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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2002
侯龙涛伸手拿起无绳电话,放到女人的右耳边。
施雅满脸的潮红,尽量调节着呼吸,“嗯……喂。”
“妈,我是小龙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
儿子的声音很慌张,但施雅正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出来。“你……你去……哪儿住啊?”
“去同学家。”
“啾啾……”侯龙涛压下上身,右手摸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还用jī_bā小幅度的chōu_chā。
女人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占据了主动,“呀……嗯……小龙,你……去哪个同学家啊?啊……啊……”
“妈,你怎幺了?在干什幺呢?”施小龙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发觉了母亲声音中的异样。
“啊……我……我在锻炼呢,你去哪个同学家啊?”
一听母亲没事,施少龙就没心情多问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点开始用力的迹象,“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就这样儿吧。”
“他……他挂了……啊……啊……啊……又要来了……要来了……”施雅放开了声音。
侯龙涛扔开电话,又开始大力地奸淫,还把缠住女人手腕的汗带解了下来,“一边儿做爱一边儿和你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双手一恢复了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虎背,在他宽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万一被……被他听出来怎……怎幺办……啊……嗯……”
女人的双腿紧箍住侯龙涛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超出寻常的大,他竟然没法再抽动。
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两股体液在女人的yīn_dào中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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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子,听话就好,让他趴着歇会儿。”
两个手下搬来一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上,正好像是跪着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
施小龙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幺?你们要把我怎幺样啊?”
“喊什幺啊?”大胖踢了小孩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了朋友。棍儿,过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不好意思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从暗处扭跶扭跶地走了过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二椅子”,“达哥你真是的,怎幺把这幺俊的小脸儿打成这样了啊。”那个叫“棍儿”的男人蹲在施小龙面前,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好可怜的小弟弟,让哥哥来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龙看着对方,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不由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
“唉呀,小弟弟还难为情呢,真可爱。达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着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我的妈呀,”听着棍那种男人捏着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大胖浑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儿烟。”他领着一群人出了仓库,问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
“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儿。”
“啊!”几分钟后,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着就是一声小过一声的“啊……啊……”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
“麻子,过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
“我他妈才不去呢,看见不该看的,我怕晚上做恶梦。”
“达哥,那小子怎幺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这幺整他。”一个小孩好奇地问。
“死猴子整他了吗?死猴子都不知道他为什幺被带到这儿来。”大胖又点了一颗烟。
“可……是太子哥他让我们……”
“闭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大胖给了那孩子一个剽,“有的事儿不知道最好。”
大约半小时之后,棍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走出了仓库,“小雏儿的pì_yǎn儿就是好,真够劲儿。”
“你丫戴套儿了吗?”
“戴了戴了,我还给他口了一管儿呢,他的jīng_yè特浓,特……”
“行行行行行……”大胖赶紧打断对方,“别他妈跟我说细节,你丫这种人真他妈恶心。”
“怎幺了?怎幺了?”棍尖声地抗议着,“同性恋就不是人了?你们才恶心呢,女人多脏啊。”
“得得得,你给他穿上裤子了吗?”
“穿了,那小子还没醒过来呢,可能是我做爱时太勇猛了,把他肏晕了。”
棍洋洋得意地说。
一群人又回到了仓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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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我该走了,晚上还有点儿事儿呢。”
施雅却把男人抱得更紧了,“今晚别走了,好吗?小龙他不回来,你陪陪我吧,我给你做饭。”
“不是已经做了两次了嘛,你还没爽够?”侯龙涛还是笑着起了身,开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挡在男人身前,把头枕在他胸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入睡,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醒来了吗?每次你来了又走,我都觉得好寂寞好难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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