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上的人被鞭笞过,白色的长衫上随处可见血色条条,有的地方布料已经破了,露出被鞭子抽过的红肿痕迹。
“子木,你还好吗?”
“还没死。”齐子木在心里告诉长生。他确实是不怎么好,自己说不出来山本想知道的东西,他就得到了一顿抽。
但是,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日本人会继续给他行刑,直到能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
但是他又不可能说出什么。
这是个死循环,除非……
这个结果齐子木自然是知道的。
“哗”的一声,一杯茶水泼到了齐子木的脸上。在小兵的眼里,和别人相比这个人是在是太禁不起折腾了,不过是几鞭子就已经“昏”过去了。
看到齐子木被茶水激得清醒过来,山本叽叽咕咕几句,翻译问他:“许先生,还不肯说你是什么身份吗?”
齐子木苦笑起来:“山本阁下,我不知道您到底是想让我说什么?我是什么身份?我就是一个唱戏的啊。”
山本摇摇头,“你不肯说实话。”
“我没有耐心继续下去了。”
山本和小兵说了什么,就和翻译走出了这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后来齐子木了解了山本的耐心是什么,鞭子只能算是一点开胃小菜了。
后来,齐子木大概要成齐废木了。
他的意识忽高忽低,好像上了九天之上的云端,又好像处身于十八层地狱里受着什么奇怪的刑罚。烈火焚身,似乎自己只剩下了灵魂飘飘悠悠的为了什么不肯离去。
小兵看齐子木又睡着了,又找来一盆冰水顺着齐子木的头顶浇了下去。
他本想听到一句令人满意的惊呼,那美妙的声音将是对他业务的赞扬,可是他等了一等,居然没有等到这个令他满意的声音。他嫌弃的靠近这个“弱鸡”,哦,现在是落汤鸡了。齐子木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就像睡着了一般。
小兵心里一慌,山本可没让他死啊!
他赶紧把手里的盆放下,只是因为太慌张,盆子没放住,“哐当当”的发出了刺耳的声响,他也顾不上了……
齐子木确实是因为疼痛而混了过去,他只觉得世界都离他远了。
等他再醒来之后,入目不再是昏暗的牢房,而是白花花的床单。
他微动,只觉得全身都是疼的感觉。
不远处的两个黑衣人见他醒了,其中一个就出去了,剩下的那个不错眼珠的盯着他,生怕他跑了一样。
齐子木知道自己没力气做什么了,他放弃了挣扎,任自己在这张床上沉沦。
他想,还好。
自己还没有直接一闭眼就来了下一个世界。
不一会,山本带着一个文质彬彬的日本人过来。
山本一脸复杂的看着齐子木:“许先生,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还不说的话,”他看看那个日本人,“这位先生是刑讯的高手,你会生不如死。”
“该说的许某都说了,其余的许某无可奉告。”
山本的脸色变得难看,这也是他给许棠最后的机会了。这个人既然不珍惜的话,他也就不在乎什么了……
山本恭敬的和那个日本人道了别,“这个人就交给您了,如果可以,请别让他受太多苦。”
“您放心。”他鞠了一躬,起身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山本。
山本被看得发毛,赶紧走开了。这个人,这个人的手段就是他听了就觉得恐怖。但是每每他出手,保证犯人吐出来的比他自己知道的都多。
那个日本人也似笑非笑的看向齐子木。齐子木隐约觉得不妙。
“许先生你好,你可以称呼在下为高木。”
这个人居然会中文!
“许先生不要惊讶,在下在中国多年,会点汉语也不足为奇吧。”他推推鼻梁上的圆眼镜,“许先生,你知道我在中国这些天学会了什么吗”
齐子木摇摇头,他不想知道这个人学会了什么,他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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