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无名无姓的无名小卒,贫贱之民,也敢来翼洲侯府攀关系?
也敢来翼洲侯府搞事情?
简直是不知死活。
虽然虞七一副好皮囊,但是皮囊就只是皮囊,代表不了什么。
“嗡~”刀鞘横跨虚空,向虞七脸上打来:“小子,今日就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翼洲侯府威严不可冒犯!”
话语落下,刀光已经到了虞七身前,虚空响起刺耳的嗡鸣声。
“啪~”
虞七手掌伸出,柔软的手指妙到巅峰,不着痕迹的挡住了长刀去路,将其攥在手心。
就像是之前那雷霆一击,从来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又仿佛,那雷霆一击,不过是幻象。
泥牛入海,长刀入了那一双手掌,所有力道不知为何尽数削了去。
然后侍卫只觉得身躯一麻,长刀脱手,落在了虞七手中。
“兄台何必这般暴力,你不给通传便不给通传就是了,又何故对我出手!”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神光,仔细的打量着手中长刀。
简简单单、普普通通,没有丝毫多余的纹路,只有一个代表着翼洲侯府威严的大印。
“高手!”那侍卫如遭雷击,毛骨悚然,刹那间周身汗毛竖起,筋骨颤栗。
一个难以想象,不知有多高的高手!
对方的实力,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可思议!
还不待乃侍卫反应过来,虞七手中长刀已经落入其手中:“武器就是自己的生命,千万要保管好,不要随便给别人,否则会死人的。”
“你……”侍卫指着虞七,看着那风轻云淡的面孔,处变不惊的气质,一时间竟然惊得说不出话。
就在此时,州府内一道杂乱的脚步声响,有侍卫自府内呼喝:“大小姐出门,尔等还不速速闪开。”
虞七面色露出一抹异彩,抬起头看向门内车撵,此时对面侍卫一声惊呼:“戒备!”
话语落下,犹若是受惊的兔子,猛然纵身而起,向后方撤退了去。
“铿锵~”
寒光闪烁,刀光流转,一道道杀机不断迸射而出,那听闻惊呼的翼洲侯府侍卫,俱都是纷纷长刀出鞘,下意识将虞七团团围住。
“莫要紧张,我不过是为了给小姐送一只鱼而已!”虞七轻轻晃了晃手中的两条大鱼:“我不过是一寻常凡夫俗子,怎么敢在翼洲侯府放肆。”
话语落下,众侍卫心中不由得松一口气,反应过来略带尴尬的相互看了一眼。
是呀,这里是哪?
此地是翼洲侯府,谁敢在这里生乱?
想到这里,众人俱都是狠狠瞪了那犹若是惊鹊般的侍卫,纷纷长刀入鞘。
“我……”那侍卫张张嘴,然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心中悲呼:“很强!这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可是看起来当真很强啊!”
“发生了什么?”就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珠儿迈着细步,面带威严的自大门内走出,开口训斥道:“小姐出行,尔等岂敢生乱,坏了规矩。”
“珠儿姐姐,是有人来冒充府中亲戚,前来生乱!”侍卫恭敬的行了一礼。
“嗯”珠儿闻言目光流转,一双剔透的眸子看向了长身玉立,面色淡然的青年。
身上虽是粗布麻衣,但却并不阻挡其风骨。
即便是站在那里,便有一股不屈的意志,一股风骨。
那是一种源自于骨子里的自信,没有半分低人一等的畏惧。
粗布麻衣,草鞋,看起来普普通通,但配上那气质,足以叫珠儿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那是一个奇怪的人!
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奇怪人。
不管面对谁,都是平等,绝无半分卑微。
王权、富贵,在其眼中犹若无物。
那是源自于骨子里的骄傲!
他不认为自己会比任何人低,不会认为比任何低一头!低一等!
那种气质、骄傲,是源自于骨子里,绝不会忘怀的。
即便只是寥寥几次见面,但在珠儿心中,却依旧是难以忘怀。
他与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见过珠儿姑娘,想不到三年一别,姑娘依旧青春如初,只是成长了许多!”虞七咧嘴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哼,原来是你这混小子,想不到如今倒是有些人模狗样了!”珠儿看着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怪异:“竟然没有被饿死,算你命大。你今日来我翼洲侯府,所为何事?”
“翼洲侯府高门大院,想要迈入其中,难如登天。这三年来,我不断遣人送来大鱼,却皆被翼洲侯府挡了回去,今日无奈只能亲自登门。区区两条鲤鱼,虽然不值一提,但却是代表了我的心意!”虞七笑看着珠儿。
珠儿闻言转身看向那侍卫,低声道:“三年来,每日可曾有人送鱼?”
“有!”侍卫不敢隐瞒,直接道了一句:“一日未断”。
“哟,你小子倒是有情有义,还记得当年恩情呢!”珠儿笑看着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异彩:“看你小子现在,混的倒还算是不错。”
“且在这里候着,你这份心意,我却要与小姐分说一番,叫小姐知道,还有人记着她的恩情呢,而且一记挂便是三年。小姐若知道,却不晓得有多高兴!”珠儿看了虞七一眼,这小子之前虽然可恶,但任谁对于一个知恩图报的‘可恶人’,也提不起心中的恶意。
珠儿快步走到马车前,隔着帷幕一阵低语,只见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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