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缘去语言学院干嘛?
放心…
这回,绝对不是去“吓唬”严须玩的;
也绝对不会再搞个什么临时擂台…
…
堂堂高句丽四王弟,严须,早已经办理了“特区居民”证,也正式从语言学院辍学了。
他严须此时受聘于士官商业学院,充当语言教学的客座讲师。当然,也顺带参与一些“民生教育课程”的助教工作…
每月雇佣费用为2.5万rmb。
那还是1月初的事情呢。
他在12月的时候,成功通过验资,确认了他在银行的定期存款,的确超过1500万元。而这笔存款一年内是不能挪动的。
这些钱,虽不是严须的全部身家,可也是他流动资金的全部了。老家的奴隶、牲畜、土地,一时半会又不能变现。他也因此拮据起来。
可谓差一点就要身无长物了。
这不…
正好士官学院缺教职工,严须凭着试试看的心思,递交了简历;简历正好被副校长梅根看见,于是就便宜他咯。
严须也知道只凭这月奉是养活不了全家的。
即便女儿儿子们都由学院供养。但,自己与妻妾们也是要“好”生活的。起码不能比其他土著差…
所以严须也学着管宁,在校里校外粘贴小广告,以教学多种语言为兼职,每晚带几个仙民学员,或者为两所学院的新生补课。
算下来,他一个月的收入也能达到三万多一点。
不过,抛开临租房的租金,还有吃喝拉撒、水电供暖费用,他还是只能当月光族。时不时的还得典当小物件。
更别说还得攀比…
穿要穿好西装;出门一定是打车;每周铁定要搞一、两次大趴来招待老族人、工友学友、他族后辈晚生…
自打1月过完,严须拿着计算器,便总是觉得钱不够花。
发愁之余,他想起了管宁。
老哥俩也半月未见。
正好喝酒闲聊,也顺带问问管宁“为之奈何”。
结果一顿小火锅,严须茅塞顿开。
第二天,他就把一群妾侍…除了年纪大的几位以外…其他的,都送去了语言学院内…院墙外的手工学校。
这所学校是新开的。
把语言学院北墙,与难民区打通,而后,又临时用铁丝网围出来一个校区。教职工也是从全体穿越众当中,临时招聘的。
由于管宁身在语言学院,所以他知道;而严须,还不知道。
除非,等以后公开招生。
而且也得是严须,有机会看到西区的或电视台的广告才行。
不过,几乎每天都在封闭院墙内的严须,能不能看到还真不一定。再说了,他现在住在士官学院对街,早就不是管宁的邻居了。
于是乎…
…
~
废话讲了半天,来语言学院看“女”学生…
这才是唐颂缘的目的。
唐颂缘一来是视察、检查,了解一下有没有什么具体的临场的什么问题、难题需要解决。
二来么,也是顺带的看看语言学院内,女子学员的学习情况。
没错千万别搞混了。
语言学院内虽然有女子学员,但,却不都是学一样的内容。诸如管宁、严须等,他们原本是各地的权贵,所以,他们的女儿是正经的上学!
而绝大部分来自扶余的女性难民,人是在语言学院,可每天学的除了基础广普汉字外,主要是学手工技艺课程。
类似富家小姐上大学~
而山沟女娃读技校。
还是某知名大学和其附属中专技校,那种关系。
所以语言学院内,其实实际正常学语言、学商业、学算学、学社交装13…等等的女性,人数并不多。加起来,扶余亲贵+高句丽亲贵+管宁(几位舌头)的女儿们,一共也才82人。
可女子手工学校,人数可就多了。
按照技术分班,会缝缝补补的针织班,是大头。有24个班2880人;会麻纺、会印染的有各2班240人。
其他的诸如会织网、会采摘、会放牧、会养鸡种地的则各自有三个班,总人数超过两千人。
理论上来说,其实,这种区分不科学。
因为一般情况下,大部分会针织的女子,也会采蘑菇、织布或放牧、喂鸡…但是,如此分班的目的,其实只是想让土著女子,自己觉得自己更擅长某一项,而已。
再说了,各班实际上的教学内容与“班别”其实关联不大~!
比如说针织班,别以为是学缝缝补补…其实,她们除了要学缝纫机技术外,还要学十字绣、流水作业以及布料搭配。
这就意味着,她们的主课,还必须涉及小学数学、色彩美术、流行时尚和小机械构成…
同样,养鸡班,说是养鸡,其实除了要学饲料加工和营养学,还要学一些生物医学、生态学、鸡场管理学等等!
每一项看似简单的分班,说白了,其背后还需要整个工业技术·体系的知识,来支撑。
而这些女子学员,哪怕年龄有大有小有聪明有木讷,可以后,新时空的农业生产、手工生产,大量原始的劳动力基础,也只能靠她们。
正所谓,守着不咸山(长白山)不发展山珍野味食品工业,那是极为脑残的。指望周边部落自己采摘“进贡”…
效率太低!
过几年以后,野生的木耳山菇都被采光了,难不成,时空贸易也跟着终止?反正,时空门那边,原时空的人也吃不出种植和野生的区别。
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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