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美国,还不是另一个时空那个想甩锅就甩锅,想坑谁就坑谁的美国。
另一个时空的美国通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成功翻身,通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取代英国成为全球唯二的超级大国,然后又通过冷战走上巅峰,这才造就了之后那个自私自利唯我独尊的美利坚。
现在的美国,在欧洲人的概念中,依然是那个小偷、强盗、破落户组成的氓流国家,依然是“暴发户”的代名词,巴黎的很多餐馆为了照顾顾客心情,门上依然挂着不欢迎美国人用餐的牌子,所以美国在“冠名权”这个问题上并没有多大发言权,就算是美国人强烈抗议,泰晤士报依然不搭理美国人。
就在美国人强烈抗议的时候,德国的进攻正在持续中。
鲁登道夫破釜沉舟孤注一掷,整个西线全部处于德军的攻击范围中,阿拉斯附近的防线突出部是德军攻击的重点,鲁登道夫投入了十五个师,用于对维米岭的进攻。
这一次进攻发起前,负责防守维米岭的是加拿大军团。
进攻发起一个星期后,加拿大军团主动撤出阵地,防守维米岭的部队换成了战斗力更强的澳新军团。
仅仅一个星期之内,加拿大军团就付出了近6.5万人伤亡的惨重代价,整编第三师和整编第五师基本被打残,失去作战能力;整编第一师参加战斗的22个连队,4个连队全军覆没,11个连队伤亡过半,幸存的官兵几乎人人带伤,作战期间有近百名官兵情绪崩溃,有些士兵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主动走出战壕,向德军阵地走去,这些人往往在刚走出战壕不久就被德军的精确射手射杀。
罗克及时调整防线,部队在前线作战不会超过一个星期,然后退到二线之后至少要休息一个星期只后才能返回前线。
野战医院的压力越来越大,英国国内紧急将两艘邮轮改装成医疗船停靠在佛兰德斯港口,但是依然无法收治所有伤兵,轻伤员只能接受简单治疗,依然要在前线坚持作战,重伤员也被直接放弃,野战医院要尽可能节省医疗资源,向那些有可能回到战场上的伤员倾斜。
约翰内斯堡医学院和尼亚萨兰大学医学院的新一届新生直接来到法国参战,他们要在实战中快速成长,有可能上午刚刚接触到伤口缝合,下午就要去野战医院帮忙,和他们的老师们以及师兄师姐们一起工作。
自从德军的进攻开始后,远征军司令部气氛非常压抑,罗克开始时还会关注远征军的伤亡数字,后来就对每天的战报感到麻木,和英国远征军相比,法军部队和美军部队伤亡更惨重,贝当和潘兴也在咬牙坚持。
和阿拉斯相距不远的康布雷,是骑兵第二师负责的防线。
从战役爆发开始,骑兵第二师就坚持在前线作战,骑兵第二师也是战役爆发后,少数几支还没有被轮换的部队之一,这充分证明了骑兵第二师的战斗力。
德军的进攻也是有选择的,鲁登道夫并不傻,不会将所有筹码全部扔出去梭哈,面对骑兵第二师这样战斗力强大的部队,德军在发起一两次试探性进攻,发现几乎没有胜利可能之后,就会马上转变目标,将攻击重点放在更有可能取得突破的地段。
骑兵第二师就是这样,战斗爆发后,只有大约两个师的部队,对骑兵第二师的防线发起了两次试探性进攻,然后德军就把攻击重点改为更有可能突破的维米岭。
这就导致一个很神奇的情况出现,骁勇善战的骑兵第二师自从开战之后就无所事事,而备受折磨的维米岭每天都会遭到战火的蹂躏,这让骑兵第二师师长唐璜很不爽。
“德国人不进攻我们的阵地不是好事吗?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参谋长布拉德祈祷德国人永远不进攻骑兵第二师负责的阵地,这样骑兵第二师的好小伙子们就不用和德国人拼个你死我活。
荣誉和勋章不是那么好玩的,每一个都是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就是不舒服,我是来击败德国人的,不是来度假的。”唐璜有理想,这才是一个合格军人应有的觉悟。
战死沙场的觉悟!
“得了吧,你去问问泡在战壕里的战士们,他们一定不会这么想。”布拉德不想看到部下牺牲,南部非洲很多将军都和唐璜一样渴望战争,布拉德认为这种思想很危险,但是不知道应该如何纠正。
或许也不需要纠正,一个国家不能被战争绑架,也同样不能畏惧战争。
天气是永远的敌人,康布雷自从一个星期前开始下雨,雨势大到战壕内已经开始积水的程度,部分地段的战壕内,五英尺高的战壕里有两英尺高的积水,士兵们每天泡在水里,很多士兵都被疾病困扰,非战斗减员越来越多。
在整个英国远征军中,骑兵第二师的医疗资源是比较好的,几乎每个连队都配备有专业的战地医生,师部同时设有专业的战地医院,医生的水平并不亚于巴黎和敦刻尔克的野战医院。
即便如此,骑兵第二师的野战医院也已经被伤员挤满,大部分伤员都来自加拿大军团和澳新军团,骑兵第二师的医生们不能见死不救,加拿大军团和澳新军团的将军们主动来找唐璜和布拉德,希望骑兵第二师的野战医院能收治来自加拿大军团和澳新军团的伤兵。
“我觉得或许我们可以发动反击,分担一些澳新军团的压力。”唐璜也不想让士兵们泡在战壕里,虽然罗克和贝当都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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