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雪还没说,张文辉已经忍不住了。
“再新镇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党委都不知到有这些事情?县里启动矿业工作,招商引资,那是大局。还有什么事,不服从这样的大局?”
“杨镇长,看来你们镇正府也有分歧,要不你们先统一一下意见吧。”李曼雪幸灾乐祸地看着张文辉和杨再新之争。
杨再新笑笑,对李曼雪说,“李总,怀仁镇的矿业、矿山等是镇正府方面的工作,文辉书记有些事情不太了解,也是正常。但怀仁矿业不了解,你们想进山开工,困难会更大吧。”
“杨镇长是在威胁我了?”李曼雪脸也冷下来,凝眉以对。
“不存在。我是说客观实际。李总听不听,都在于你。”杨再新所说细究起来,也不是他本身要谋求什么利益,自然也不怕。
“杨镇长,你们县长石东富可不是这样对我们说的,他给我们的条件是,只要保证按竞标条件按期到位,其他的事情,县里和乡镇都必须做好配合,我们公司必须顺利开工。”李曼雪阴沉着脸说。
“杨镇长这时候临时增加条件,这个事情我们肯定会同长坪县交涉,我们公司如果不能按期开工,所有损失,也必须找长坪县追索。我们有权从支付给长坪县的款项中,扣没这些损失,来补偿我们公司的损失。”
杨再新笑了笑,“李总,既然贵公司对我的善意不理解,那就当我没说,行不行?”
“再新镇长,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张文辉这时候情绪都冲动了,朝着杨再新吼起来,
“文辉书记,我有做什么吗?怀仁镇是以你为核心的,所有的工作都是你决策。”杨再新笑着说,不管张文辉是不是接受,反正就是那么回事。
原本以为会是一场热烈的、欢快的见面沟通场景,谁想给杨再新几句话,把情况搞糟了。张文辉忙对李曼雪说,“李总,请你放心。怀仁镇所有的问题,我们都会解决到位。绝不会让怀仁矿业受到损失。”
李曼雪这时候突然变得冷静,随后,与她一起到来的副总、助理等人围城一个小小圈子,简单地沟通几句。
然后,李曼雪对杨再新说,“杨镇长,怀仁矿业是按照正常渠道,竞标得到怀仁镇的矿产开发权益。我们会严格遵循,与长坪县签订的协议履行责权,在怀仁镇这边进行开采矿藏。
当然,怀仁镇有哪些要求,如果在我们能够接受的范围内,怀仁矿业也能够配合,尽最大的诚意,达成这次合作。
杨镇长,一起有哪些要求,你能不能一同提出来?”
“李总,不要搭理他。怀仁镇镇正府不会对怀仁矿业,提出任何不正当的要求,请放心。”张文辉插话进来。
杨再新笑笑,对张文辉的表现有些摇头,或许,他在怀仁矿业面前想得到更好的印象,表示自己对怀仁镇的掌控之能?
“杨镇长,你能回答我吗?”李曼雪沉声说。
“李总,首先解释一下,刚才所说不是我要提什么要求,我一点要求都没有。”杨再新笑着说,“我能有什么要求?是不是?之前所说设卡,是当初修这条进镇的路,镇正府集体研究讨论后决策的。
收费也是如此,都是决策之后,对社会公开,呈报县委县正府,得到批复之后,才推进了这一工作。
如果说,这时候突然不按照当初所说去做,李总,你说假如下一周长坪县这边说与贵公司所有协议都是废纸一张,你会有什么感受?
这样的镇正府、县正府,还有信誉可言?今后还如何招商引资?是不是?”
“为什么事先我们不知这样的情况?”李曼雪也有些恼火,当然,如果到长坪县去提要求,县里肯定会压制怀仁镇的做法。
“李总,我是好意、善意啊。”杨再新摊摊手,表示无辜。县里制定方案时,自然不会考虑这些东西,真要考虑,那牵连该有多少?
李曼雪恨恨地盯了张文辉一眼,她的印象中,怀仁镇的事情不是该由书记说了算吗。但在汇报工作时,这位没有做到位?
目前,面对的是如何解决问题。李曼雪也在想,不说能不能答应杨再新所提出的,怀仁镇这边到底还有多少类似的条件?
很显然,是有人故意在控制这边的矿藏矿山,难道就是这个年轻人?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目的何在?
“杨镇长、张书记,怀仁镇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会回长坪县去问明白。我不希望看到我们双方在合作商出现问题,更不希望造成损失,然后走法律程序。”李曼雪觉得还是先回县里,利用县里的压力,怀仁镇的问题就可得到解决。
说完这番话,李曼雪带着人折身离开,上车,扬长而去。
张文辉一脸愤怒,也知道自己无法挽留对方,这些人会县里还不知会说出什么话。县长会有多少怒火落在他头上。
“再新镇长,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还有组织观念吗,还有组织纪律吗?你想想……”张文辉见杨再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当真很不得将手边抓到的东西,直接砸到他头上。
杨再新并不应,张文辉见他这样更怒,大声喊,“再新镇长!”
“书记,什么事?”杨再新说。
“你……你不知道怀仁矿业的李总返回县里,有多么严重吗?”
“有多严重啊?书记,我只是好意提醒李总,难道这也有错?”
“怎么没有错?你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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