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日向家,一进门就看到日足老爹追着雏田老姐打。
对此,冬树已经见怪不怪,雏田每次和族人对战都犹犹豫豫的,柔拳的动作不够干脆利落,每晚加训,雏田都必定会挨老爹的柔拳爆锤。
“放开雏田,有什么事冲我来!”
一甩,走进室内道场,直接和日向日足来硬的。
他怕个锤子日足,有本事打死我!
你动手时候可要想清楚,你年纪已经三张出头了,打伤我这带门把的,生不生得出下一个带门把的可很难说啊!
被偏爱的冬树,总是有恃无恐!
道场里没有长老们的围观,冬树没有丝毫留手意思,利用白眼自带的洞察眼和透视眼,冬树柔拳攻势极其凌厉。
每一名日向族人的柔拳法,或多或少都会有点不同,非常具有个人风格。
冬树的柔拳抛开点穴,重点打击人体经脉和内脏,非常注重杀伤,完全没有控制敌人的念头,每一击都瞄准了敌人要害和弱点,每一击都是必杀连击。
大半年没和冬树交手,日足觉得冬树的柔拳风格有了很大的变化。
他在柔拳法体系里,混进了许多钢拳流技巧,导致柔拳变得凌厉凶狠,攻势一波强过一波,没有了柔拳的圆滑。
这种变化,日足并不反对,因为基础柔拳太过圆滑了,它几乎是一套很接近完美的拳法,能抵御一切突发意外。
但就是因为圆滑过头,限制住了柔拳法的发挥,显得有一点平庸。许多日向家的族人,在到了中忍时候,都会开始改良自身柔拳法,让它适合自己,不在是基础柔拳法那种平庸的万金油。
拳脚再一次交击在一起,日足一抬手直接将冬树推了开去,语气平淡:“晚饭时间差不多到了,回去收拾干净,准备到饭厅吃完饭。”
“呼.....”
冬树坐在地板上喘着气,连续不间断的交手大半个小时,对于没有使用召唤魔法的冬树来讲,还是有点难顶,如果自己到十岁左右,估计就能逼的老父亲认认真真的和自己来一场了。
忍界豪门日向家家主大人,实力居然只有精英上忍程度,混的真滴惨。
至少.......对于见惯四战大场面的冬树来讲,老父亲的实力是真的不行,如果自己用上全部手段,不算叫老祖,自己还真有办法将精英上忍钉进棺材里。
“冬树,你没事吧?”
浑身脏兮兮,可怜巴巴的雏田,看到弟弟和父亲对练结束,立刻上前,搀扶起坐在地上休息的冬树,开始询问弟弟伤势,拿出日向家族特质的药膏,准备给弟弟涂抹药膏。
“你啊!”
冬树叹气一声,伸手掐住雏田略带点婴儿肥的脸颊:“平日训练认真点,家族里又不是没有医疗忍者,每次出手一旦犹豫,父亲都会对你失望,一失望你就要挨毒打!”
现在有他这个不怕日足的弟弟,日足敢怼雏田,自己就怼回去,如果是原本没有自己的时空,雏田估计会被对女儿失望至极的日足欺负到嘤嘤哭泣。
“嗯.....”雏田一脸认真的点头。
“答应就去做,明天你一上场,就直接用空掌结束战斗,免得又要加训!”冬树一脸无语。
雏田就像一个安静美女子,战斗什么的真的挺不适合她的,可惜,雏田生在忍界豪门之一日向,还是宗家长女。
………………
拒绝了雏田的抹药,冬树回到了偏院浴室开始洗澡,先清洗干净,然后泡到人造温泉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手合十施展召唤术,将目光投向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瞎浪的上位暗身上。
“谁,出来!”
冬树意志才降临到上位暗这边,立刻就听到一声冷漠的呵斥,冬树睁开眼睛看向出声之人,心里一惊,上位暗怎么跑来跟踪宇智波鼬了?自己不是让它去偷宇智波火遁和奈良家秘术的吗?!
鼬的脸色一沉,从忍具袋摸出了数把苦无朝转角的一棵树下阴影投去。
他刚才隐约感觉到,有一丝非常怪异的查克拉波动,就隐藏在那颗树下。
“哆!哆!哆!”
三把苦无钉在地面青石板上,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但宇智波鼬并没有放松自己警惕,他非常相信自己感知,刚才那里藏着什么东西,绝对不会有错!
“嘿嘿嘿......”
树上传来一阵怪笑声,鼬的眉头紧皱看向大树枝丫的黑雾:“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浓厚的黑雾开始消散,露出隐藏在黑雾里面的上位暗身型:“年轻的宇智波哟,想要通灵兽吗?我是自己快递上门的,保证不用你额外支付邮费,包邮的哦亲!”
鼬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完全就不想搭理这只莫名其妙的生物。
他刚才还以为是根部的家伙,没想到是一个无主的孤儿通灵兽。
他已经有乌鸦通灵兽和忍猫了,对于这种毛遂自荐,浑身散发着恶意,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孤儿通灵兽无爱。
“什么都阻止不了,你们的自以为是已经把宇智波推向了灭亡,尤其是宇智波止水的天真,简直让我惊讶.....”
闻言,鼬的脚步一顿,双眸里如血液般鲜红的三勾玉写轮眼开启,望着坐在树上一手撑着兔脸,嘴角露出一丝明明看上去像微笑,却恶意满满的狞笑。
上位暗无论做什么,哪怕是简简单单的说话,都会有一股刺骨阴冷感,如同浑身充满恶意的个体,让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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