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肯纳齐知道汉娜是南部非洲人,但是不知道汉娜的父亲是南部非洲教育和卫生部长。
阿什肯纳齐知道巴顿是南部非洲海军军官,但是不知道巴顿还有个在南部非洲当国会议员的父亲。
大概在阿什肯纳齐看来,两个在英国本土毫无根基的南部非洲人,应该任由他这个纯正的英国人予取予求,除此之外,大概就是汉娜腕上那块价值八千英镑的腕表闪花了阿什肯纳齐的眼。
这块表是汉娜和巴顿结婚时,菲丽丝送给汉娜和巴顿的结婚礼物,巴顿也有一块,但是巴顿从来没戴过。
巴顿戴的是一块伊特诺生产的普通腕表,那是巴顿在上班之后,用自己将近四个月的薪水购买的。
既然不再租住阿什肯纳齐的房子,汉娜就以最快的速度在阿什肯纳齐的房子旁边买下了另一栋房子,这栋房子的结构和阿什肯纳齐的那栋差不多,不过房子附带面积大概1.5亩的草地和花园,而且还可以任由汉娜按照自己的意志改造,就算汉娜把房子推到了重建都没问题。
就跟汉娜说的一样,阿什肯纳齐在三天之后就接到了汉娜律师发出的律师函,按照汉娜之前和阿什肯纳齐签订的协议,是阿什肯纳齐首先违约,所以阿什肯纳齐要支付大约相当于合同总值三倍左右的赔偿金。
需要说明的是,因为汉娜前前后后一共支付给阿什肯纳齐34镑,所以阿什肯纳齐要赔偿给汉娜102镑,以及汉娜为了解决这件事支付的律师费用。
律师费用一共是1800镑。
真不是汉娜故意讹人,汉娜直接把这件事莎伦处理,然后莎伦就为汉娜聘请了一个包括十名律师在内的律师团。
算下来一名律师其实也就180镑而已,参照英国的诉讼费用,这个价格并不贵,莎伦找的还不是顶级律师,顶级律师的价格起来,离开餐桌拦在老头面前。
“你走开,我不是找你的!”老头气势汹汹,居然想用手杖把莎伦划拉开。
就是那种很粗鲁的划拉,挥过去的时候还有点用力的那种,估计老头也没把莎伦放在眼里,一个女孩而已,能有多少战斗力。
莎伦不客气,直接抬手抓住手杖,欺身上前闪电般出手掐住老头的脖子,将老头直接摁倒在地。
这雇佣兵出手确实是不出则已,一出手就非死即伤,老头直接被莎伦摁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板上,两眼翻白居然直接昏了过去。
“哇,莎伦姐姐好棒——”凯莉鼓着掌为莎伦喝彩,胳膊平齐双手合十鼓掌的样子萌极了,只有汉娜知道,这个看上去身材娇小柔弱易推的小萝莉,身上不仅带着著名的廓尔喀弯刀还带着枪,类似翻白眼这样的老头,凯莉一个人估计能打二十个。
“死了没?”巴顿简单粗暴,手里的刀叉都没停。
如果阿什肯纳态度好点,巴顿还可以心平气和跟阿什肯纳齐交流。
既然阿什肯纳齐这样,那巴顿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要人不死就行,有什么事法庭上慢慢说。
“没有,刚才是他主动攻击我,你们都看到了——”莎伦这话是对目瞪口呆的旅馆老板和老板娘说的,这家旅馆是达特茅茨镇上唯一的一个旅馆,旅馆的规模也有点小,只有寥寥十几个房间,老板娘负责厨房兼做服务员,老板负责打扫客房兼做大堂主管,标准的夫妻店。
听到莎伦的话,老板和老板娘齐齐点头,然后老板小心翼翼:“要不要报警?”
“报吧,这家伙一直是这样吗?”巴顿也对阿什肯纳齐这种人实在是很无奈,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活该!
“阿什肯纳齐先生其实以前不这样,他的两个儿子都在世界大战期间去世了,一个女儿前些年死于难产,两个儿子留下的三个孩子夭折了两个,最后一个身体也不好——”旅馆老板连连摇头,这么倒霉的人真的不常见。
“那真是太遗憾了——”巴顿也没多少同情心,可怜确实是可怜,但是不能因为自己可怜,就把自己的痛苦强加于其他人之上。
警察还没来,倒是阿什肯纳齐悠悠醒来。
从地上慢慢坐起来的阿什肯纳齐有点恍惚,好像是记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再看莎伦的时候,眼睛里就多了一些畏惧。
“阿什肯纳齐先生,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巴顿没想搞太僵,对于达特茅茨来说,巴顿和汉娜只是过客而已,没必要咄咄逼人。
“哦~~我为什么在这里——哦,我想起来了,你这个碧池刚才打了我,你完了,你一定完了——”阿什肯纳齐终于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亲爱的,为什么不先回房间呢——”巴顿想让汉娜先回房间,看阿什肯纳齐的态度,接下来巴顿和阿什肯纳齐的沟通估计不太和谐。
“不用亲爱的,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好好收拾他。”汉娜恩怨分明,生物实验室里的研究员,也真没巴顿想象中的那么娇弱,毕竟每天不知道要解刨多少小白鼠的——
巴顿了解,放下手中的刀叉,慢条斯理的用餐巾擦嘴:“阿什肯纳齐先生,如果你还这样口吐芬芳,那么我想我们就只能法庭见了。”
“这个小婊砸刚才打了我,你们都是一起的,我一定会惩罚你们——”阿什肯纳齐还没有认清形势。
莎伦不废话,稍微撩起一点风衣,让阿什肯纳齐看清楚莎伦腋下的手枪。
阿什肯纳齐马上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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