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饭的点。
大雾笼罩,太阳不知躲哪去了。
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沈辉用力捶了下脑袋,心里问候着几个二代的姐姐妹妹和表姐表妹,爬起来赤着脚过去接了杯水一口灌下,感觉有点不够,又灌了一杯才刚好。
浑身酒味,衣服上全是酒味和汗味混合后的刺鼻味。
“孙阳咋搞的,都不知道给我脱衣服。”
沈辉吐了个槽,脑子里断档的画面不停冒出来,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好像孙阳把他送进来就走了,后面似乎是林月婷把他弄到床上的。
什么情况?
画面有些断档,接不上了。
沈辉想了一阵,死活想不起昨天发生了些什么。
懵了一阵,就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
到了餐厅,林月婷正在做午饭。
沈辉问她:“昨晚是你把我弄到床上的?”
林月婷说:“孙阳把你送到卧室的。”
沈辉狐疑:“我怎么记得是你把我弄到床上的?”
林月婷脸红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说:“孙阳把你背到卧室的,我就给你盖了盖子,我给黄姐打电话了。”
沈辉一愣:“你给佩佩打电话了?”
林月婷点点头,转过身去继续揉面。
沈辉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眼,出来给黄佩佩打电话。
“叔和婶来我家了。”
黄佩佩声音有点小,似乎不敢大声说话。
叔和婶?
沈辉一愣:“谁?”
黄佩佩说:“你爸你妈。”
沈辉懵逼,什么情况?
老爹老妈怎么跑黄佩佩家去了?
沈辉问道:“我爹我妈去你家干啥?”
黄佩佩说“我哪知道,今早给我爸打电话说要过来。”
沈辉揉揉脑袋,懒得多想,问:“我昨晚喝醉了,林月婷给你打电话了?”
“嗯!”
黄佩佩说:“你跟谁喝酒呢,咋醉的啥都不知道了?”
沈辉捶捶脑袋,说:“京里来了几个二代,林月婷给你说啥了?”
黄佩佩道:“没说啥,你醉的烂泥一样,半截腿耷拉在外面,她不知道咋办,就给我打了电话,我让她把你弄到床上去,给你脱了鞋盖个被子。”
沈辉问她:“你啥时候回来?”
黄佩佩说:“不急啊,娇娇叫我去西川呢,过几天去西川玩几天。”
沈辉嗯了一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在沙发上坐了一阵,林月婷把午饭做好了。
沈辉往餐桌旁一坐,一看心情就好了:“不错不错,都会做兰州牛肉面了。”
虽然对这个保姆的咸鱼性格不太看好,但林月婷在工作上还是无可挑剔的,特别在伙食上总能给他带来点惊喜,时不时的弄几样他喜欢吃的东西,而且水平也在不断提高。
喝了酒本来就难受,见不得油腻。
吃一碗清淡的兰州拉面正好。
汤看着还好,清清淡淡的,没看到多少浮油,一层厚厚的牛肉片,上面飘着一层绿油油的香菜,香味特别浓郁,就是面条不太均匀,有的粗有的细。
沈辉尝了下,味道还可以。
呼噜呼噜吃了一碗,感觉从里到外都舒畅了许多。
把碗往桌子上一桌,沈辉赞了句:“不错,手艺越来越好了。”
林月婷吃的斯斯文文的,闻言顿了下,说:“面条拉的不是太好。”
沈辉笑着说:“那就继续努力,不过能拉这么细就不错了。”
林月婷指指一盘凉菜:“黄花菜清热解毒的,沪市这边不太好买。”
“太苦!”
沈辉不感兴趣:“小时候没少吃这玩意,我没问过你,家里一个月伙食费多少?”
林月婷说:“我给你报过清单的。”
沈辉理所当然地道:“没看。”
林月婷无语了,说:“五千左右吧!”
沈辉吃了一惊:“一个月能吃掉这么多东西?”
林月婷委屈道:“你说的要吃健康食品,我都买的有机食品,宁西的黑猪肉,一斤两百多块,内蒙和新疆的牛肉羊肉也差不多,蔬菜也挺贵,我给你报的账单都有价格。”
沈辉哦了一声,发觉不对,就检讨一下:“是我忽略了,还当是宁西呢,忘了沪市的物价比宁西高的太多,没事,你该买就买,以后账单报给佩佩,不用给我报了。”
别墅那边刘姐也给他报个账单啥的,但也从没看过。
好像记得刘姐念叨过一次,那些海鲜多贵多贵。
但他一个身价百亿的土豪,那会关注海鲜价格。
就算全世界最昂贵的海鲜,也抵不上他的一根腿毛。
而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没考虑到林月婷的感受,话都出口了才反应过来不对,也不知道补救效果如何,要是让林月婷有了信任危机,可就太难受了。
下午,沈辉去参加一个公益慈善晚会。
晚会是区里主办的,还邀请了不少商界精英和各界名流。
晚上还有节目,所以主办方给安排了晚餐。
开餐前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相熟的就凑到一起或交流感情,或讨论生意,沈辉和几个董事长坐在角落的会客区,讨论着最近股市的异常。
沈辉比较熟的,自然还是私募界那些搞投机的。
七月底,美股迎来了最惨的一周,标普、纳指连跌5日,道琼斯指数也连跌4日,八月份持续下跌,受此影响,国内也被一片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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