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老头对自己做了什么,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抽泣声从口中传出来,全都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我跟你说,这可是好东西,材料不好搞到呢”
有男人的说话声飘过,不太清晰,似乎是堂屋那边的方向。
东方玥努力扬起头看了看周围。
屋里没有点灯,乌漆墨黑的,但至少能看出来,关老二不在睡房里。
“我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试呢,这不你正好能用上,算是六哥我给你娶媳妇儿随的礼啦”
远处有条狗吠了起来,接下来的对话东方玥没听清。不过很快,一个黑影就进了屋。
“呜~”
东方玥的手脚一点知觉都没有,她呻吟了一下,希望对方能起点恻隐之心,把自己松开休息休息。
黑影点起了桌上的煤油灯,房间里总算有了些亮光。
灯火把关老二本就瘦削的影子在墙上拉的更长,说不出的怪异。
“你醒啦”
老头瞅了她一眼,将脏兮兮的玻璃灯罩罩上。
他只穿了件坎肩和一条黑色的粗布裤子,裤脚挽到小腿,好像刚刚下床一般。
“村长这狗东西,总算知道办点人事儿了”
他嘟囔着,把一瓶东西放到窗边的桌子上。
下午的时候,还没有这张桌子,可能是刚搬进来。
东方玥一看,那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瓶,大约是二锅头被撕了商标纸,里面装着大半瓶琥珀色的液体,底下还沉着些东西,一截拇指长短的人参贴在瓶壁上。
“平常抠抠索索的,咋今天这么大方”
关老二用牙把瓶口的橡胶塞咬掉,房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混杂着药材和酒精的浓烈怪味。
老头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拿手背一抹嘴。
“别说,这药酒还真有点儿意思”
他另一只手抓了抓裤裆,又猛灌了几口,这才把酒瓶放下,哼着小调爬上了床。
东方玥感到他骑在自己上面的身体热得发烫。
关老二眯缝着充血的三角眼:“咱们接着干”
他把垫在东方玥腰肢下面的枕头摆了摆正。
“快点儿给我老关——嗝——生个大胖儿子,哦不对,一个哪儿够,咱们生他妈的十个!”
“呜——呜呜——”
在东方玥痛苦的呜咽声中,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蛮不讲理地顶进了她的身体。
“呜呜呜呜~”
“喔——噢——”
关老二闷闷的吼了一声。
铁架床吱吱嘎嘎发出了不堪重负却有节奏的响声。
关老二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又是五保户,平常也不干活,全靠一个远房的侄子接济度日,隔三差五往他这儿送袋面,送点儿菜之类。
而他买了个漂亮的城里媳妇这事儿,一夜之间把整个坝头村的人全给惊着了。
第二天一早,侄子就兴冲冲提了酒烟来拍关老二家的门。
明着是送点东西,私底下顺便再看看这位新婶婶,毕竟昨天场面混乱人又多,没瞅上几眼,现在借着机会,近水楼台。
侄子想着,拍门的力气就重了。
“砰砰砰”
他拍了好一阵,却没有人来应门。
转念一想,乐了。
关老二打了大半辈子的老光棍,一下娶了这么个仙女模样的媳妇,那还不得加班加点连夜赶工?
早上起不来也是正常。
想到这位新婶娘,侄子的脑海里立马幻化出一个诱人的玉体斜躺在炕上。
虽然昨天只见了一面,但东方玥却已经在他心头留下挥之不去的印象。
侄子想了想,左右看看没有旁人,便壮起胆子伸手去推门。
关老二家他常来常往,自然知道那扇破旧木门上的锁头早就糟了,稍微用点力一推就开。
由于关老二是个懒汉,又是家徒四壁,所以尽管侄子提醒过他很多次,他都懒得修,反正就算来个贼,也翻不出几件像样的东西来。
门应声打开,侄子迈步往里走,反身关门,进了院子。
他边走边喊。
“二叔,二叔?”
没人答应。
屋门一样没锁,关老二没这习惯,也是一推就开。
堂屋里空荡荡静悄悄。
“二叔啊?我是三儿”
侄子探头探脑进去。
一抬眼就看见屋角边睡房的门帘下面,躺着一只红色的绣鞋。
昨天新婶子的丝袜小脚上头,穿的就是这鞋。
他悄悄走过去,伸手摸过来,轻轻放到鼻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幽香若有若无地飘进他的鼻孔中。
侄子闭上眼忘情地深深吸着鞋窝里的气味,幻想着自己仿佛捧着婶子的那只秀美玉足。
嗅了几下,一个念头陡然闪过。
鞋在人在,但是自己喊了半天,关老二却没答应,很可能……那不就是说……他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朝门帘里头喊。
“叔?你在里面吗?叔啊,我可进来了啊”
侄子说完,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挑门帘,进了睡房。
东方玥浑浑噩噩中好像听到有人说话,她强撑着睁开眼,只见关老二光着上半身躺在自己身边。
他的脸朝着床外侧,看不到,不知是不是醒着。
不过有人喊叔,关老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想必是睡着了。
东方玥浑身上下又酸又痛,手脚毫无知觉。
她轻轻地“呜呜”了两下,想叫醒身旁的老头,想对方能心软把自己解开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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