层次。
加上因果之力防不胜防的特殊性,关键时刻足以成为翻盘灭敌的底牌。
无意间有了巨大收获,张角心里越想越美,脚步轻快的穿过广场,上了盘山的商业街。
这附近的商铺他不知道逛了几次,直奔主题了走进了一家门脸上挂着脏兮兮的‘漱玉堂’匾额。
两边招牌上写着‘专营朱砂、符笔、金、银、铅、汞、法宝、道书’,‘全年收购古旧道书、各类法宝,诚信买卖童叟无欺’的铺子。
雄山商业街的地皮寸土寸金,商铺的面积普遍都不大,这家店也是如此。
左面靠墙摆着货架,右边前面是个小柜台,后面直接充当仓库,中间则是一条窄到让人几乎无处下脚的通道。
店铺老板是个留着山羊胡子,身穿灰色长袍,脑袋上插着发簪,气度不凡,瞧着不僧不俗的老人。
旁人一见也许会被他脱俗的气质唬住,张角却知道这老头纯粹就是靠造型哄人而已。
见有客人上门,老板本来已经端起架子,准备忽悠,看清楚是张角,眼角马上耷拉了下来,像赶苍蝇似的摆摆手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我说怎么今天一起床,右眼就老跳呢,原来是因为你小子要登门。
快走,快走,干看不买你闲逛个什么,别异想天开的修炼了,干点正经事多…”
“宋老,麻烦您给这几样东西估估价。”张角选择性耳聋的从口袋里取出不久前捡得战利品,放在柜台上,打断了老板的话。
宋光辉目光一凝,闭上了嘴巴,仔细端详着柜台上的符文饰品,好一会才开口说道:“看质地、工艺还有符文的画法,这应该不是人类出产的物件吧。”
“不错,”张角点点头道:“宋老好眼力。
这些东西都是我刚刚打扫战场时,从今天入侵海京的那些地穴人尸体上捡的。
反正只要符文正确,能沟通超凡力量,首饰就能用,您管是哪个种族造的呢。”
宋光辉闻言抬头上下打量着张角,满脸惊讶的道:“能去虹桥现场拾战利品,哪怕是捡漏也得是超凡者吧。
你,你真靠着网上的秘籍,自学成武士了?”
“是啊,”张角笑着道:“早就说我是天才、天才,早晚能冒出头来,让你提前投资一下,你总不相信。
这下傻眼了吧。”
老头却仍然不信,摇头晃脑的道:“四年了吧,我认识你小子也有四年了。
你每隔两三个星期就来我店里报到一次,一逛就是几个小时,看白书搅合我买卖不说,还偷拿试用品用,却从来没买过一文钱的货,那有一点天才的样子。
怎么可能真就成了呢!”
“因为痴迷,因为投入,因为会厚着脸皮想尽一切办法提高自己,”张角半真半假的道:“所以我成功了,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宋老,其实这一条街所有卖道士用品的老板,您待我最好,嘴巴里虽然总是抱怨,但从来没真撵过我,所以我才会总来你店里逛。
这些东西算是我这几年白看书,拿试用品用的补偿了,你再给我1斤炼银、2斤古金、2斤真汞…”
“停、停、停、停,”宋光辉怒声打断了张角的话,“你的东西是不错,但炼银、古金、真汞什么价钱,你竟然成斤的要。
给1两我都得亏本。”
古代夏宗文明的‘金’指的乃是铜,‘汞’则是指水银。
所谓古金、真汞,其实就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青铜和蒸发加压过的水银。
因为加工手续复杂,要求苛刻,所以虽然作为原材料的青铜和水银不太值钱,但额外的附加值极高,价格自然不菲。
张角早就知道这一点,笑嘻嘻的道:“做买卖吗,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您觉得我开价高,还个价就是了,反正咱们以物易物节约了成本,都有赚头。”
宋光辉闻言敲着柜台道:“你这是什么鬼话。
你捡漏根本就没什么成本,我进货却花了大钱,以物易物的话老头我亏大了。”
张角笑着道:“宋老,咱们认识了那么些年,我不知道看你做过多少笔生意,还不了解你的路数。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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