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阿常,放下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伤了谁都不好。”
许明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会向奇情认错的。”
吕常:“去你的屁话,离我妹妹远点,你敢跟李童玉结婚,就再也不要碰我们奇情。”
许明德:“阿常,我真是有苦衷的。”
陈凯:“是啊,有苦衷,先放下刀,慢慢说。”
吕常:“苦你个鬼,你要真有苦衷,你就站住——。”
许明德:“那不能,那我就死了。”
吕常:“你,你——,你还知道怕呢?许明德啊许明德,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从小到大,我们这么多人,谁都疼她爱她,好不容把她拉扯大了,我都舍不得交给你,结果你却这么伤害她?”
许明德:“说的像是你把她养大似得。”
吕常:“你还敢顶嘴,你对自己的罪行是一点也没有反思吗?”
陈凯苦恼,一个头两个大,“阿常停手,别太过激了,这事真的有隐情。你信不过他,你也得信我啊,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吕常:“不放,你不知道这小子滑头吗?我放了他,他就逃了。”
三人就这么边绕着圈子,边斗着嘴,只当吕常把那闪亮亮的刀,一靠近许明德,就还真的挥着。
这么僵持了好一阵,陈凯实在恼怒了,他指着吕常警告着,“吕常,别再胡闹了,我命令你放下,你再这么拿着刀是要逼我拔枪吗?”
陈凯怒瞪着,还真的用手去摸着腰间。
吕常一见,那个又撒开了泼,“陈凯,奇情不是你看着长大的吗?你怎么这么偏心呢?我为奇情讨公道错了吗?你当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竟然要用枪指着我吗?你当我是家人吗?”
许明德立马伸出头,“那你还用刀指着我呢?你当我是家人吗?”
“啊……,许明德,我饶不了你。”吕常顿然失控,无惧陈凯的威胁,提着刀又朝许明德追了上去。
陈凯那一个头昏脑热啊,私人私事,他还真不能用枪,可是,就算这么威胁,他们也不吃他这套。
“呯——”突然,正在追赶着的吕常和许明德忽听客厅一炸响,原来,是陈凯抱着一旁摆设的花瓶用力向地上砸了下去。
“都给我停下……”
这一突然的躁响,顿然,引来两人的关注,纷纷停步凝望。
许明德一瞧,不满的说喊着,“停下就停下,你砸我家东西干什么?”
陈凯气不打一处出,立马转身又抱起了另外一个花瓶。
“哎,别——,别砸了。”许明德立马抬手制止,索性也无赖的嚷,“好…,我不跑了,就让他砍死我好了。”
“他敢——”陈凯洪亮的声音震慑着。
吕常的确有些惊到,陈凯一把冲上前来,抢过吕常手里的菜刀。
然后押着他坐在沙发上,“给我坐下。”
好不容易呀,这三人才好好坐下来,慢慢的,把刚才许明德跟陈凯说的事情重新又向吕常说了一遍。
吕常一听,下巴也是惊得掉到了地上。
真相如此周折离奇,这会儿,对着许明德,吕常不再喊打喊杀了。
见他平静了下来,许明德趁机问,“你们说,如果我不跟李童玉结婚,把奇情带在身边,将她置于这样的危险当中,能行吗?”
“当然不能。”吕常反应最激烈,“你跟李童玉结婚,快,我要让奇情离你远点。”
许明德转头又问吕常,“那你说,要告诉她真相吗?”
“真个屁?”吕常即刻就喷着,“你跟李童玉结婚就是真相,奇情跟你分手是真相,我现在宣布,奇情不要你了。”
许明德苦耐的又一把捂住了头。
只有陈凯平静稳着,以着一位执法者的身份,表示中正态度,“好了,这件事,我会结合警方的线索查清楚的。特别是莫不行,他没那么简单,就单单制造的这一起车祸,我一定要让他伏法认罪。至于胡天,就算他出狱了又能怎么样,他当明城的警方是虚设吗?还是,他以为他还能像十八年前一样搅弄风云吗?开什么玩笑。这些人,我会盯着,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做出损害人民利益的事儿。”
“阿凯。”吕常双手敬佩又感激的握着陈凯的手,“社会的秩序,百姓的生命财产,这些重担可都落在你们人民警察的肩上了。”
陈凯不搭理他的反转,不屑的甩开他的手,“少给我来这套。”
而许明德很真诚却苦耐的拍了一下陈凯的肩膀,因为与罪恶分子博弈周旋的这一路,他知道,并不那么简单。
只希望,陈凯能尽力而为。
三人终于在一股默契中,找回昔日兄弟的情义,不再分崩离析,又很好的团结到了一起。
*
深夜僻静而空旷的医院病房走道间,基本没有什么人员走动,冷清得很。
病房内,许明德坐在一旁为李童玉削着苹果,两人谈笑间,显得轻松愉悦。
毕竟逢凶化吉,福报在侧,谁都在这种幸运下如释重负。
门口处,吕奇情只是透过门上的玻璃朝里头眺望。
她不想打扰他们,也不能打扰他们。
如今的李童玉已经在病床上躺了数日,外伤内伤基本已经痊愈。
虽然医院还没有放她出院,但这并不影响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他们的父母为他们俩的婚礼操办,她也有她的“男人”日夜作陪。
难怪,即便在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冰冷病房内,可李童玉都能过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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