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话说一半打住,朝陆桓城伸出双手,“桓城,抱。”
大抵是高潮的滋味太惬意,j-i,ng水泄了,之前的羞怯与抗拒也被一并泄了。晏琛软得像一条冬眠的蛇,可以任君摆弄。陆桓城将他平放回床上,他摆了摆腰肢,缓缓蹭弄着锦褥,两条腿依然大开大敞分在左右,无意遮掩底下嫣红的小洞。
一股欲火猛地窜高,烧得陆桓城双目赤红。
他暴躁地扒掉了自己衣裤,胯间一条沉甸甸的r_ou_柱弹出来,耀武扬威地朝天杵着。又俯身过去,舌尖顺着晏琛的小腹与腰线往上舔,留下一道s-hi漉漉的蜿蜒水痕,最后舔过颈线,吻至嘴唇,上半身紧覆,r_ou_贴着r_ou_厮磨,下身焦虑蹭弄,硬热的凶器沾了一点先前残余的唾液,在股缝间来回滑动,突然撬开幽x,ue,危险地顶入了半寸。
晏琛吃痛,小腹收紧,搭在陆桓城颈后的小臂轻轻砸了他一下,含怨带羞地骂出一句:“……畜生。”
耳边的呼吸声骤急,晏琛倒吸了一口凉气,股间更痛——那根撑开了幽x,ue的阳根硬邦邦乱戳,竟然又顶进来半寸。
“不敢当。”
陆桓城一口咬住他颈侧的皮肤,低沉地笑了出来:“还没肏哭你,‘畜生’二字,受之不起。”
晏琛还想说第二句,被陆桓城及时封住了唇,舌头探入口中,放肆地绞缠。同时体内那物贪恋地耸动了几下,又兀自停住,大约也感到润滑尚缺,不可贸攻,于是撤身而出,换了一根手指进来,在热烫的肠壁里反复c-h-a弄。
“……畜生……你……唔,衣冠……qín_shòu……”
晏琛被c-h-a软了身子,浅吟低喘不断,偏偏还非要与陆桓城闹,捡到一点拥吻间隙就零碎地漏出几个字来。陆桓城的眸色越来越深,埋在x,ue内的手指换了一个刁钻的角度,指节勾起,猝然磨过某个隐秘之处。
“啊!”
晏琛睁大了眼睛,一阵久违的强烈酥麻窜过腰际,好似被浸了蜜糖的短鞭抽打,甜得能叫人一击上瘾。那销魂的快意转瞬即逝,他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缩紧了肠壁裹住陆桓城的手指,怜求道:“还要,还要的……”
这天真而大胆的妖j-i,ng,像摄人心魄的狐,不像清心寡欲的竹。
陆桓城被撩得发狂,一边粗放地喘,一边用手指抵住那处频频碾磨。晏琛蹙了眉、挺起腰、额头淌汗,在花团锦簇的褥子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刚吐过j-i,ng的竹j-in-g动了动,又饱满地立起来。两条长腿渐渐绷紧,夹在陆桓城腰身两侧,拼命地想要收拢。
“桓城……桓……呃,嗯……”
他快要哭了,神情迷乱,缠绵地唤着陆桓城的名字。
三根手指在雪白如玉的股间进出,撑开幽x,ue,时而翻出一点殷红的嫩r_ou_。又潮又热的肠壁像一层濡s-hi的丝绒,裹紧指腹,贪婪地吞咬着。陆桓城几乎一刻也忍不住,只想把手指抽出,换做胯下暴怒的阳根,恶狠狠挺进去,酣畅淋漓地捣弄千百下!
他托起晏琛的双臀,扶根欲入,就听晏琛喃喃地说:“不许进来……”
轻喘几息,又补了下半句:“……我要在上头。”
第六十三章 秘密
陆桓城心潮澎湃,飞快抱着晏琛颠倒了位置,裸身躺在床头,腿间紫红的*物不住勃跳,迫不及待地等待被安抚。
它是一只狰狞凶兽,因为长久流离失所而不安地咆哮着,急需一处温暖的洞x,ue容身。
而此刻,它嗅到了家的味道。
晏琛分开双膝,跪坐在陆桓城结实的大腿上,汗s-hi的绸衫落到腰际,与他的肤色一样白皙。他已长到二十二岁,容貌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浸于情欲的动作也比从前大胆放纵,主动抬高了腰,把陆桓城那根东西扶到臀间,对准x,ue口,慢慢地沉腰吞了下去。
滚烫,滑腻,时而紧缩颤动。
久违的销魂乡。
尽根没入时,陆桓城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揽住晏琛的腰,情难自禁地仰头与他亲吻。可晏琛拧着眉头,神色异常痛苦。
再 y- in 靡的前戏,只做一盏茶时间也是不够的。
他那处多年不曾被人造访,紧窄得很,骤然吞入了粗硬的阳根,好似r_ou_刃破身,酸胀难忍,之前积攒的快感尽数消散,疼得他不敢妄动。好在唇齿相缠间,氤氲的情意淡淡漾开,能给他一丝减缓疼痛的慰藉。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不在笋季,也未曾落雨,他们其实应该缓慢些、再缓慢些,做足了水磨功夫才去享巫山云雨,但晏琛明白……他们浪费不起时间。
一个时辰,只够一场直白的j_iao 欢,不够缱绻私语,也不够帐底嬉戏。
谁不想要温存体贴?
可他不能。
所以他愿意做一只河蚌,被陆桓城暴戾地撬开壳身、贯穿、填满,因为大约已经没有什么,能比陆桓城深埋在他体内来得踏实。
晏琛垂着头,一边发抖一边抬高屁股,把阳根吐出了大半,再咬牙吞回去。最粗的j-in-g头磨擦过x,ue口时,r_ou_壁几乎被撑薄到极限,火辣辣地疼。
他兀自隐忍着,但绵长紊乱的呼吸声出卖了他。
陆桓城听出状态不对,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沉眸问道:“你是不是……还不够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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