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她说着,笑的纯真无暇,嘴里说出的话却让我面红耳赤,“你既然都亲口说我们已经行过苟合之事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没做完的做完?”
她一说完,厢房内出现了尴尬的沉默,师姐们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很复杂。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个锤子!我愣了一秒,果断炸了,“赵敏!”
“你自己过来或者我进去抱你?”她依然在笑,脸色与其说温和不如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我有内力在身,你的师姐们现在可都是凡人,万一一个不小心——”
“好啦我知道了。”我没好气的打断她,起身暗示师姐们不要轻举妄动,伴随着哗啦哗啦声以龟速向她挪去,“反正受制于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很好,我就喜欢你明明心里憋屈却还要强装顺从的样子。”赵敏满意地点点头,向师姐们行礼,“在下赵敏,对各位师姐近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芷若借我用一阵子,定然不会加害于她。”
“师姐?用?”我的师姐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用”是什么意思?我黑着脸重复了一遍,微微挑眉,却不小心扯到了额头的伤口,“嘶——”
赵敏罕见的没有拌嘴,转身将我拦腰抱起,开始几步还算冷静,后面就将随从远远抛在身后,几乎是在运起轻功飞奔了。
“敏敏……”我讨好般拉了拉她的衣角,敏锐的发现她生气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生气,总之不想受罪的话认怂是没有错的。
她抿着唇,皓如美玉般的双颊因为恼火而憋得通红,一言不发地带我进了万法寺侧殿的房中,然后摔门而出。
这是干嘛?我一头雾水,正要追出去,突然眼睑一热,原来伤口处又有鲜血流下。便在房中找了个镜子,照着查看,前世见惯了外伤,这都不算什么。不过落在自己头上看着还真有点疼,然而比起心口的疼痛总归是不值一提。
我也懒得去擦了,带着满面的暗红污渍,神色黯然地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门口,脑海里一片空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周转的余地呢。
只消片刻,门被推开,赵敏阴沉着脸回来,见我坐在地板上,神色又不高兴了几分,命令道:“去床上趴着。”
我眼睛还有点模糊,看不清她拿的是什么,只乖乖站起来,一边老老实实地趴下一边斟酌道:“其实也不是很需要上药。”
“你指的哪里?”她冷笑了一声,坐过来时顺手将内里抹了药的白色纱布捂在我额头,冰冰凉凉的,我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她蹲下来,视线与我平齐,“闭眼。”一边用另一条纱布擦拭我脸上被晕开的血迹。我眯起眼,不知为何轻轻笑了起来,这场景如此似曾相识,小时候在汝阳王府我总是受伤,她也总是这样面若寒霜却无微不至的照料。
“笑什么?”她问,手中力道微微加大,声音里说不出的内疚,“芷若,你说,明明你那么厉害,我却为什么总是害你受伤呢?”言下之意似乎是,再这样下去,我还怎么忍心强迫你跟我在一起。
“大概,因为我心甘情愿吧。”我闭着眼笑了笑,摸索着握住她滑腻微凉的手,拉过来在柔软的虎口处轻轻亲了一口。
她的手抖了一下。良久,我感到对面的呼吸声逐渐逼近,轻轻落在我闭合的眼睑上。
我笑起来,想要推开她,“痒。”
“我终于听到了我想要的话。”她固执地吻上来,一边摩挲一边低声喃喃,声音婉转,“可我为什么一点也不高兴。”
她用的陈述句,我们都对答案心知肚明:因为我可是当着你的面,把话说绝了啊。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话说回来,也许本就不应该安慰她,不然又会纠缠不休,没完没了。那么,既然话语不可以的话,不如用行动吧。
“呐,敏敏。”我睁眼看着她,眼波流转,“我曾经和你说,房事啊,只能在足够成熟,能够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为自己的未来负责后,和相爱的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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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爱你啊,敏敏。那你不觉得现在正是时候吗?”
“让我们把没做完的那部分做完吧?嗯?”
还在现代的时候,曾听过一个趣闻:聪明的人因为大脑的激励系统比较发达,所以那方面的欲求会比较旺盛。
我听了却只是付之一笑,因为我自认为很聪明,却向来清心寡欲,简直活成了尼姑。然而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它也许有那么一定的道理。
赵敏毫无疑问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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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个亏吃大发了。——删节——
她是预见到了我把这当做嗯……分.手.炮?——也不确切,毕竟我们也没在一起过——总之先爽个痛快么?还是说,其实是报复呢?
看最后昏过去时,她心疼中略带愧疚的表情,似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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