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020年3月25日我之前还说过,大家都住平房,十间一排。
平房的特点不仅是环境差,没厕所,而且还不隔音,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前后左右的邻居家传出“咯吱咯吱”
的摇床声,还伴随着一阵一阵似有若无的哭泣和喘息。
不过那时候的我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声音,也没问过爸妈,刚听几分钟自己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起床忘得干干净净。
有一天,厂区里发生了一件大新闻。
一个下夜班的女人在回家途中去上公厕,没想到被一个从男厕所出来的醉汉看中了,把她拖进了厕所旁边的树林里qiáng_jiān了。
第二天,公安把这个男人抓走了,大家对这个事情议论纷纷的。
有人同情这个女工说真是造孽呀;有人骂这个醉汉该死,害人害己。
不过也有人偷偷说,其实这个男的实在是憋不住了,长了一根大jī_bā却没操过几次逼,这次把这个女的摁小树林里操了大半夜,射了三四次,天都快亮了才走,女的早操晕过去了,小逼红肿不堪一片狼藉,还是被上早班的工人发现的。
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些躲懒蹲在厂区公厕边抽烟的光棍们。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色眯眯的,说得兴起趁人不注意时还偷偷抠几把自己的裤裆。
原来,这些糙汉子说荤话都能把自己jī_bā说硬了,隔着裤子看过去jī_bā的轮廓一览无余。
粗壮的棒身,硕大的guī_tóu,看得人心里痒痒。
再加上邋遢的工作服和结实的肌肉,让人脸红心跳。
我那时完全不反感他们,反而很想跟他们大战一场。
不过其他女人就不是这个反应了,有的脸红着跑开,有的翻着白眼骂骂咧咧的走去,也有的会意味深长的瞄他们一眼,然后偷偷一笑。
这些男人就收到了信号,知道晚上又有骚逼送上门给他们打一炮咯!不过这样也好,不然真让人怀疑哪天他们精虫上脑后也会霸王硬上弓,把裤裆里的钢枪和子弹瞄准任何一个晚归的女工。
出了qiáng_jiān桉之后,我妈不好意思和我讲得太明白,只是在她上夜班不在家时嘱咐我说:“晚上少出门,要是上公厕就和小云、阿莹一起去。”
小云,是一个大我两岁的女孩儿,我叫她云姐。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云姐一家三口,她爸是我们职工小学的老师,她妈在农村务农,不定时的来看他们父女。
阿莹比我小一岁,简直是我的亲妹妹一样天天跟着我,我的跟屁虫一个。
她爸妈都是厂里的工人,不过和我爸妈不是同一个车间的。
我们三个小姐妹本来感情就好,自那件事后更是形影不离,一起上学放学,一起玩耍一起打闹,几乎每次上公厕都要约着一起去。
每次一起去公厕,闻到男厕所那边男人们的腥臭尿骚味,云姐总是带头拿卫生纸捂住鼻子,夸张的对我们说“快跑”,我们总是一边学她,一边哈哈大笑。
我一直以为云姐是我们三个人中最讨厌男人的,没想到很快我就发现了云姐的秘密。
我家的左右两位邻居,一边是周叔叔家,另一边是阿莹家。
云姐家离我和阿莹家有点远,不过也在同一排。
我们这帮小孩儿特别喜欢去周叔叔家玩,因为周叔叔脑子活泛,除了在厂里上班还业余做点小生意,会赚钱。
他家是我们这一带最先有沙发、有电视、有摩托车的,而且他把家里装饰得干净舒适,还做了隔断。
尽管还是平房,但是和我们其他人家比好了一大截。
暑假来临的时候,我们在周叔叔家一待就是一整天,周叔叔也不恼。
周叔叔的老婆姓刘,是我们职工小学的英语老师。
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小我们很多,大家都很疼爱她。
暑假我们总是聚集在他家看电视,看呀,呀,有时候看困了大家就一起在他家东倒西歪的睡一会儿,睡醒了再继续看,那真是一段愉快的时光。
不过,我在周叔叔家有了意外收获。
那天我和云姐午饭后去周叔叔家看电视,其他小朋友没有来,刘老师去市区买东西了要晚上才回来。
这样,家里就只有周叔叔,我,云姐和周叔的女儿了。
看了一会儿,倦意袭来,周叔叔提议大家睡一会儿午觉,下午再继续看。
说完,周叔叔走进他的小隔断里去了,我发现他没关门。
我们几个呢,就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大家都真的睡了过去,好像还隐约听到了鼾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小隔断里传出一种诡异又暧昧的声音,似乎还有微弱的对话声。
我清醒了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已经是傍晚时分,光线暗了许多。
周叔叔的女儿慧慧还在睡着,只是不见了云姐和周叔叔。
“难道......?”
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此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门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和说话声反倒让我听不真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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