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路不好走,梁惠凯就会开他的北京吉普,那多没面子?不好走也得说好走啊,苏倩倩马上说道:“好走,现在都村村通了。”说走就走,梁惠凯开上切诺基拉上苏倩倩去了二十亩地。
四下望去,沿途的山坡上到处都是矿山开采过的痕迹。苏倩倩边走边介绍,这儿原来是铅锌矿,那儿原来是铜矿,这家挣了多少钱,那家发了多大的财,说得梁惠凯都热血沸腾。
从国道上拐下来,又走了五六公里终于到了二十亩地。村口是一个牌坊,进了牌坊路马上变窄了,只能有一辆车通过,好在都是水泥路,倒也不难走。
苏倩倩指着河沟对面的一处房子说道:“那儿是小学,我在这儿上了五年呢。后来我爸爸在县城买了房子,我才去的县城,和冬冬成了同学。你家冬冬在学校那是风云人物,老师喜欢,同学喜欢,谁让人家漂亮又学习好呢!”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来梁惠凯就郁闷,说道:“小苏,那不是我家的冬冬。”苏倩倩笑嘻嘻的说道:“你真的想放弃?那可是我见犹怜的大美女耶,太可惜了!”梁惠凯心里无比烦躁,说道:“我以老板的身份郑重的告诉你,这事儿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见梁惠凯不高兴了,苏倩倩说:“其实你不该生气,你和冬冬也一样,都放不下对方。咱们不是圣人,当爱已成往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坦然放下的,很多时候,我们对自己那段‘刻骨铭心’却没有结果的爱情,久久不能释怀,这我能理解。
只是我不知道你对象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像冬冬这样的,人漂亮,家世好,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说真的,我是为你们感到惋惜!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她说的句句在理,但是把梁惠凯气的真想胖揍她一顿,黑着脸不再说话。苏倩倩见他的脸拉得老长,悻悻的说道:“真小气!好,以后再提起这事儿我就是小狗!”
话音刚落,一只大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闯到路上来了。好在开的不是太快,一个急刹车堪堪没撞到。苏倩倩猝不及防,一脑袋撞向前档玻璃。梁惠凯手疾眼快,伸手抓住了她肩膀上的衣服,猛地往后一拉,人倒是没撞到玻璃,却把衣服的前襟撕开了!
苏倩倩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线衣,这下可好,整个左膀上的衣服被扯了下来,前门大开!然而苏倩倩还在惊吓之中,呆呆的靠在座椅上。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嗷”的一声,小心肝羞的砰砰直跳,赶紧把衣服穿上。
好在是线衣,没把扣子拽掉。等她把衣服穿好了,红着脸扭过身来,两只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梁惠凯的胳膊,娇骂道:“你这流氓!混蛋!故意的吧?”梁惠凯讪讪一笑说:“路上突然跑来一只鹅,不是担心给人家撞死了嘛,那还不讹咱们一笔?”
苏倩倩悻悻的说道:“鹅重要还是人重要?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就是说了冬冬你不高兴了吗?我就说,是她妈妈不同意吧?该!气死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梁惠凯劝道:“别生气,我什么都没看到。”
苏倩倩脸更红了,骂道:“是我眼瞎还是你眼瞎?骗谁呢?此地无银三百两!都让你看到了,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苏倩倩越说声音越小,心里骂道,小流氓,便宜你了,姑奶奶的身子还没让男人看过呢!想着想着,心底里不由自主的涌起一丝异样来,扭过脸去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小河沟里水流潺潺,清澈透底。沿着这条河沟往里一直走,没有岔路,拐来拐去的一路上坡,海拔越来越高。路边的自然村多的二十来户,少的只有三五家,都是青石黑瓦盖的房子,散散落落。山村里安静极了,偶尔传来鸡鸣狗叫声,自然悠闲。
由于这里的海拔偏高,气温明显较低,路边的杏花儿还没有开败,艳态娇姿,繁花丽色,胭脂万点。偶尔又有几棵梨树冒了出来,雪白雪白的梨花挂满枝头,微风拂过,宛如穿着缟素的玉女,翩翩起舞。山坡上更多的是槐树林,正值花期,洁白的槐花挂满树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素雅的清香。
梁惠凯放慢车速,没话找话道:“你看,多漂亮!下去看看不?”苏倩倩鄙视道:“少见多怪!咱们院后没有梨树吗?满山遍野都是槐树,谁没有见过?好像自己是从城里来的孩子一般。”
梁惠凯讪讪一笑,又说道:“村里的鹅都不怕人,不怕车,时不时的横在路上。我去!前边又窜出一群羊来!这要是撞上一只,那可就赔大发了。”远远的就放慢车速,生怕撞上了。
说了几句话,已经不再尴尬,也不能总发泄呀,毕竟是自己的老板,苏倩倩说:“你就放心吧!村里的人淳朴着呢,不会讹你。”梁惠凯问道:“他们还认识你吗?”苏倩倩说:“估计大部分都不认识了。”梁惠凯说:“那还是小心为妙,有那钱咱们搓一顿多好?”苏倩倩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个二十亩地村,足足走了多一刻分钟才到最后的一个小自然村。村后没了水泥路,苏倩倩指挥着他把车停在一家门口,说道:“这是我的堂叔家,我和他们打个招呼去。”
两人刚下车,家里就出来了一对中年夫妇,那个女人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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