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城昏暗阴森,来往者皆如鬼类。
没人知晓曾经钻进鬼城大闹离去的恐怖白蛟就在身边,售卖烈性毒药,偶尔打黑拳,地面白雪纷飞,地下裂谷温暖如旧,数不清不人不鬼的怪物在这个黑暗世界游荡,徘徊于世界之外。
栈道木桥上,白雨珺一身黑衣兜帽用黑布蒙住口鼻快步赶路。
老旧栈道吱呀呀响随时可能断裂,围栏缺损严重,有的木桥在裂谷之间摇摇晃晃没人维修,行走时极有可能没了性命。
黑布靴踩着梯子登高。
噔噔噔……
栈道迎面走来一个魔物,不知道怎么跑到这个世界的怪物,并不强,肆无忌惮混迹在鬼城,嗜血凶残,面对弱者时无比嚣张面对强者卑微如狗屎。
那魔物看见迎面而来女子丹凤眼见猎心喜,知晓遇到了u,而且没有任何危险气息,伸手欲图谋不轨。
白雨珺懒得耽误时间,伸手抓住魔物的脸朝墙壁狠狠一撞!
咔嚓!
脑袋成了浆糊软塌塌滑倒,白雨珺头也不回随手往栈道外一扔,尸体朝裂谷下方掉落,砸碎破吊桥带着某个倒霉蛋继续向下坠落,倒霉蛋惨叫声越来越远……
继续往前走,来到一个破败土洞跟前。
鬼城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当然,别人都是鱼。
传说这里有一位擅长占卜窥天机的高人,白雨珺想起自己尚未完成制作的腊肉干,怀疑是不是姓袁的老家伙还活着,或者是他的后代,几百年了,腊肉干不能再拖了。
与鬼城内其它地洞不同,满是灰尘破木门居然贴有门神。
不是那两位将军门神而是某种瑞兽,画工很精致,在这个地下鬼城不人不鬼的世界贴这个,也算是蝎子拉屎毒一份儿。
洞内,微弱烛光照亮空间,油脂做成的蜡烛燃烧久了有股怪味儿。
头发花白老头抬头看向门口,门外,精致门神贴纸无风自燃烧成灰烬飘落……
“先生在否?”
白雨珺热感应天赋清晰看到门后红外线人影,只是出于礼貌打声招呼,正常情况下里面的屋主应该回道在家,接着开门迎客。
“……”
屋子里很安静,似乎没人,可砰砰心跳声以及呼吸声太明显。
良久。
吱呀~木门被推开。
烛火摇曳影子晃动,白头发老头眼睛一花仿佛看到了狰狞巨兽,一瞬间又恢复正常,推门而入的女子看起来很年轻。
白雨珺仔细感应血脉味道,与姓袁的无关,很可惜。
“请坐。”
不言不语坐下,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顺便让他看看命运,最近运程咋样用不用避灾躲祸,自己没法看自己,俗话说医者不能自医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好歹人家也是隐居鬼城的高人。
洞内,烛火剧烈晃动影影绰绰,老头知道避无可避只能认命干活。
“麻烦右手伸过来。”
白皙小手出现在老头眼前,皓腕如凝脂,白玉中透着些许粉红,看手就知道定是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
老头沉心静气仔细观察推算,用属于自己的方式查看命理。
然而,刚看不足两个呼吸时间,老头感觉心脏猛地一缩浑身窒息!知晓自己犯了禁忌惹来反噬强行打断推算!
“咳……噗!”
某蛟撇撇嘴十分之鄙视,看命还能看吐血。
“嘁,真是百见不如一闻,告辞。”
“你……你你……噗……”
老头再次吐血,这次不是反噬受伤而是被气得,还不是看了你的手相就被反噬成这副模样!还没问你究竟咋回事儿呢,忽然,老头心底咯噔一声,知道自己遇见神秘存在,即便是那些传说中的修行高人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她到底是谁?又或者说她到底是什么……
门神自燃化灰烬,烛火惊恐,加上之前看到的恐怖幻觉。
“奇怪,真奇怪。”
老头挣扎回到破床上沉沉睡去,刚刚那一瞬间消耗极大受创严重需要歇息养伤。
栈道木桥,某蛟感到十分失望,还以为能有点儿能耐呢最后发现依然是个草包,真不知道如何在江湖混饭吃。
向下去往河边鬼街时遇到两个魔物,似乎是在寻找之前那个魔物死因,无比嚣张。
没过多久。
下方正在自家土洞内继续商讨劫掠的恶汉们听见外面哐的一声,好像有人和一堆木材一起坠落,惨叫着从洞口掠过,砸坏好不容易修好的破门……
恶汉们呆立片刻,忽然心灰意冷没了动力。
某蛟感到无聊。
每天千篇一律,身穿黑色或者灰色衣物不人不鬼的怪物来来往往。
地下鬼城初来时的好奇与异样世界带来的感觉渐渐消退,又恢复麻木生活,摆摊卖药偶尔打架斗殴寻衅滋事,时间久了反而有些不喜欢阴沉昏暗,算了,去外面透透气,要不然变回本体对着裂谷喷火,也许会像点燃锅炉那样让鬼城火热一把。
晃晃悠悠出了地洞飞往距离最近的城池,忽然想吃点美味食物,这方面人类做的不错。
换一身粗布衣服和厚实围脖,穿上冬装进城。
先去买几斤好茶叶,储物袋里茶叶所剩不多需要补充,又去私盐贩子手里买下几口袋盐巴,之前居然敢要高价,海水里弄出来的东西还敢往死里要钱,白雨珺非常和气的与其讲道理,最后愉快的用低价买来一堆盐。
逛街时又见到算命先生,闲极无聊跑去看命。
“姑娘,一看你就是个有福之人,将来不愁吃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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