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田地犁完,这天晚上吃过饭,赵起武开着车就跑,一溜烟的接上柳清影就开到小路边。
柳清影有点闷闷不乐,因为刚才赵起武喊她出来打电话的时候,说今晚上准备去京城了。
等车停好,她就问道:“再过几天就开学了,你还要出去吗?”
“那也得出去。”赵起武解释道。“回来的时候太着急,也没再去看看东北虎。那边没打电话催,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我还是想再去看看。”
“嗯,去吧!”柳清影摆摆手。“那你来接我干嘛?”
“要走了不得和你来告个别啊!”赵起武嘿嘿乐着。“手套呢?口罩呢?”
“哼!”柳清影瞪了他一眼。“你想干嘛?”
“嘎嘎嘎……”赵起武一脸坏笑。“你说呢?”
“我喊了啊,抓流氓啊!”柳清影一脸惊恐,表示自己正瑟瑟发抖。
“喊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人的……”赵起武坏笑着就从驾驶座上窜了出来。
危急关头,只见柳清影一个抄手,就把旁边的黄狸猫抓了过来:“元宝,挠他!”
元宝傻乎乎的喵喵着,喵的赵起武脸都黑的:“早知道不带这两个家伙了。”
“嘿嘿。”柳清影乐得很。“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防着你呢!”
赵起武老实下来,坐到她旁边来:“防着我干啥,我还能咋着你。过来给我拉着手,我一走可得几天都见不着了。”
这家伙老实也是假的,他是发现了,自己要是想动小心眼,对上柳清影就没胜算,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因为表现老实点,这丫头自己会给福利的。
果然看他不闹了,柳清影就又把元宝放了下去,显然已经默认了他的话。
赵起武伸着手就把人拉了过来。
车里面的气氛瞬间就温馨了起来。
……
等赵起武重新上路的时候,精神焕发,一口气飞一千公里都不带歇气的。
到了京城去二手书批发点买了一大批书,又采购了一批食品和药品,带着就飞去了西萨——过了八月十五,月饼可就便宜的多,这次他连月饼也买了不少。
依维柯停山谷里换上拖拉机,夜间的突突突声就是他的象征,因为也没别人夜里赶路。
牧民们的火把火堆一点,多金神医再次上线。
“来,先喝了药。”看到病人上来,赵起武问了两句就开始递药。
“慢着。”旁边一个声音阻止道。
“怎么了?”赵起武一愣,然后看向了说话的人。
不但他发愣,实际上牧民们也都发愣了,都在看着说话的那个人。
也就是普通牧民打扮,中年人,四十来岁,乍一看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仔细点看的话,应该是穿的干净点,脸上白净点。
“他是肝病,你这是正气水,含酒精的,他不能喝的。”说话的人走了过来。“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这样他的病情会加重的。”
“你们都是外来的吧?”赵起武问道。
“是的,我们是交格乡的。”中年人说道。“我们听说这附近有个神医,才过来的。谁知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反应过来的牧民围住了:“次吉,你说你们来看病才让你们见神医的,你想干什么?”
“不想看病就快点离开,我们纳拉村不欢迎你们。”
“就是,你们不是来看病的,那就赶紧离开。”
一阵吵嚷,让中年人变得焦急起来,大声喊道:“大家听我说,听我说,我也是医生,刚才他做的不对我才提醒他的……”
没人理他,村民们吵嚷着,又把矛头指向了他人:“边巴,这是你亲戚吗?你为什么把这样的人带到我们村子里来,你要当我们纳拉村的叛徒吗?”
“边巴,你这是对神医不敬。你还不快点把他赶走……”
“赶出去,我们纳拉村不欢迎你们。边巴,你为什么不说话,真的要做我们村的叛徒吗?”
叫边巴的中年汉子急的面红耳赤的,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忽然反应过来,一把从腰间抽出了一把一尺多长的短刀:“次吉,我要和你决斗。”
赵起武这会儿已经看明白了,这个次吉刚才是不是好意他不知道,但是他肯定不能让边巴和人决斗。
这里离城市远了点,有些古老的风俗别人无法评判,但是有一点,一旦决斗,那后果就不可控了。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边巴的肩膀:“边巴,放下刀。神山上的雪豹不会无缘无故向同类亮出獠牙,天空中的雄鹰也不会轻易向同类伸出利爪。事情还没弄清楚,我们是讲道理的,应该让他说清楚。”
边巴脸色通红,却还是很听话的把刀垂了下来,一脸惭愧的说道:“对不起神医,我不知道他会这么样。他们说是求医的,我才让他住在我们家的。”
“没事儿。”赵起武示意他放下心来,然后看了一圈还群情汹涌的村民。
村民们便安静了下来,虽然还是眼中有怒火,却是都没再吵闹。
“你是叫次吉吧?”赵起武说道。“你也是医生,你知道他是什么病?”
“是的,他去桑卡县检查过,那里的医生说他是肝癌晚期,是没法救的。”次吉硬着头皮说道,他大概没想到,这里的神医有这么大的威望,仅仅是一句质疑,就引来了这么大的民愤。
“那你为什么还带他来?”赵起武看了看病人,病人的情况其实挺严重的,抬着来的。
“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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