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昔日的曹阿瞒。
也被他兄长杀得割袍断须,这轲比能虽有十万精兵,却发挥不出优势。
西平关也算是一座雄关。
加上他兄长在羌人中的威信,只要不出错,这处功劳怕是跑不掉了。
想到此处,不由得又看了曹军一眼。
这第一件礼物,当得起大礼一件。
只是不知那第二件礼物,又是何等模样?
莫非我兄长时来运转,丞相有意重用他?
马岱想着想着,呼吸声不觉中重了起来。
曹军又喝了两口酒后,从怀中一掏,掏出一玻璃酒瓶,往席面上一搁,吩咐下人拿了几个酒盅来。
这红星二窝头,说的是一斤的量,实则只有9两多。
曹军原先还想着三人平分,后来比较了一下,每人3两,有些不保险。
自己少喝一点无妨。
关键是任务要激发出来。
这么一想,又把自己酒盅中的酒均摊了一些出去。
使得马氏兄弟每人杯中4两有余,他则只有1两不到。
在曹军倒酒时,马氏兄弟便伸着脖子开始观望。
那白酒无色有味,看着就不像凡品,光那透明的玻璃酒瓶,就是个见所未见的稀罕之物。
莫非这就是先生口中的第二份大礼?
马岱还在盘算得失。
马超早已被空气中的酒香,勾得不断蠕动鼻子。
马氏兄弟出自扶风茂陵,本就是苦寒之地,常年与酒为伴,冬日更是顿顿离不开酒。
蜀汉时期,由于酿酒工艺有限,多是发酵酒,度数自然不高。
就像曹军此时席面上的酒,便是粮食酒,度数约莫估计在10度左右,便是不停的喝,等到有一点醉意,腹中已经装满了酒水,胀得不行。
去一次茅厕,冷风一吹,说不定酒意便没了。
曹军分好酒后,亲自递到马氏兄弟手中。
马超只是闻了一口,便忍不住大呼一声,“好酒!”
还未等曹军劝酒,他头一仰,一口闷了下去。
那烈酒才入喉,便如一团火焰般在胃中流淌起来,身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等他开口时,已多了几分醉意。
“先生此酒,定是来至丞相府,说不定是丞相的新发明,妙……”
“额……实在是妙!”
马超打了个酒嗝,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袍,光着膀子抓起一根鸡腿塞入嘴中。
才吃了两口,那白酒便在胃中化了开,如同几把刀子一样缓缓刮过全身,让他有一种仰头高歌的冲动。
他瞥了一眼端着酒杯细细舔赏的马岱,笑道:“你何时起,也学那女儿作态,真不利索,快饮了此杯,陪我去校场。”
马超说完,竟不管不顾,直接掀开面前的席面,朝门外的军士命令道:“快,取我兵甲战马来。”
马岱担心兄长有失,放下酒杯后,也跟着追了出去。
曹军瞧见他和马岱面前的酒盅中还有大半,有些舍不得,又小心的回收到酒瓶中,看了看,尚有3两的样子。
他把最后仅剩的三两二窝头塞入怀中,也跟着追了出去。
校场上,马超已光着上身,操起长枪,骑在马上长奔起来。
“想我马超一生,半生征战半生杀戮,大半时间皆在逃亡,妻儿老小死于曹贼手中,此生却不能手刃此贼,天理难容。”
“哎呀呀……”
马超骑马奔过一处木桩时,举着长枪,发力一扫,那木桩便被分成了四五块。
他仍不解恨,又控着马向校场的另一边奔去。
“兄长……”
马岱急着从军士手中牵过一匹马,担心马超安危,翻身追了上去。
“我每日与孤苦和绝望为伴,寄人篱下、遭人冷眼,如丧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终日,怎甘心?”
“大仇何日才得报?”
“丞相为何不北伐?”
“哎呀呀……”
此时的马超,仿佛化作一个被仇恨包裹中的疯子,他挥枪逼退了马岱,骑着马劲直向校长一角的一处凉亭冲去。
那马儿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死志,也不减速,低着头不断的呜咽着,竟一头撞到了凉亭上。
马超骑在马上,悲壮的挥舞出了人生中的最后一枪。
由实木和砖瓦组成的凉亭,竟在他连人带马的冲刺中,轰然倒塌,那声嘶力竭的凄苦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这……”
马岱随后也赶到凉亭,等军士从废墟中扒出马超身体时,他已没了呼吸。
脸上却带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曹军也跟在后面赶了过去,内心委实有些矛盾。
原著中马超也是在这几年间病故,但他的突然出现,等于加速了马超的死亡。
高兴的是,任务总算被激发出来。
在马超的尸体上方,突然多了一本书。
曹军略微犹豫了一下,便选择了‘是’。
一股陌生的,带着苍凉的灵魂突然进入曹军脑海中,让他觉得在身体内,凭空多出了一人。
不过之前有过与武松残念共存一体的经历,这次也不算太过惊讶。
任务系统中,又弹出了几条信息。
“是。”
曹军直接选择了接受任务。
既然到了这一步,就没有半途退缩的道理。
就在曹军接受任务后,被马岱和军士们好不容易抬出来的一人一马尸体,竟神奇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将军,孟起将军的尸首不见了,那匹马也跟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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