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了什么,少年发出模糊的回应,纤细白皙的手握住了黑色的橡胶球,开始一下一下地按压,对比鲜明,异常 y- in 靡。
好像……
原本以为记忆已经很模糊了,现下突然都涌了回来,纤毫毕现。
李寄甚至能想起来,那天的自己是用怎样的姿势,朝着哪个方向,鼻端萦绕着地板淡淡的木香,橡胶有着光滑弹x_i,ng的触感。
还有下腹逐渐充满的怪异液体,好像要从身体内部浸染五脏六腑,充斥全身。
身边的几个人在低声交谈,李寄没大听清,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展台,手指握紧了手里的手机。他换了个坐姿,握着手机的右手别在腰后,掌心里渗出些许汗来。
艾格玩得开玩得嗨,其实是个不耐c,ao的,灌肠液没进去多少他就求饶。j-i,ng致的小脸挂着委屈,楚楚可怜。
可惜他身后的男人不吃这套,利落地在他屁股上落下催促的一鞭。
“啪!”
马鞭端头的皮拍宽大,发出清脆响亮的拍击声。李寄睫毛一颤,握着手机的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按动了一下,。
灌肠还在继续,时不时就有一下鞭打。少年的呻吟又媚又软,就像生了一排柔柔的钩子,高高低低地往人心里勾。鞭打之下,那只手却没松开黑色的圆球,缓慢地按着,一下又一下……
“喂!”
不耐烦的男声突然响起,李寄猛地回过神,冲着声音的源头转过头。
原三身旁的青年正盯着他,不太舒服地拨自己的项圈,隔着一张茶几远远叫道:“你怎么总按音量键?”
李寄抬起右手,手机屏幕上音量条已经到了最大的一格。他原本开了静音,可想而知,音量键已经响了好一会儿了,逐渐大声后打扰到了旁人。
——他一直在无意识地按手里的东西,就像台上的艾格,在按那个吸水球。
“对不起,没注意。”李寄重新调出静音模式,冲着对面的人颔首致歉。
那人没说话,倒是原三低声斥了一句,青年便又沉默地坐了回去。
周淳朝他投来探寻的视线。身旁的周泽靠过来,低声问他:“还好吗?”
“嗯。”李寄点点头,把手机揣进兜里。
众人重新把注意力投向展台。李寄长舒了口气,靠回沙发靠背里。
谁知坐姿微动,他便尴尬地发现,不知何时,胯下那根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35.
台上的艾格正在哭唧唧地接受鞭打,浅金色的卷发衬着哭花的脸,十分可怜。
这小子很有意思,稍微打两下就“嘤嘤嘤”个没完,真打得狠了他反倒不吭声,只把嘴角瘪着,很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观众们看得非常起劲,李寄却无法集中注意力。
一样的氛围,一样的场景,那次公调的画面频频闪现在脑海里。李寄心神不定,不听话的y-inj-in-g却兴致高傲,硬邦邦地顶着挺括的布料。得亏大厅里光线暗淡,不致于被人发现,只会给身体的主人带来困扰。
鞭打结束后,艾格被压在地上,绑成了跪趴的姿势。按摩木奉塞进后x,ue里,十分明显地震动着,前端还被人握在手里lu 动。艾格放纵地呻吟起来,扭动着细腰和屁股,露出陶醉的表情,眉尾的黑痣与红艳的嘴唇分外妖娆。
原三说,艾格曾经勾搭过周淳?李寄突然想起之前的对话。
他用余光扫了眼周淳的侧脸,又投向展台上。这样放浪的类型,确实很合周淳的口味。至少在李寄之前,周淳调过的所有sub,都是这个风格。
而在那一年间,周淳从没找过其他奴隶。他……为什么是个例外呢?
李寄回忆起周泽归国的前两天。
他们结束了一场调教,周淳裹着浴袍躺在靠椅上看书,李寄跪坐在男人手边,把脑袋搁在扶手旁,昏昏欲睡。
周淳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李寄s-hi漉漉的发尾,突然开了口,语调稀松平常,就像谈论一顿晚餐——
“等周泽回来,你继续跟在他身边。随你们怎样,不用再来找我了。”
当时的李寄愣了片刻,抬头去看周淳的脸。周淳脸上没什么为难的表情,目光始终专注在面前的书页上。
李寄一直认为,周淳之所以与他结为主奴,很大原因,是周淳发现他在周泽走后意志消沉,且觉得放着刚公调完一次的sub不管,有点不负责任。
几月前开口放他走的周淳,或许也是想快点回归“正轨”,继续与艾格这样更合意的少年,尽情享受这特殊游戏的乐趣吧。
公调的氛围逐渐高涨,李寄看着台上一声还比一声高、汗如雨下涕泪横流的艾格,简直担心他脱水。
艾格同学当起sub来非常不专业,痛了叫得像杀猪,爽了就自顾自魂飞天外。但李寄不得不承认,艾格够好看够自然,确实活色生香无比诱人。且那位dom手法非常娴熟,在场围观的sub们无不看得身心燥热。
李寄看了半场,台上的表演与记忆里的公调两相交织,使他胯下始终绷得难受。
在艾格大声呻吟着达到第一次高潮时,李寄终于忍不住回头,低声道:“我能去趟卫生间吗?”
周泽没多问,点头表示知道了,李寄便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裤裆,起身出了大厅,朝着走廊转角走去。
“滩涂”的卫生间装修得典雅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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