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在谢家再次见到他时,他几乎成了个影子,几乎从不在人前出现,也很少在白天露面,那时候的他不用遵守“不杀生”的清规戒律,却也再也没有再为她做过雪花蟹斗……
她很想问问他,这辈子他是怎么进了小相国寺剃度,又是怎么突然会了算命相面,给宁慎之和苗静雅批的命又是怎么回事。
但她也能看出来,他在竭力避免和她眼神交汇,不愿意给她一点单独的时间为她解惑,但无论如何,他终于不再是上辈子那个孤僻冷寂的影子了,这一点总是好的。
仇希音想着,不由看着莲生微微的笑了。
“你看着莲生大师傻笑什么?”凤知南放下筷子,疑惑问道。
仇希音,“……”
她已经确定了,这位公主娘娘绝对有点愣!
不对,不是有点,是十分很非常愣!
“不能说?”
凤知南再次问道,仇希音僵着脸,破罐子破摔道,“没什么?就是看他长得好看”。
凤知南没料到竟然听到了这样一个答案,怀疑上下打量了莲生一番,在成功地再次将莲生盯得满脸通红后,疑惑问道,“一个光头有什么好看的?”
莲生,“……”
莲生通红的脸开始向紫红发展,此时此刻,仇希音对这位公主娘娘已经无法有多少敬畏之心了,冷冷指出一个事实,“这一桌子素斋,公主您一个人比我们四个人加起来吃的都多”。
凤知南伸手猛地一弹额头,“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他这光头还真是挺好看的!”
莲生,“……”
仇希音,“……”
公主你到底还想不想吃下一顿了?
凤知南说着又看向莲生,似乎为证明自己的诚意般连连点了三次头,这才看向仇希音,认真道,“仇三姑娘,不要太看重皮囊,男人长得好不好看都没多大关系”。
长得好不好看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得会做饭是吧?
仇希音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快僵死了,浑浑噩噩道,“公主教训的是”。
“你吃饱了吗?”
仇希音浑浑噩噩点头,凤知南站了起来,“那我们回去睡觉吧”。
她说着朝桌上的几个男人点了点头,仇希音下意思跟着她站了起来,然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吃饱啊!
她不舍瞥了一眼离自己不远不近的藕合,俯身行礼,“告退”。
……
……
因着没吃饱,加上再见莲生的冲击,整个中午,仇希音都没有睡着,凤知南却很快睡着了,小半个时辰后就动作极轻的起身打坐。
仇希音侧身躺在里面,见她没有多余的动静,也就继续闭目养神,不想渐渐的反倒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日落时分了,身边,凤知南还在闭目打坐,她想了想,轻轻爬了起来。
几乎同时,凤知南睁开眼睛,问道,“睡好了?”
仇希音,“……”
这个问题让早上一觉睡到日高起,中午又一觉睡到日西下的她如何回答?
所幸凤知南也并没有一定要她回答的意思,起身下床,“那就起来吧,这一会子的功夫都好几个人在我们房前探头探脑的看了”。
仇希音点头,她也就罢了,凤知南,定然有很多人要找她一起上香赏景什么的。
果然,两人刚穿戴妥当出了房门,就有个身材高挑的丫鬟噙着笑快步迎了过来,行礼道,“公主下午可得空?我们姑娘让奴婢来问问公主要不要一起去进香?”
仇希音认出来这丫鬟正是贴身伺候苗静雅的,叫做含云。
上辈子,这个含云后来做了宁慎之的妾,苗静雅死后,就是含云负责照顾她留下的孩子宁淮。
当年,她嫁入摄政王府后,每每含云见了她都是一副警惕又隐隐恐惧的模样。
荣和长公主、宁慎之、宁恒之又或是宁淮在时,她的那份警惕恐惧又会格外明朗些,让她一见就膈应。
凤知南低头看向仇希音,仇希音呆了呆,才明白她的意思,开口道,“我去找小舅舅”。
凤知南开口道,“我也去,你去和你苗姑娘说我不得空”。
仇希音,“……”
公主啊,你要不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帮我拉树敌啊?
含云下意识上前一步,急切道,“公主,我们姑娘等了公主一下午了——”
凤知南简洁道,“我没空”。
含云转而恳切看向仇希音,“仇三姑娘,您好不容易来小相国寺一趟,多去进香总是不错的,您进过香后再去寻谢四公子也是一样的”。
仇希音冷冷盯了她一眼,抬脚就走,一个丫鬟竟然张嘴就敢教训她,还替她做主去哪里,不去哪里!
苗家真是好大的威风!
含云见她要走,慌得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急道,“仇三姑娘,您不想去进香也不是不行,可您去找谢四公子不一定非得要公主陪着您去的,奴婢送您去可以吗?”
仇希音低头看了一眼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抬头朝她冷冷一笑。
果然时隔一辈子,该是什么货色还是什么货色!
上辈子,她进门三个月左右时,宁淮从马上摔了下来,虽没什么大碍,却断了腿,少说也得躺上三个月。
当时宁家的主子齐聚一堂,审问宁淮落马因由,宁慎之那么多年只得了宁淮一个孩子,宁家上下都看得十分之重。
荣和长公主刚将伺候的人审问了一遍,还未理出头绪来,含云就突然扑上前抱住她的腿,嘶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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