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沈辉也从港岛回来了。
在沪市呆久了会烦躁,可在港岛呆上一段再回沪市,就觉得沪市的空气格外清新,虽然依旧人多车多,但只要踩在沪市的土地上,就比呆在港岛有归属感。
“啥时候开学呢?”
洗了把脸出来,沈辉问三个女人。
黄佩佩说:“再一个多星期。”
沈璐则道:“我们早,22号就开学了。”
齐小玉不用说,沪市的大学开学时间是一样的。
沈辉看着沈璐点头:“还在休息几天。”
沈璐道:“我明天回青河,早点回去在家里呆上几天。”
“也好。”
沈辉点头,感觉跟妹妹也没多少共同话题了,就有些无奈。
吃过午饭,沈璐找机会问他:“哥,出了国真的回不来了?”
沈辉一愣,问道:“佩佩给你说了?”
沈璐也愣,连忙摇头:“不是……”
这才发觉把黄佩佩给卖了,情急之下竟不知找谁背锅。
沈辉摆了摆手:“你知道就行,别给爹和妈说。”
沈璐见他没有追问,连忙点头:“肯定不说,说了爹和妈又睡不着觉了。”
沈辉道:“想去的话日本泰国可以去转转,澳洲加拿大美国那些地方就别去了,回头给沈涛也说下,别一声不吭就跑出去,家里有人要出去记得先给我说。”
“我知道。”
沈璐点着头,又问:“哥,你和佩佩姐年底在哪结婚?”
沈辉道:“就在沪市吧。”
沈璐问:“日子啥时候定呢,妈和爹都急的不行。”
沈辉道:“十一回去了定吧!”
话是这么说,可满打满算也没多少时间了。
现在都八月中旬了,满打满算也只有五个月的准备时间,看似时间还早,可自己整天忙的到处飞,顾不上考虑结婚的事,黄佩佩虽然没提过,但自己也得有个态度。
晚上睡觉时,刚想说说这事,黄佩佩却先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你逼着林月婷练车干啥?”
黄佩佩吐槽:“我看她天天练车比吃毒药还痛苦,既然人家对开车没兴趣,那就别逼着人家学了,我看的都难受,而且我听说对车不感兴趣的人考驾照很难的。”
沈辉有点懵:“谁逼着她学了?”
黄佩佩瞪大眼睛:“是你让她十一前必须拿到驾照的。”
“呃……”
沈辉早忘了这事,给黄佩佩一提才想起来,不免尴尬。
黄佩佩又问:“你咋想的?”
沈辉能咋想,他啥都没想,就是觉得连个驾照都考不上也未免太笨,吓唬她一下,谁想林月婷竟然还当了真,真让他无语,道:“我吓唬她的,谁让她那么笨,还信了。”
黄佩佩狐疑地道:“你没事吓唬人家干嘛?”
沈辉头疼道:“问这些清楚干啥,就是偶尔看她混吃等死,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就忍不住吓她两句,多少给点压力,她又不是你,不会开车怎么行。”
黄佩佩就不问了,又说起南海的房子:“那边太潮了,比沪市还潮湿,沪市除了三四月份其他时候还好,那边啥时候感觉都一样,我都有点不太习惯。”
沈辉道:“不习惯就别去了。”
黄佩佩道:“但是那边环境好啊,偶尔去住几天还是不错的。”
沈辉没啥说的,女人的啰嗦男人永远无法理解,就主动换了话题:“八月中了,离春节也就五个多月,抽个时间咱去把戒指啊婚纱啊定下,别到跟前来不及。”
黄佩佩无所谓地应了声,就没了下文。
沈辉有点奇怪:“你怎么一点不上心?”
黄佩佩道:“有啥好上心的,你买啥我就穿啥呗,就是个过程,有啥好挑剔的。”
沈辉莞尔:“你到挺想的开。”
黄佩佩道:“有啥想不开的,婚纱戒指再好,也都是身外之物,你要想过日子,就算不结婚,也是好日子,你要不想跟我过,我要再好的婚纱戒指也半点用没有。”
沈辉抓了抓她头发,道:“十一了回趟青河,把日子定下。”
黄佩佩依旧无所谓,关于结婚这个问题,她确实并不着急。
才二十八,有什么好着急的。
特别是跟了沈辉这样的男人,有些事急也急不来,还不如顺其自然,就算让沈辉办一场世纪婚礼又能怎样,一时的光鲜,并不代表能一辈子光鲜,要是以后出了问题,受到了伤害只会更大,还不如平平淡淡的顺其自然,免得男人嘴上不说心里有意见。
次日一早,沈辉六点就醒了。
在床上赖了会,拿着手机刷了会小视频,才起来洗脸。
以前上班的时候,感觉瞌睡多的睡不完,周末睡到十二点属于常态,可自从离职后瞌睡就很神奇的变少了,每天七点之前基本都会自动醒来,仿佛定了生物钟。
就算睡的再晚,也不会超过八点。
沈辉认真分析,觉得的当老板和当员工身份上存在的差异引起的心理反应,给人打工的时候就算睡醒了也不想起,现在醒了就能爬起来,一点都没起床病。
洗漱完看了下时间,才刚过七点,时间还早。
沈辉就穿上运动装出门,叫上跟班出去跑步。
早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正赶上早高峰,马路上的人们行色匆匆,地铁口不时的有人涌出来,像是搬家的蚂蚁,走路快的就像沪市的生活节奏一样,永远都是匆忙的。
绕着滨江花园跑了一圈,沈辉就有点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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