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涩地撒了几句娇,唤道:“陆哥哥,你快s,he出来,s,he在阿琛身上……”
天知道陆桓城最受不住的就是这个,呼吸顿乱,猛地挺腰抱紧了晏琛,阳根捅进x,ue里,一滴不漏地全s,he在了里面。
两人从情欲中缓过神来,已是满床汗液j-i,ng水。待休息过一阵,便双双热水沐浴,祛去倦乏,再撤换了床褥,弄得清爽干净,相拥着躺回床上。
陆桓城咬着晏琛的耳朵倾诉衷肠,他本就是个善说情话的人,新婚之夜更是情不自禁,低沉的嗓音一句句讲,甜得晏琛耳根子都红了,躲进被褥里,脸颊贴着他硬实的胸膛,鼻尖沁出一层细汗,心脏砰砰乱跳。
被褥挡住了外头的声音,却挡不住情话从胸腔传递而来,透过肌肤,直抵心脏深处。
晏琛承受不住,红着脸扯了扯陆桓城的衣领:“别说了,你快别说了……羞不羞啊?”
“好,不说了。”
被褥掀开,陆桓城把他整个人都捞了出来,扣住腰身,捧起脸,从轻贴的唇面一点点吻起,濡s-hi了唇瓣,探入舌尖,两条舌头卷在一块儿,难舍难分地纠缠。
烛火明明灭灭,青纱帐里浅影斑驳。
情话千句,不如一段无言拥吻。
晏琛体乏体虚,倦意深浓,不一会儿便说要休息。陆桓城转头吹熄了蜡烛,躺回床上,前后短短几息功夫,身旁的少年已然拥衾睡去,浅淡而平稳地呼吸着。
这一觉该能熟睡至天明,但半夜时分,晏琛无端地醒了一次。
他听见屋里有轻微的响动,好似硕鼠啮齿、钻箱爬柜,空气中隐约飘来几缕诡异的花香。他吃力地撑腰坐起来,伸手撩开纱帐去瞧——外头月影昏暗,漆黑的y-in影笼罩了万物,邪魅藏于夜色之中,什么都看不见。
没来由的,一股凛冽的寒意窜上脊背。
晏琛感到害怕,头皮发麻,心口憋闷得厉害,小臂上眨眼间布满了j-i皮疙瘩。陆桓城在睡梦中抱了个空,摸索着来抓他的手,谁知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立刻就惊醒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晏琛揪着褥子,死死盯着黑暗深处,嗓音控制不住地发抖:“屋里……屋里有脏东西。”
陆桓城连忙起身点燃了蜡烛,烛火在绒芯上跳跃,映出屋内诸多摆设。
墙壁雪白,桌椅齐整,窗旁卧榻上搁着一条鲜红的鸳鸯喜帕,薄褥子半卷半落,连茶壶盖子的摆放角度都与入睡前并无二致。
晏琛轻喘许久,急促的心跳才缓和下来。
陆桓城问:“阿琛,还害怕么?”
他抿了抿唇,没说话。
陆桓城便撩开了褥子一角,朝他伸出双臂,鼓励道:“来。”
被褥里温暖如初,鼻息尽是男人熟悉的味道,浸入肺腑,安抚着悸动的心。陆桓城将他的一双手捂在胸口,用体温烫热了,干燥的唇面随之印上来,缠绵浅吻,安慰他不要怕。
“有我呢,我在这儿陪你。”
他说。
晏琛凝望着他,不敢眨一眨眼,喃喃问:“一直陪着么?”
“一直陪着。”陆桓城拨开他鬓角的碎发,俯到耳边,口中热息暖烘烘地吹进耳朵里,“每一晚都陪着,像这样抱着你,不松手,不让你冷。”
晏琛终于舍得眨眼,瞳仁覆着一层盈盈的泪水,泫然欲落。
“孩子出世的时候,也陪着我么?”
“陪着。”
“孩子满月的时候呢?”
“也陪着。”
“你……不能反悔。”
陆桓城替他拢好被子,亲吻他未暖的手背:“好,不反悔。”
可或许是夜色太黑,微弱的烛光驱不散强烈的惧意,晏琛依然害怕,怕那些隐没在浓雾里的、不明走向的未知,怕将来横生枝节,夺走他们珍贵的安宁。世间有那么多不可预知的变数,总有一些游离在掌控之外,让最诚心的承诺也显得单薄。
他抹掉眼泪,努力拱进陆桓城怀里,幼兽一般地蜷缩着身子,怯声问:“桓城,我胆子这么小,总是患得患失,你会嫌弃吗?”
陆桓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就笑了。他的阿琛像一只容易受惊的长耳朵兔子,一双眸子红赤赤, 一颗心脏扑通通,早也怕,晚也怕,躲在不透光的洞窟里,树上掉落一枚松果也要哆嗦半天。
叫他怎么办才好?
他轻轻按住晏琛的肚子,顺着弧度抚摸,疼爱地拍了几下。
“阿琛,你之所以害怕,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
两人额头相抵,视线触碰。
陆桓城安慰人的时候喜欢抵着额头,这时两双眼睛会离得很近,每一寸细腻的情感,每一缕微小的波动,都能通过瞳眸传递到对方心里,清晰,直接,没有隔阂和误解。
他温声道:“刚怀上那会儿,阿琛能跑能跳,不愿让我搀扶,心里其实是一点也不怕的,对不对?”
晏琛认真想了想,点头承认。
陆桓城又道:“后来月份大了,身子越来越沉,走路不稳,衣裳不合身,晚上睡觉也得让我帮着才能翻身,就觉得自己没用了,开始担惊受怕,整天胡思乱想,怕我半路不要你,对不对?”
晏琛咬着下唇,眼里更s-hi了。
“再往后呢?再往后,到了生孩子那天,阿琛会很疼,疼得不能动,谁要是挑了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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