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我这种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怎么会忘呢?”吴夺嘴里应着,心里却想,还是不给化肥办狗证为好······
倒不是为了省那几百块钱,主要是办狗证得往狗身上植入芯片。
化肥绝非凡狗!自己被化肥咬了都不打算继续打狂犬疫苗了,给它植入芯片和打疫苗这种事儿,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只要带出门的时候规范点儿,运气不差,一般应该不会被查到。
出乎吴夺的预料,化肥出了门之后,并没有撒欢的表现,依然很蛋腚,在他旁边闲庭信步一般。
“得,你这样,安全又省事儿,以后也不用遛你了,你就呆家里算了。”
既然出来了,好歹转一圈,吴夺又带着化肥来到了路边,来到了化肥“失足”的冬青丛。
见了冬青丛,化肥居然又要拱进去,吴夺一看,得,好歹不蛋腚了,由你吧,便跟在后头看着。
化肥进了冬青丛,对着当时卡住他的枝杈,抬起了后腿······
它还挺记仇······
别看它很多时候显得蛋腚,但毕竟只是一条小狗崽。
吴夺也不由想到,这化肥要是成年了,该不会有洞悉一切的高冷吧?!
对着枝杈撒完了尿,化肥又跟着吴夺在路边走了几步,最后居然在马路牙子边上坐下了,看向来往的车辆。
今天吴夺起来的算是比较晚,这个点儿早高峰已经过了,而且这个地段本来也不算堵,来往的车辆并不算多。
吴夺一手搭住狗绳,一手点了一支烟,也在路边站了会儿。
抽完一支烟,正准备带化肥回家,忽然间从不远处的斑马线上冲过来一条大狗!
吴夺定睛一看,这是一条秋田犬,而且这条秋田个儿特别大,对着化肥来势汹汹。
紧接着斑马线上出现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儿,一边跑一边冲吴夺喊道,“哥们儿!躲着点儿,我这狗性子烈,脱缰了!”
这特么是狗,不是马,还脱缰,脱你个锤子啊!
化肥要是被这么大个儿的秋田咬一口,还不得落个残疾?
吴夺迅速挡上前去,驱赶蹦来跳去、呲牙咧嘴的秋田犬。但他手里没个家伙事儿,还真挺心虚。
好在那个小伙儿很快便跑上前来,从后面抱住了秋田。
“不好意思啊,没吓着吧?一般土狗见了我家金虎,都吓得不行!”小伙儿虽然嘴上客气,但仍旧带着一种自得。
刚才这小伙儿开车路过,在马路对面熄火了,他拿出工具想检修一下,结果狗趁机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扯狗绳没扯住,项圈断了,狗就穿过斑马线跑过来了。
“没事儿。”吴夺说着,低头看了看化肥。
化肥此时却不紧不慢伸展身体,站了起来,抖了抖脑袋,看了看秋田,眼中闪过了一丝嘲弄。
没错儿,就是嘲弄,或者说鄙夷也行。
“欧——”化肥又微微仰头,对着秋田拉了一个小长音。
“又来这套!刚才你怎么不直接上?”吴夺看着装模作样的化肥,哭笑不得。
扑通!
话音未落,那条秋田居然浑身抖如筛糠,接着四腿齐齐跪在了地上!完全没了刚才的勇猛。
紧接着,一股骚气传来。
尿了!
吴夺一看,不由立即抱起了化肥,冲秋田狗主说道,“先走一步哥们儿,你的狗又是脱缰,又是随地小便,该去看看兽医了。”
说完,吴夺便快步走了。
反正没有直接接触,这事儿可赖不上我们家化肥。
那个小伙儿彻底傻眼,半晌才道,“你怎么了金虎?”
金虎?原来化肥面前,这恶犬是纸老虎啊!
吴夺抱着化肥走远之后,不由撸了它几把,“牛逼啊!把那么一大个儿给吓尿了!”
“嚏!”化肥又发了这个音儿,吴夺觉得类似于人类的“切!”
“说你胖你就喘啊!不过,这要是带着你去斗狗,岂不是横扫一切狗鬼犬神?什么恶霸,什么比特,什么罗威纳,什么高加索······你只要欧一声,全尿!”
吴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当然,这只是逗乐子的话,哪能带化肥去斗狗。
化肥则挣扎了几下,吴夺便又把它放到了地上,牵着回家了。
而就在此时,章成锦和胡允德正在离此不远的千慧山的山道上,已经快到山顶。
“章老,这个吴夺,让我想起了当年一夜之间销声匿迹的一个人,而且,他俩还一个姓!”
“你说的是吴镝?”
胡允德点点头,“是啊。一眼直鉴,天下无赝······”
“吴镝身材不高,相貌平平,这吴夺却是高挑俊朗,不像是有什么血缘关系。”章老摆摆手,“而且吴镝喜欢独来独往,不好女色,也未曾娶妻。”
“这吴夺好像是父母双亡,是被他爷爷带大的,他爷爷叫吴大志。”
“吴大志?既然叫爷爷,如今怎么也得七十岁上下,这个吴大志也不可能是吴镝。”
“章老,我当年尚且年轻,对于吴镝这样的人物,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当年您和他······”
章成锦停步,叹了口气,“在不认识吴镝之前,我从不相信古玩一行会有什么天才!古玩是眼学,靠的是勤学不辍,日积月累,没有足够的经验教训,哪来的眼力?但是吴镝,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外······”
胡允德听了之后,不由苦笑,“可能也是因为吴夺太过年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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