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太大了。
吴子义哪里都不想走了,依旧坐公交车回家。
车上的人很多,这一次他坐在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的旁边。三四个月的孩子,看到了吴子义,兴奋的在她妈妈的怀抱里蹦几下,对着吴子义张开无牙的嘴,发出呵呵的声音,涎水浸润了真个嘴唇,藕节一样白嫩的手指头含在嘴里,挖着,越挖,涎水越多。
吴子义对着小孩子眨了眨眼睛,孩子就“鸭鸭”的蹦几下,终于让那个年轻的妈妈有些厌烦的瞪了吴子义一眼,侧过身去,把孩子的脸对着窗外。
“好巧啊!”
吴子义笑着说了一句。
年轻的妈妈没有理会吴子义,这样的好巧,让她心生警惕。
“孩子很乖啊!”
吴子义也不管年轻妈妈的心里,自己说着话,让那年轻的妈妈有些烦不胜烦。等车到站了,都忍不住想要下车。身子就扭过去,将后背对着吴子义。
晃晃悠悠,年轻的妈妈终于到站了,她快速的起身,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抓住提包,吴子义侧过身让坐在里面的年轻的妈妈出来。
年轻的妈妈出来后,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发生那种乘着让位的情况,用腿蹭腿的方式来占自己的便宜,不过还是不放松警惕的挪到后门口,等门一开,就快速的下车了。
小孩子还对着吴子义“啊啊”两声,下巴肉都有些颤巍巍的惹人去捏一把。
公交车继续往前开,下一站到了,吴子义下车了,坐在吴子义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也下车了。这两人跟在吴子义的身后。
看着吴子义朝着站台后面的一条狭窄的街道走进去,两个年轻人也快步的跟上。吴子义就转身看着两人笑。
“笑你麻痹!”
一个板寸头花胳膊对着吴子义骂。
另一个也是板寸头,但是明显很瘦,但是面带凶悍,颇有悍匪的精神面貌。也指着吴子义骂:“麻比的,拦兄弟发财,给你两条路,要么给钱,要么给命。”说着还从短西裤的裤兜里摸出一把小刀子,市场上见得多的折叠刀,削水果都嫌短。
吴子义说:“你们俩一定不认得我。”
“认你麻比。”花胳膊冲着吴子义的眼睛就是一拳。
吴子义就懒得废话了,闪了一下,两根手指就戳在了花胳膊的腰下。另一个拿着刀子冲过来,直接一直手指头点在了他的心窝。
“走了!”吴子义离开的时候还说了一句。
这两个人想要再打,但是没什么力气,感觉一瞬间就被掏空了一样。两人坐在街道上,眼睁睁的看着吴子义走了。
两个人一直做到了晚上,身体内没得劲,打电话叫人,又有些怕丢人,忍着。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人已经在口吐白沫,大小便shī_jìn了。但是意识还是很清醒,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一看是老熟人。
两个惯偷,经常进局子的,而且还吸粉,这种症状就好像是瘾发作了,出现的现象,反正拉到医院检查,医生没查出什么,而且这号人也不会出钱,警察。
救助站一想,自己又不是做慈善的。等警察前脚一走,后脚就把两人扔大街上,美其名曰,想要自力的。
死是死不了,好也估计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连带小孩的妇女都能下得了手,也基本上没什么lún_lǐ道德,浪子回头的可能了。这样的人每天都有一些死在街头。
其实这种事情,吴子义平常并不多管,只不过那个小孩子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于是这两个小偷就倒了霉。
吴子义觉得自己对这种小孩子可能没有什么免疫力,即便是对感情看得再淡,但是对于这种纯净的生命,还是发自内心的喜爱。
回到家里,本来想着手去马王坡看那个古墓去的,名玉霞给吴子义发了个信息,让他看看整个团建的活动路线,还让吴子义坐参考。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给男人发信息,结果被吴子义回了一句晚安。
名玉霞肯定不会像小女生一样的在想这个“晚安”是不是“我爱你”的缩写之类的隐喻。但是也将她有些兴奋的情趣给生生的掐断了,呸了一口,心里暗自说一声“没意思”,这才安安分分的睡觉。
其实一个团建活动,她设计了很多可能性,譬如房间都搭配好了,只剩下自己和吴子义没有安排到,于是导游建议自己和吴子义一个房间。
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还是不要同意吧,毕竟还没有亲密到那一步啊,只是把吴子义当一个亲密的弟弟看待。
又或者是旅游的时候,自己穿的高跟鞋崴了脚,于是吴子义为了表现和自己的关系很不错,非要背着自己,那还是考虑一下,同意吧,毕竟是自己一个亲密的弟弟呀,也不好太辜负了他的殷勤吧?
第二天出门,正好也看到吴子义也出门,两人在地下车库遇到的,吴子义问:“昨晚没睡好啊?”
名玉霞有些慌张的拿出化妆镜看了看,却发现没什么明显的变化,就嗔怪的啐一口:“讨嫌。”还挥了挥手,和吴子义再见,上车的时候还不免叮嘱一句。
“好好想想,我们怎么搞这次的活动?”
“自己想,别烦我!”
吴子义拒绝的很干脆,不能惯着这女人的毛病。都二十大几了,还当自己是恋爱期间青春无脑的美少女?
名玉霞是撅着嘴巴走的。
吴子义直接开车去马王坡。跟着导航走,大概花了一个小时,虽然只有十五公里左右,但是走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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