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鲁达便带着王汉等人到了一家酒楼之中,上了楼,让小二弄了三张大桌子,又满满的上齐了菜,王汉、种师道、赵福金、李师师、鲁达五人坐了一张桌子,杨志等人去坐了另外两张桌子,原本鲁达要去与杨志等人同坐,却被王汉留下了。鲁达是个粗人也没什么花花肠子,王汉让他留下,也找不到什么说的话拒绝,便就留下了。
王汉挥了挥手,桌子上便多了三箱十八甁精致的白酒,让杨志等人分去十二瓶。
“真香啊!这酒。”清澈的白酒才倒进酒碗中,闻着那浓郁的酒香味,鲁达就忍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
“这酒不仅香,还烈。”种师道也是忍不住狠狠的吸了几口飘散的酒香,继续说道:“而且这酒清澈如水,已经不是难得可以形容此酒的美了。”
“大将军,此酒该不会是天上的酒吧!”夸赞完,种师道还忍不住开玩笑般说道。
种师道话刚落,鲁达就已经忍不住狠狠的喝了一口,一口下肚,顿时便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才说道:“感觉喉咙就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爽快无比啊,以前喝的酒和大将军的酒一比,简直就是水,根本不能叫酒。”
(宋朝的酒度数都不高,民间的酒和啤酒差不多。)
“这可是用火能够点燃的,自然烧喉。”闻言,王汉笑着说道,在自己酒碗上打了个响指,酒碗中便烧起了青蓝色的火焰,王汉又一扇手,将火扇灭,抬起酒碗便一仰而尽。
种师道可不像鲁达,受不住诱惑,不懂太多礼仪规矩,见王汉喝了酒,种师道才不在忍耐,赶紧抬起酒碗便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果然是如火在烧一般,好酒,痛快。”
……
酒菜吃了没多久,一阵女子的哭声便隐隐约约传来。
“这隔壁阁里有女子在啼哭啊!怕是委屈不小啊!”王汉说道,停下了手中筷子。
“是有人在啼哭。”闻言,种师道也停了下来,仔细听了一下,便对小二喊道:“小二,怎么有人在啼哭?”
“几位军爷!”闻言,小二赶紧跑了来,赔罪的说道:“军爷们恕罪,我这就去让那啼哭的人去别处。”
“我是问你为什么有人在啼哭,并没有让你撵人。”种师道问道:“知道是何原因啼哭吗?”
“几位军爷。”闻言,小二赶紧说道:“这啼哭之人是隔壁阁里卖唱的父女,这不唱完了,隔壁阁里的客人也走了,那个姑娘觉得自己命苦,就忍不住哭起来了。”
“你去把那父女两叫过来。”听完小二的话,种师道便吩咐说道。
“是几位军爷。”闻言,小二赶紧离去。
“几位军爷,人带来了。”没一会,小二便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瘦弱老头和一名绿色粗布遮发,面容清秀的年轻女子过来了。
见这里有十几个士兵在吃喝,两人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适刚才想起了伤心事,自己只管委屈,不料想冲撞了官人们吃酒,万望饶恕。”女子在父亲的支持下,对着王汉等人说道。
“你们父女两是哪里人,为何委屈啼哭?都是大宋的子民,受了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出来。”看着这二人,种师道问道。
“是。”闻言,金翠莲便开始说道:“奴家和父亲是京城人氏,和父母来渭州接纳祖产,这里有个财主叫镇关西镇大官人,他要出钱建屋子,那屋子正好盖过我家屋子的地,我家不愿贱卖,那镇关西就指使强人放火烧了我家屋子,更是强占了我家屋子,把我家一家三口赶到了客店里住,我母亲又气又怕,在客店里就一病不起了。”
说着,金翠莲又忍不住啼哭了起来。听得是赵福金也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那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鲁达问道。
“母亲已经身故。”金翠莲啼哭着说道:“那镇关西气死了母亲,还扣住了奴家不让走,找媒人强做媒,找保人硬做保,要奴家做他的小妾。”
“我本来不答应,他便让人抢了奴家父亲钱财细软,逼得奴家父亲没地住,没吃的,活不下去。”
“之后他以三十贯买了奴家做小,奴家入了他的家门三月有余,实在不堪原配刁难抽打,逃了出来。”
“不仅如此,从一开始就是钱财是虚,契约是实,我们一文钱都还没有拿到他们的,我逃出来后,他们反而以我们违反了契约,坐地起价,要我们倒还他们三千贯,拿不出钱财来,他就给我指出出路,我才明白,他是要将我卖到娼妓舍里去挣钱来还他。”
“他有钱有势,告到衙门里都不受理,都说他是为官府敛钱……(这里不继续写了,大家自行看原著。)”金老汉接着说道。
“好了,别说了。”种师道却是打断了金老汉的话,他已经听不下去了,其实听到是镇关西他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缘由,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的让人难以想象。
“真是可恶。”鲁达也是气愤的想揭翻桌子,也是生生忍住了。
“大将军,我们帮帮他们吧!”赵福金眼中含泪的对王汉说道。
“种将军,此地乃是你的管辖范围,还是得你出面。”王汉对种师道说道。
“这……”闻言,种师道却是为难了,最终说道:“大将军,此事怕是还是得你出面才行,这个镇关西不过是个走狗罢了。”
“好你个种师道,得罪人的事情你就丢给我来做,上次是徽宗,这次可是不知道多少的大臣。”闻言,王汉说道,一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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