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月。”朱醴再次推开了周朗月,这次却是将自己身上特意为面试穿的西装脱了,又伸手去解残留的白色衬衫。
转眼间,衬衫便敞开了大半,朱醴平坦的胸部暴露无遗。
他小心地打量着周朗月的神情,将余下的两颗扣子解开,最后脱下衬衫丢弃在地板上。
他大着胆子抓了周朗月的右手覆在自己胸口上,忐忑地道:“周朗月,我没有胸部。”
周朗月柔声道:“我知道你不是女人。”
朱醴又是羞耻又是期待,颤声问道:“周朗月,你真的要和我上床么?”
周朗月没有回答,一手揽住了朱醴的腰身,一手捧住了朱醴的后脑勺,与朱醴接吻。
朱醴被吻得呼吸灼热,含情的双眼羞怯地窥望着周朗月。
周朗月松开朱醴,认认真真地问道:“朱醴,还疼么?”
朱醴明白周朗月问的是什么地方,红着脸摇头道:“不疼。”
“真的不疼?”周朗月蹙眉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沾了一些血,床单、被子上也沾了血,你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不疼?”
“真的不疼,已经愈合了。”朱醴闭上双眼,主动抱住了周朗月的脖颈。
事后,周朗月抱着朱醴去洗澡,朱醴疲倦不已,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周朗月,你不是还要面试么?不能随便缺席吧?”
“你不用担心,我托了人替我面试。”周朗月倒了些沐浴露,打出泡沫来,均匀地涂抹在朱醴身上。
“嗯,那就好。”朱醴愉悦地舒展着四肢,听见周朗月歉然道:“抱歉,朱醴,因为我的缘故,你错过了这次面试,如果这次通过面试的新人能胜任职位,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再招新人了。”
朱醴将头枕在周朗月肩窝里,闷声道:“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是我自己对自己没信心,不敢见你。”
周朗月打开花洒,冲洗着朱醴身上的沐浴露,他的声音混着水声漫入了朱醴耳蜗中:“朱醴,我去花店找你,你辞了职,钟嫤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我又没有你的联络方式……”
周朗月将花洒关了,叹了一口气:“朱醴,我很想你,我很怕再也见不到你。”
朱醴急声道:“抱歉……”
周朗月挑起朱醴的下颌,压下唇去,将朱醴未尽的话语全部咽了下了去。
朱醴阖上双眼,同时抱住了周朗月的腰身,沉溺在周朗月的亲吻中。
俩人吻了许久,周朗月眉眼温柔地望住了朱醴含情的双眼:“朱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你了,但我曾听钟嫤说过要帮你介绍女朋友,我认定你不会喜欢我,怕吓着你,才不敢表白。我只在每星期三、星期六来向你买玫瑰花,但实际上,我每天都会在你们花店斜对面的咖啡厅喝咖啡,我一边喝咖啡,一边偷偷地看着你,我时常都不知道我喝的咖啡究竟是什么味道。我有时候想,你为什么还不发现我在偷窥你,如果你发现了,我就不得不向你表白,假若你答应了,我就可以把你抱在怀里;但我有时候又怕你发现,如果你发现了,我向你表白,你却不接受,我恐怕舍不得干脆利落地放弃你……”
朱醴展颜笑道:“如果我不接受,你要对我死缠烂打么?”
“我肯定会对你死缠烂打。”周朗月衔住朱醴的一点耳垂,“抱歉,朱醴,我是个胆小鬼。”
“没关系。”朱醴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周朗月身上,“因为我也是胆小鬼。”
“胆小鬼和胆小鬼很般配。”周朗月为朱醴擦干身体,又听见朱醴道:“周朗月,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但是因为你每星期三、星期六都会来买玫瑰花,我以为你有感情很好的女朋友了,迟迟不敢向你表白。我下定决心表白的那一天,早上八点多,有一位老人家来买百合花,送给他过世的妻子,可是老人家一出门却遭到了丧尸的袭击,接下来是店长,我看见了他们俩人的头颅·····”
朱醴的语气越发沉重,周朗月啄吻了下他的唇瓣:“别说了,都过去了。”
“嗯。”朱醴穿上挂在一边的浴衣,却猝然被周朗月抱住了腰身。
周朗月附到朱醴耳侧道:“朱醴,你把你的住址、手机号留给我,我怕你又要消失不见了。”
朱醴回过头去,与周朗月盛满不安的双眼四目相接,失笑道:“放心,我不会再消失不见了。”
他说着,扑到周朗月怀里:“我们上了两次床,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就好。”周朗月穿了浴衣,将朱醴打横抱到床上躺了,接着拿出手机来递给朱醴,“朱醴,把你的手机号存进去吧。”
朱醴接过手机,将自己的手机号以及住址输了进去,又递还给周朗月。
周朗月堪堪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电话是公司打回来的,他的上司质问他无故缺席面试的原因,又责令他立刻返回公司。
“抱歉。”周朗月低首吻住了朱醴的眉心,“朱醴,我必须回公司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下班了再来找你。”
朱醴点点头:“好的。”
周朗月当着朱醴的面换了衣服,走出了两步,却又回到朱醴床边,握了朱醴的一只手,柔声道:“朱醴,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朱醴面颊滚烫,“朗月,待会儿见。”
周朗月又与朱醴温存了片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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