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万万没想到顾眠踹翻了自己的镜头后又出现在别人的镜头里。
在看清顾眠的瞬间,他们下意识的认为这位嘉宾是被节目组抓回来的。
但在看到顾眠一拳直捣人家下巴,把窗边人的下巴打脱臼之后,观众们才意识到这位可能是自己跑回来的。
就为了把人家下巴打脱臼才跑回来?
顾眠原本也没想做什么,谁料这几人一见他就冲他伸出手来,要再加上“来陪大爷玩玩”的台词的话那活脱脱就是几个强抢良家妇女的恶棍。
顾眠当然不能被人强抢了去,他立刻伸出了自己正义的拳头。
这村子里的人也就能欺负一下老弱病残,像顾眠这种从一出生就在经历极限运动的人他们当然打不过,没一会几人便被抡倒在地。
顾眠嫌弃的踢踢地上的几个人,踢出一块能站脚的空地来,然后趴在窗边向里看去,只看见了一副“见了鬼了”模样的伴我来年。
他又转动脖子四处看了几眼,没找到楚长歌,反倒看见了屋子角落里的几位摄像师。
此时他们的表情也跟伴我来年差不多,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啊,”顾眠惊讶的开口,“刚才没看见你们呢。”
马上他便手脚并用的从窗户外跳了进去,挨个把他们的摄像机踹翻。
几个摄影师想联合起来用数量压制压倒顾眠,但在一柄巨大的电锯亮出后,有人都熄了声,夜变得寂静起来,只时不时传出几声惨叫。
迅速处理好这群摄影师后,顾眠看向表情奇怪的来年:“另外两个人呢?”
来年扫了眼地上躺的整整齐齐的摄影师们迅速回答:“他们今天没回来。”
顾眠记得楚长歌包揽的是个打扫卫生的活,这破村子不小,要打扫的话确实够人喝一壶。
联想到苏小茶的遭遇,可能楚长歌现在在被迫打扫茅坑?
“不过话说回来,”顾眠后退一步离来年远了一些,“你身上怎么这么臭?”
来年今天在臭水沟里徜徉了一圈,身上的衣服根本没换过。节目组就是为了看他们笑话,才不会让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她略带羡慕的看着顾眠:“你还没来得及受委屈就跑了当然不知道我们的遭遇……”
也并非不知道所有人的遭遇,最起码苏小茶那个“咖喱盖饭”顾眠记得相当清楚。
“不和你扯淡我要去找人,拜拜了。”顾眠说着便转身向门口走去,摄影师刚才拍到了他,想必过不了多长时间节目组就会带着一大批人来抓他。
要来上一个连的人顾眠恐怕自己会被压死。
这时身后的来年突然开口:“你跑了就不怕自己出不去?还是说已经准备好自杀了。”
顾眠眉毛一抽,我自杀个鬼哦,我自杀那可是真死了。
来年并不知道往届第一名都会被留在这个副本里的规矩,顾眠便快步走向门口边向她科普:“根据可靠消息,这个副本会把每一期的第一名留在这世界,自杀也离不开。”
此时他已经拉开门,夜风徐徐从门外灌进屋中,屋檐上的茅草摇晃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来年来昏暗的夜中睁大眼睛:“怎么可能!”
她之前无比相信游戏机制,游戏规则明明说过副本中死亡与现实无关!也没有说过会有副本扣下玩家!最起码她经历过的副本都严格的遵守这两条规则。
听到顾眠的这句话后,来年心中唯一的侥幸也暗淡了些。
顾眠一只脚迈出门外:“不管你信不信之前我们就经历过一个吞噬玩家的副本,还有一个关闭死亡保护机制的副本,真是倒霉的一批呢。”
来年被夜风吹的脑袋发凉,虽然这话令人不敢置信,但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人并没有骗自己。
这场诡异的全球游戏从一开始就藏着秘密,她有预感过不了多久这秘密就会被起来,“妈的我也要跑了,咱们分头。”
她边说着边从剩下的破布里挑了块长一点的揣到兜里:“我得趁夜深人静找个地方吊死,你就自求多福吧。”
最后二人分道扬镳。
顾眠并未阻止这个便宜队友找地方寻死的做法,他目送伴我来年离开时顺便询问了楚长歌现在在什么地方,得知他现在正被一箱老鼠压着。
“鼠刑,在一端开口的箱子里装上老鼠,把开口端扣在人的腹部,然后在箱子上方加热令箱子升温,老鼠们为了逃脱高温会不断往下刨,在人身上打洞钻进他们身体里,大多人在老鼠钻进来时还活着,能详细的感受老鼠是怎样在肠子里穿梭的。”楚长歌一边看着身上透明玻璃箱中的老鼠一边叙述。
不远处几个小孩正用枯枝生着火:“这个人这么木,一会儿会喊疼吗?”
“喊得大声就放了他呗,反正只刨一会也死不了,看他叫的惨不惨喽。”
周围是几个举着摄像机的摄影师,镜头大多在那透明箱里的老鼠上。
顾眠看着作弊群倒吸一口凉气:“听起来还挺吓人的,你别怕我一会去把那几只老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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