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开误会解除,毌丘俭很快被送回县衙。
早已哭肿眼睛的毌丘夫人第一时间扑上去将儿子抢进怀中,见他昏迷急忙问道:“俭儿怎么了,我的孩子怎么了?”
程六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太闹腾就给灌了点méng_hàn_yào,放心,量不多,我们有分寸。”
给一个四岁的孩子灌méng_hàn_yào,你们锦衣卫还有人性没?
毌丘夫人当即向他投去杀人般的目光,看的程六一阵发毛,毌丘兴脸色微变连忙喊道:“来人,带夫人下去休息。”
女流之辈头发上见识短的,万一说点什么不该说的把眼前的总旗官给得罪了,乐子可就大了。
之后毌丘兴设宴款待程六,酒过三巡便忍不住问道:“总旗大人,恕下官冒昧,这所谓的精英班真的只是陪曹晟公子读书那么简单?”
程六只是个小小的总旗官哪里知道太多,只好笑道:“具体情况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主公和少主对此事极为重视,总之,陪我家小公子读书对令郎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点毌丘兴倒是承认,举起酒杯笑道:“来,我敬程总旗一杯。”
喝到半夜酒宴散场,命人给程六安排住处,毌丘兴跌跌撞撞的回了房,刚进房间毌丘夫人便迎了上来,扶着他的胳膊说道:“夫君。”
毌丘兴问道:“俭儿怎么样了?”
夫人苦笑道:“已经醒了,但受了点惊吓,缩在床角一言不发,妾身挺担心的,要不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毌丘兴摇头,走到床边看着抱住双腿静静坐着的毌丘俭笑道:“儿子过来,让爹看看。”
毌丘俭木然的抬起头,愣了许久才像回过魂似的爬了过来,亲昵的喊了一声爹爹。
毌丘兴大喜,将他抱进怀里亲热一番,这才与夫人轮流劝说,希望他忘掉今天的不愉快。
好说歹说将其哄睡着,毌丘夫人担心的问道:“夫君,我听他们说你要将俭儿送去许都?”
“嗯。”
毌丘兴有些忧虑又有些兴奋的说道:“我们毌丘家从未与曹昂打过照面,俭儿怎么就入了他的法眼睛,不过也是好事,如今这天下眼看就要姓曹了,曹晟公子是曹家嫡长孙,就是将来的储君,陪储君读书,好处有多大不用我跟你解释吧。”
“可是……”毌丘夫人说道:“俭儿才四岁,这么小就把他扔去许都,你放心啊。”
儿子是娘的心头肉,四岁就离家远走,让她这个当娘的怎么舍得?
毌丘兴苦笑道:“不放心有什么办法,曹昂看上的人你敢不给?”
确实,曹昂是什么人,敢派锦衣卫抢第一次就敢抢第二次,世上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夫妻俩叹息半天,毌丘夫人紧咬钢牙把心一横,说道:“要不我送俭儿过去吧,到了许都安顿好之后再回来。”
毌丘兴想了想说道:“也行,再把老万带上,他老成持重,应该能帮上你忙。”
老万就是毌丘府的管家,爷爷辈就在他们毌丘家做工,是个信得过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吃过早饭,毌丘兴准备好马车,又从家族中抽调百名护卫护送他们上路。
大战刚结束,中原大地依然有些不太平,没点护卫实在让人不放心。
亲自将他们送出城,毌丘兴朝程六拜道:“路上就麻烦程总旗了。”
程六回礼笑道:“毌丘县令放心,中原地界还没人敢打我们锦衣卫的主意。”
说完再次点头,转身上马,带着车队向许都赶去。
毌丘兴则哼着小调回了县衙,然后召集县中所有官吏与世家开会。
儿子成了曹晟陪读,有这层关系在,曹操就算大清洗也不至于再对毌丘家动手,没了后顾之忧就该考虑前程了,前程拿什么来换,政绩啊。
干好了就算不为自己升官,也能给儿子长脸不是。
精英班五六十人,之间肯定存在着竞争,大汉的竞争不但要看自身能力,还得看家族背后的实力,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能给毌丘家掉链子。
历史上,毌丘兴可是武威太守,讨叛柔服,开通河右,封高阳乡侯,入将作大匠的存在。
这样的人若安下心来干事业,能力自然是杠杠的,而且他研究过曹昂,对曹昂的执政理念也有一定的了解。
曹昂的执政理念就两个字,务实。
只要能赚钱,能带着百姓一起赚钱,其他的都可忽略不计。
将县中世家聚到一起,毌丘兴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又是借又是讹,从世家手中弄到一笔启动资金,准备用这笔钱修渠铺路,再从辽东炼钢厂和并州矿业集团购买一批新农具,再想办法从草原弄来一批耕牛,再命县中官吏重编户籍重新分配土地,准备大干一场。
时间一天天过去,精英班和医行天下的消息终于传到了闻喜,得知毌丘家的小子提前被曹昂带走,别说闻喜,整个河东郡的世家都不淡定了,纷纷跑来找毌丘兴打听情况。
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毌丘兴便如实相告,至于他家的小崽子为什么会被曹昂看中,对不起,他到现在还懵逼着呢。
各世家不淡定了,他们接到的消息是朝廷正在建幼儿园,明年七月底开学才将自家适龄孩子送过去,毌丘家的小子现在就去了,比他们整整提前了十个月。
小孩子又没什么心机,看对眼了十分钟就能玩到一起,等明年七月过去,他们家孩子还有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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