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点,结束参观,一众人等乘车返回市里,也宣告本次会议彻底结束。
人们匆匆吃罢午饭,又急急取上各自箱包,堆到前台退房,准备尽快返程。而高行东却似没事人一样,在和先行离去的老郑打过招呼后,继续四平八稳地享用着自助餐食。
比大多数人多吃了十多分钟,高行东才起身离座,出了餐厅,来在大厅电梯处。
“叮咚”一声,电梯轿厢打开,一众人等走了出来,正是金峻岭区七人。
看到高行东两手空空的样子,区民政局老杨很是奇怪:“老高,你这还没收拾?”
“刚吃完饭。”罗程回道。
“看样子油松镇挺有钱呀,根本不在乎一天成百上千的吃住费用。”
范腾飞出言讥讽后,又揭起别人伤疤,“上午问的那么起劲,莫不是真想捞政绩,水晶代加工的事没影了?”
有这么多同僚在场,好几人又和自己没矛盾,高行东不想讨人厌,但也绝不能任人埋汰,于是说道:“小范,你是不中午吃的不合适,要不就是吃生豆子了?”
这家伙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范腾飞不明所以,但知道肯定不是好话,便冷冷地问:“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高行东夸张地一笑,走进了刚刚到来的一号电梯。
“你这家伙……”话到半截,发现轿厢已然关闭,范腾飞又赶忙转向他人,“高行东吃错药了?”
“呵……嘿嘿嘿……”老杨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余五人随即跟着“哈哈”大笑。
“什么意思吗,你们跟着起什么混?”范腾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哈哈……嘿……”老杨笑着揭开了谜底,“老高的意思是,你从嘴里返臭味。”
范腾飞立时咬牙切齿:“高行东,你这个……”
别看骂别人时痛快的不得了,可在对方以牙还牙时,范腾飞却又气的半死,这样的人大有人在,根本不去理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真谛。
想着范腾飞气急败坏的样子,高行东一路偷笑着回了客房。但在躺到床上后,他便收起嬉皮神情,脑中分析起了上午参观的事。
一中午想事没睡着,下午两点多,高行东从床上爬起来,先行洗了把脸,然后打出了电话:“我,老高……在市里……这不就要找你去吗……好,知道了……行,我马上下楼,到那再打电话。”
又在市里多待了两天,高行东才返回到镇里。这还是听说罗程到基地首府出差了,否则他应该至少还要待上一天。
回镇里以后,先找党政办主任问了近一周镇里的事,然后高行东又叫来了鲁金贵。
鲁金贵进屋就道“辛苦”:“书记开会辛苦了。怎么还晒黑了?”
“这两天老往外边跑,又熬夜睡的晚。”高行东回复着,抬手示意,“坐下说。”
“书记什么事?”鲁金贵坐下便问。
高行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老鲁,咱们镇现在林业什么状况?”
鲁金贵沉吟了两分钟,才又讲说起来:“整体情况是这样的,森林覆盖率全区第一,达到了……”
高行东听的很认真,记了好多数据和要点,中途也偶尔插话追问,其间还翻起了资料。
十多分钟后,待到鲁金贵收住话头,高行东立即说道:“现在咱们镇森林是不少,整个防风绿化很不错,但就是可变现的林子没有呀。”
鲁金贵稍稍一楞,赶忙接话:“书记,树木全归基地林业署统筹,具体执行权在市里,别说是镇里,就是区里也没有随意处置权,尤其联邦世界重建后要求起身来,指着墙上油松镇地形图,继续道,“这几处,这,这,还有这,都可以考虑……”
鲁金贵边听边抿嘴,考虑着其间的可行性。
在之后的时间里,鲁问高答,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
“说说你的意见。”高行东再次追问。
鲁金贵回道:“听书记这么一说,我也挺心活的,就是一下还消化不了,容我回去好好想想。”
“好,好好想想,群策群力智慧高。”高行东说着,再次递过资料,“这个你先拿上看看,可别弄丢了,目前只有这一份。”
“好的。”鲁金贵接过资料,离开了书记办公室。
“哈哈,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高行东自言自语着,又过起了笔记本上的条目。
之后的时间里,高行东再没找别人来,还回掉了几个要汇报工作的人,专心研究方案的事,其间晚饭也是吃的非常匆忙。
又忙到晚上九点多,高行东抬起头,伸了两个大懒腰,自言自语着:“罗程也快回来了吧?”
“叮呤呤”,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高行东笑着拿起电话:“说曹操曹操就到呀。”
“书记什么时候回去的?这次会挺长呀。”电话对方正是罗程。
“会期三天半,我又多待了两天。”高行东回过之后,又道,“本来有个事想和你商量,结果你不在,就先跟鲁金贵讲了,现在正好跟你说。”
“好的,你说。”
“这次开会呢参观了一个林业苗木公司……”高行东又兴致勃勃地讲起了心仪的项目。
讲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高行东才停下来,但却没听到对方回音,不禁问道:“罗镇长,听清了吗?在呢吧?”
听筒里传来一声长呼吸,随即才是罗程的声音:“书记,我觉得这事还是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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