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手已经没办法正常拿筷子吃饭了,抖个不停,只能拿起汤匙吃饭,握着勺子到是能勉强吃饭,可是菜就没办法夹了。
黄氏见儿子这样,爱怜的看着儿子,接过儿子的陶碗就拿着筷子喂儿子吃饭。
“母亲,我能自己吃饭的。”吕布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小孩子了,让母亲喂饭很难为情。
“你手都成这样了还怎么吃饭,乖乖的,母亲喂你吃。”黄氏不理会儿子,继续喂着儿子吃饭。
自从受伤之后儿子越来越害羞了,以前都是撒着娇求自己喂的,现在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看来儿子真的是成了大人了。
没办法吕布只能任由母亲喂饭,双手确实没办法吃饭了,拿着勺子吃饭都会抖个不停。
母亲很细心,鸡肉都是从骨头上撕下来才喂儿子的。
“母亲,我吃饱了,你也快吃点吧。”吕布见母亲只顾着喂自己,都没有吃饭,大大的吃了两口就不再吃了。
“乖,把这些都吃了,母亲等会在吃。”黄氏知道儿子的饭量,半碗栗米饭那里能让儿子吃饱,又夹了一块鸡肉塞进儿子嘴里,对于儿子的孝顺她只要知道就满足了。
终于吕布真的吃饱了,打了个饱嗝,母亲这才停下了喂饭,自己也不急着吃饭,催着着丈夫说。
“快点给布儿治疗,就知道在那喝酒,要不是布儿你哪来的好酒喝。”黄氏看着还在喝酒的丈夫就数落起来,只顾着喝酒一点都不关心儿子。
吕良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无奈的摇了摇头,就领着儿子去房间里治疗了。
黄氏连忙跟在后面,不看到儿子被治好她可不放心。
吕布脱下外衣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吕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一拔开瓶塞,一股浓浓的药味就弥漫开来。
原来父亲早就准备好了药酒,就等着儿子洗完澡吃完饭,再帮儿子擦。
倒了些药酒在儿子手臂上,又在手掌上,吕良双手就开始摩擦着,等手掌发热这才在儿子手臂上摩擦着。
酸、麻、烫、疼各种感觉就涌入了吕布的脑袋里,不过这些感觉过后手臂也没有了原先的那种酸软无力感,虽然依旧没什么力气,但已经不会一用力就像柏金森症一样抖个不停了。
两条胳膊都被父亲涂过药酒了,手臂的感觉也好了很多。
“翻个身。”父亲拿着药瓶就有准备帮吕布涂药。
“父亲,孩儿背上不疼。”吕布感觉了一下背上并没什么问题。
“今天是不疼,不上药明天你就下不了地了,全身上下都要涂药,腿上也得涂,你以为伤着的就只有手臂么?”吕良将儿子翻个身,就在他背上开始涂着药。
拉弓用的可不只是手臂的力量,三石弓如果全凭手臂力量是拉不开的,必须用上全身的力量才行,拉伤的自然不只是双臂,胸口、后背、大腿都有拉伤。
“布儿好好躺着,让你父亲上药,等会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母亲在一旁看着再次受伤的儿子,不住的抹着眼泪。
“母亲,我没事的,您别哭啊,布儿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看着母亲流泪,吕布也很自责,一时兴奋竟然弄成这样,又是让父亲操劳又是让母亲伤心,真是不该。
“你知道就好,以后练武还是要有个分寸,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味蛮干对身体没有好处。”吕良又是在儿子的腿上擦着药。
等到帮儿子擦完要,吕良一件事满头大汗,吕布已经软软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酸酸麻麻的,浓浓的药味熏得吕布头晕晕的。
“没事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又能活蹦乱跳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吕良松了口气说,帮儿子活络一下全身气血,让他也累出了一身汗。
看着妻子只顾着给儿子擦汗水,吕良又是摇了摇头。
“多谢父亲。”吕布看着满头大汗的父亲,吕布无力的开口感谢道。
“乖乖休息。”吕良点了点头就拉着依依不舍的黄氏离开了。
全身酸软无力,吕布也绝了起床的的意思,闭着眼睛睡着了。
日子平淡的过着,每日就是去书馆读书,闲暇时间随着父亲联系弓箭、骑马,短短两个多月吕布已经又是那个弓马娴熟的吕布了。
期间吕布还不止一次问过父亲,想父亲教自己武艺,选的兵器就是家里青龙戟,这是家里的装饰品,青龙戟就是在木杆尖端装有金属枪尖,枪尖侧面有月牙形利刃通过两枚小枝与枪尖相连,可刺可砍,单耳一般叫做青龙戟。
吕布选这东西当兵器的时候,父亲非常意外,儿子竟然选了最冷门的兵器,青龙戟也不是没人使,只是使得好的没有几个,戟在长武器里算是最复杂的了,结合了枪、矛、戈、刀多家之长,招式也更加复杂。
让吕布意外的是父亲并不会使戟,父亲少年时候也习过武,学的就是家族传下来的是一套枪法。
拿着青龙戟的吕布很失望,这东西家里没人会使,问过父亲,这五原郡也没人以戟为武器。
“难道吕布真的是天生就会使方天画戟的?不对呀,我怎么没从记忆里知道这些,吕布这些年练武也从来没有耍过戟,一般都是骑马射箭,最多玩玩刀剑。”
看着手里的青龙戟,吕布很不满意,把它放回武器架上插着。
取过一杆木柄枪,拿在手里怎么都不顺手,吕布不耍方天画戟了改耍枪了,怎么想都别扭。
没办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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