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三只,退下了。
那只小奶精还在嗷嗷地叫,趴在那一抽一抽的装死。
薄熙尘送完了三位长辈,回来时就见着她这副模样,不禁好笑。
扶着额头,轻轻地笑了一下:“长辈们都走了,这样装着他们也看不见了。”
顾安西还是趴在那里撒娇,一下也不肯起来。
薄小叔无奈地摇头,过去单手把她抱起来,撩开头发看看——
双目含着眼泪,嫩白的小脸蛋红红白白的,看着特别地可怜。
他心软了些,轻轻地掐了下她的小脸蛋:“以后还干不干这种事了?”
她嗷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
也不说话。
那小模样,乖乖顺顺的,看着就好乖好乖的样子,他哪里还有气?
这一关,小奶精就算是过了……
*
她这里过了,王老哥哥那里可不好过。
今晚,对于王老哥哥来说简直是……有生以来记忆深刻的一天。
回到别墅,虽然很晚了,但是了无睡意。
王竞尧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只手受伤了也顾不得疼,一支接着一支地抽。
秘书长没走,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劝着:“您的手受伤了,郝主任今天还说了让您不要喝酒抽烟,您怎么就不爱惜自己了呢?”
王竞尧抬眼,把烟掐了,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林桦和那个姓风的,真的成了?”
秘书长心中叹一声:人都已经官宣了,您说成没有成?
但是他仍是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的上司:“林小姐的年纪也不小了,她总是为自己将来打算,又不是不婚主义……一直等不到回应,不免就退而求其次了。”
这话,是给了上司足足的面子。
老哥哥的心情好了些,又重新地振作了起来,“你说得不错。”
秘书长笑笑,“论才情论气度,在北城谁能比得上您呢?”
这话,拍得有些过了,王老哥哥就睨他一眼:“这话不老实。”
秘书长不愧是他身边多年的人,最是会说到他的心里去:“高处不胜寒,同时也寂寞,您享受这寂寞的凄美,不代表旁人都懂您的心思。”
这蛋痛的文字,很是让老哥哥得到共鸣,他极有气度地笑笑,然后才说:“”“景川啊,你这个小机灵鬼。”
秘书长含笑,在一旁陪着,降低一下存在感。
老哥哥身体往后靠着,忍住又想抽烟的冲动,手放在沙发背上,“景川,你说说这事儿,那小王八事先知不知道?”
秘书长心中苦笑,得了这位爷,您还真的真情实感上了。
今晚这一出小顾总知不知道,这重要么?这根本就不重要啊
他小心翼翼地说,生怕又惹得上司不开心。
王竞尧靠着,微合了眼:“算了,气死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没有人心疼。”
说完,伸手拿了一颗薄荷糖,有些不是滋味地剥了放进嘴里。
秘书长见差不多了,于是告辞。
王老哥哥一个人无聊,一会儿想想又生气,就忘了医生的话开了一瓶酒,自己痛痛快快地喝了半瓶。
这半瓶酒喝下去,好家伙,次日老哥哥直接就病了。
病得还怪严重,高烧直逼4o度,一大早地被下人发现,又急急地通知了王景川。
那边,王景川感觉自己才和被窝打了个滚,就接到了电话,立即就掀开被子起床,一边着衣一边对着太太说:“我去一下王先生那里,今晚不一定能回来。”
太太多少有些微词,抱怨:“又是王先生王先生的,你当这个秘书长,这辈子是搭给他了,看看,孩子的学习你是多久没有过问了?昨天还是咱们的结婚纪念,你还那么晚回来。”
王景川回头笑:“这不是在其位,谋其事么!”
太太虽然抱怨,还是心软,过来替他整了下衣服,最后又看看他:“我嫁到你家这么多年,倒不如你和他相处的时间多。”
“这是什么话?还带吃这个醋的。”王景川笑笑。
太太又睨他一眼,不是滋味地说:“虽然说你跟着他威风八面的,平时大大小小的不敢得罪你,可是过些年他退了,你却是没有退路的。”
总归,还是心疼丈夫从头干起。
王景川声音放柔了,却又略有些哑:“这些年,王先生对我不错,你看咱们住的房子,在北城有几个人能和咱比去。”
太太笑了笑,不说别的了,还温良地为他准备了一些吃的在车上吃,干这行虽然是个秘书长,但大抵是侍候人的,那人侍候得好了自己却是经常捞不到时间吃饭。
王景川承了太太的好,在车上把早餐吃了,赶到别墅时联系的医生也来了,两人正好一起上楼。
王景川在楼下就见着那些瓶子,皱眉对医生说:“那一定是喝酒了,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就这样不爱惜自己。”
医生也是头疼:“昨天千说万说,王先生还是不听。”
王景川无奈:“他少有这样任性的时候。郝主任您费心了。”
来人正是云熙医院的郝主任,此时见王秘书长这样地客气,他有些吃不消,连声说:“费心不敢当,只是希望王先生要注重保养了。”
他凑过去低声说:“到底是四十好几,不比小年轻了。”
秘书长自然点头称是,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就到了卧室,门打开,除了躺在床上的王竞尧还有两个下人,正手足无措中,见他们过来都暗暗地松了口气。
郝主任过去,给王竞尧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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