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一天,王冬至和王仙芝的身影没有出现在陇西,小草很担忧的问王惊蛰人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
王惊蛰很镇定的说道:“哪怕是跨过山和大海,穿过人潮人海,他们也会赶来的,放心吧。”
王惊蛰很镇定,连电话都没有打,放鸽子这种事,不可能存在的。
第二天,正婚的日子,王惊蛰一早起来,穿着一身隆庆祥的褂子,从酒店里出来,因为王家也不在这里就只能把酒店的一个套房临时当做新郎的落脚点了,然后剩下的一切程序都按照正常的中式礼仪去走。
王惊蛰从房间里出来后,作为新郎这边的人,向缺,王玄真和陈重还有沈君,午桥等人也都等在了下面,他这边虽然人丁稀薄,但不得不说的是,个个都是精华,除了小辈的人不算,这些四十岁往上的中年随便拿出哪一个来,都有可圈可点的地方,跺跺脚都能让哪一方震一震,那是相当的有力度了。
王惊蛰一脸幽怨的跟向缺说道:“叔啊,我这咋没看见你随礼呢?”
向缺说道:“人到了不比礼重啊?我觉得吧,你认为我要是给你去当证婚人的话,能不能顶上这礼钱?”
王惊蛰汗颜的说道:“叔你别闹了,你这么不着调的人,在这种正式的场合最好还是保持低调吧,不然我怕你把人都给吓跑了。”
王玄真呲牙笑道:“他一个跟他老丈人喝酒,喝多了都能搂着人肩膀叫大哥的人,你确实不能把这个重任交给他。”
向缺矜持的摆手说道:“那都是过去的故事了,现在的我成熟多了……”
司仪催促着他们赶紧从酒店出来,接亲的吉时马上就好到了,王惊蛰手捧着鲜花扫了眼人群,依旧没有看见王仙芝和王冬至的身影,眉头皱了一下就松开了,他嘴里说着不担心,但心里还是比较犹豫的。
向缺看见他的表情,就凑过脑袋低声说道:“在路上呢,不用急。”
王惊蛰顿时松了口气,从酒店出来后坐上头车,一路赶往李家大宅,路上这队拉风的婚礼车队着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陇西这地方跟繁华的北上广深比不了,和富庶的岭南差的更远,像这种豪华的婚礼车队确实很少见呢,特别是一下子出来这么多。
在车里,王令歌瞅着车外,忽然回头跟王惊蛰说道:“我知道,以后我结婚的时候怎么能盖过你的风头了”
“嗯?”
王令歌跃跃欲试地说道:“到时候,我就整上两架直升机,在头顶飞着,飞机下面挂着横幅,左边百年好合右边早生贵子什么的全都写上,然后在来几十辆重型机车后面插着小红旗迎风招展,接着再弄个车队,五百台起步的那种,然后……”
王惊蛰当即打断他,烦躁的说道:“对,你弄五百辆车开在路上,前面二百五十辆摆成s,后面二百五十辆摆成b,最后到地方了再摆出个250,你的婚礼在全世界都有名了。”
王令歌很认真的说道:“你确定?因为完全有可能是最后我把王冬至给追到手了”
王惊蛰想了想,说道:“那你当我没说吧……”
婚车到了李家大宅开始接亲,这套礼仪几乎跟全国上下都差不多,细节上可能会有些许改变,但内容上基本都如此,没啥大的区别。
当一套繁琐的礼仪完事之后,王惊蛰接上小草再往酒店走的时候,她挽着他的胳膊,小声的问道:“你以前说过那么多的甜言蜜语,怎么到今天一句都没了,就说了句让我跟你走,我就傻乎乎的起来了,我是不是太好哄了?”
王惊蛰惊讶的说道:“我以前说过么?我嘴那么笨的”
小草撇嘴说道:“什么始于脸红终于眼红,什么我这个女子太惊艳,我随便都能拽出来几句的,一抓一大把啊”
王惊蛰说道:“我解释一下,那些不是甜言蜜语……确实都是心里话,发自肺腑的那种。”
小草抿嘴笑了,歪着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王惊蛰可能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但绝对是对自己最好的那一个。
就像他,一条鲤鱼都能吃一辈子不腻,这就足够了。
越是要求太多的女人,越是难以满足内心的yù_wàng,而当你甘愿放弃所有的时候,可能你就拥有全世界了。
比如一个会把你当成是全世界的男人。
车队到了酒店,是十一点开席,十点半的时候茅清水和李兰荣又找到了王惊蛰,有些担忧的问道:“你爸和你姐怎么还没来,这眼看着马上就要上台了啊。”
王惊蛰镇定的说道:“没事,他们肯定会过来的,实在不行,那我就从几个叔伯那里抓个壮丁推上去也行。”
茅清水:“……”
这个婚礼举行的空档时间段,其实有个环节是很有意思的,那就是宴会厅的门口会摆着一张桌子,来的宾客会把礼钱写在上面,记上账,不过也有单独给新人或者双方家长的。
当然,也有送东西的,不过比较少见,主要是谁都觉得钱最实惠。
李家的排场很大,所以花钱的,花大钱的人也不少,也有些人送些金饰品的,但这些东西和钱都是有价的,看着也没什么新奇感。
要新奇的话,还得送一些很难估价的东西。
比如午桥,就放到桌子上一盒老山参,那须子长的都吓人,绝对很有年代感。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哪年的,不过流出来的时候是从清宫里,被爱新觉罗家的人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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