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双排赛上,我卜那那欠你一条命,我还记得,但一码归一码。”卜那那脸色凝重,一拍桌子,“这样,都是兄弟,处罚严重了不太合适,你……你亲祁队一下吧。”
于炀:“……”
老凯跟着加条件:“坐大腿上亲!”
辛巴脸红了,兴奋又期待:“别吧……炀神今年十八还是十九?他比我还小呢,这样不好吧?真的好吗?队长是不是应该先坐下来?在窗户口那可以吗?那光线好……”
“年纪小就能造谣了?”卜那那一拍桌子,“快快快!舌不舌吻我们不管,先把这个落实了。”
祁醉嘴角一点点勾起,实在憋不住了,低头笑了起来。
于炀脸色通红,呼吸明显比刚才快了许多。
卜那那催促:“快快快,今天还这么多事呢。”
祁醉看向于炀,不太放心,怕他犯病,笑骂了卜那那两句,打圆场:“行了,我俩手机一样,又都没来得及设解锁,正常,别起哄了,都滚蛋……”
“我……”于炀咳了下,艰难道,“我……”
祁醉转眸看向于炀。
于炀摸了根烟出来叼着,他竭力遮掩自己脸色不自然的神色,尽力冷静道,“我先欠着。”
祁醉忍不住,破功了。
卜那那和老凯嗷嗷狼叫,于炀拿起打火机,借口要抽烟,出了房间。
卜那那看着仓皇而逃的于炀背影啧啧:“亚里士多德说的真对,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哎呦!”
祁醉把卜那那的背包丢在他头上,冷笑:“好玩你大爷,再占他一个便宜试试。”
卜那那接过背包,嘿嘿笑:“我们还不是为了你,你俩这都多久了?整天还泾渭分明的,等什么呢?”
“关你屁事。”
祁醉若有所思的起身上楼了。
刚打过比赛,各战队还在休整期,约不到练习赛,贺小旭索x_i,ng给大家放了假,随便大家做什么,自己练习也行,直播也行,打声招呼出门也行。
基地里懒懒散散,上下三楼,一时间做什么的都有。
祁醉一直留意着于炀。
于炀被卜那那老凯他们调戏了一顿以后,避开人,又给祁醉道了歉。
祁醉知道于炀看这些是为什么,怎么可能生气,没多说什么,只让他别白费功夫了。
于炀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是低声道:“哪有那么绝对的事。”
有时候祁醉是真的想不通,于炀怎么就有那么大的韧x_i,ng,在他眼里,似乎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祁醉清楚自己的右手是于炀心里怎么也过不去的一个坎,不再多言,随便于炀了。
一下午,祁醉看着于炀去整理了房间。
配合媒介部门录了一会儿视频。
去露台上抽了一支烟。
回来后上了游戏,单排了几个小时,保持手感。
关了游戏,于炀避开众人,下楼去了。
几分钟后,谢辰给祁醉发了消息。
祁醉放下心了。
于炀一去就是两个小时。
祁醉在外面看着时间,不明白于炀怎么能坐得住。
祁醉从未做过心理疏导,不清楚这是怎么个流程,也想不透,聊什么能活活聊两个小时。
就在祁醉担心于炀已经跟谢辰聊出感情来时,于炀出来了。
脸色差的可怕。
祁醉皱眉,回到自己房间,给谢辰打了电话。
“我的天……”谢辰擦了擦汗,唏嘘,“累死我了……”
祁醉:“什么情况?”
“细节需要保密,不能跟你说,只能告诉你……非常不乐观。”
“于炀的情况比我想的要复杂。”
“我判断有误,他不算是广泛意义上的焦虑症,怎么说呢……”
“他因为一些我不能透露给你的事,有了一个思维误区。”
“这个思维误区,长年累月的催眠他,让他没法接受别人的近距离接触了。”
“他倒是够坦诚的,全说了……不过跟我交流的时候,他内心冲突非常大,但又克制的非常好,让我很意外……”
“他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有个很严重的负x_i,ng情结,是他的思维误区造成的,我刚才想带他感受他的心理原因,逐步松动调整一下他的感受,但是没用。”
“他反而更激动了。”
“你可能听不懂,简单说……我需要通过他的经历,往另一个方向给他引导,让他理解,让他接受,一开始还好,但我在试图……给一个人的行为做解释,安抚他的时候,他没法接受了。”
“他不接受我为其他人的行为做出解释。”
“他不接受我淡化以前的事,不原谅,也不想去理解……我承认,要是我,我比他更抗拒。”
“但这样对思维引导无益。”
“youth……没法释怀,所以进行不下去了,他不接受我的疏导,甚至开始抗拒抵触我了。”
“只能暂时中断了。”
祁醉沉默半晌,“所以说,你现在知道了他以前的事,但是不能告诉我,也没帮上忙,是么?”
谢辰尴尬:“可以这么说吧……不然,你还是劝他去找个专业的医生?我只是咨询师,不是大夫啊。”
祁醉冷笑。
“别激动,我也有成果。”谢辰忙道,“我至少清楚他的情况了,怎么说呢……我给你两个建议吧。”
“第一,找个比我强一百倍的医生,再带youth这个情况,你要做好准备。还有,提前告诉大夫,慎重的去尝试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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