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它的颜色……”维克托装不下去了,他咧开嘴笑了,“你喜欢粉红色,对吗?”
“非常喜欢。”勇利说,“既然它是这么完美的一件衣服,为什么你不去穿上它呢维恰?”
“你觉得我不敢吗?”维克托问道,“我是怕它在我身上太好看,你会嫉妒。”
“我保证不会,”勇利甜蜜的说,“还可以替你拍照片发到社交网络上。”
“哦这就是空话了亲爱的,”维克托说,“你才舍不得给别人看呢……我是你一个人的……”他凑到容易害羞的日本人耳边,轻轻地吐出了一个词。
胜生勇利暴露在空气里的所有皮肤都一起着起火来,他被维克托攥在手心儿里的那只手微微的出了汗,手指蜷缩了起来,他试着把它抽走,但俄罗斯人强硬的把它拉住了。
“怎么了亲爱的?”他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脸很红——想到什么儿童不宜的东西了吗?”
“你才——”勇利硬生生地把反驳了一半的话咽了下去,维克托的笑容变得更深了。
“我当然在想啊,”他说,再一次凑近了勇利小而薄的耳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勇利——穿着我给你的买的裙子。”他的肩膀遭到了痛击,维克托一边左躲右闪着勇利恼羞成怒的拳头,一边继续说道:“还有乳白色的长筒袜,包裹在你又细又直的腿上,还有绳索和手铐,它们……唉哟……”
过路人朝他们投来注视的目光,勇利不得不停下对他丈夫的追打,维克托笑嘻嘻的拉住他的手,口中呼出的白色热气迅速地消散在两人之间。他把勇利的手重新揣回了兜里。
“sè_qíng狂。”勇利用日语嘟囔了一句,维克托在他手心掐了掐。
“胜生选手,你的教练没有告诉过你,”维克托严肃的说,“说人坏话至少要确保对方听不懂吗?”
“没有。”勇利果断的说,“但也没办法啊,他是个三流教练……”他话音刚落,两人间的渺小距离就又一次消失了,维克托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用胳膊搂住勇利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上勒了勒。
“你知道教练有什么特权吗?”他在勇利耳边低语道,“‘体罚’。”
“吓死我了。”勇利面无表情的说,“我还以为你要以权谋私跟我上床呢,教练。”
维克托笑起来,他们靠的太近而他又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勇利只好也搂住了他的肩膀,他们歪歪斜斜的走起路来。
“所以,”安静的又走了几分钟,按捺不住的日本人开口了,“到底是什么?”
“嗯?”维克托天真的说,“不是我穿粉色的裙子给你看吗?”
“……你别闹。”
“不想看?”
“首先,”勇利说,“在你身上那不能叫裙子,只能叫上衣;其次,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会想看那种东西?”
“不知道,”维克托耸了耸肩,“大概是‘我穿什么勇利都会喜欢’的自信吧。”
胜生勇利闹了个大红脸——分不清是气得还是臊的,或者两者皆有之。他用环住维克托的肩膀的手捏了捏他的脸。
“那,那也没错啦……”他小声说,“但是裙子还是不要了。”他连忙又补上了一句,维克托又笑起来,这一次不是因为旗开得胜,而是满心欢喜了——勇利的回答也太可爱了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维克托会被他爱得头晕脑胀、彻底失去判断力的。
“合身的也不想看吗?”他忍不住坏心眼的又问了一句,勇利的脸已经是番茄的颜色了,他控制不住的想看更多。但没想到的是,听到这句话,勇利的羞耻心反而触底反弹了。
“没问题,这个话题你把头发留长我们再聊。”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通红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的镇定。
他们又这么走了几分钟,都因为刚才的话题而有些燥热,这时维克托才忽然说道:“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非常确定我们的婚礼是在五月,”勇利说,佯装生气的鼓起了脸,“说说看,今天到底是你跟谁的纪念日?”
维克托大笑,“听我说呀,”他说,“还记得那次我们去希腊旅游,你非常喜欢的那家餐馆吗?”
“当然。”勇利说,“然后呢?”
“尤拉奇卡发现了这么一个地方,”维克托说,“我发誓它的菜几乎就和那家餐馆一模一样,我本想纪念日给你个惊喜。”维克托的笑容慢慢地变浅了,他想起了那些让他烦心和忧虑的事,但他努力地打起精神来,因为勇利正认真地看着他呢,“但我忍不住了,我今天就想带你去,所以——今天就是我们的纪念日,好吗?”
勇利笑起来,嘴唇边的白气让他的五官变得更加柔和了,“纪念日快乐。”他轻声说,配合得简直不像是刚被宣布纪念日提前了的人,“这一年来我很幸福。”
他的认真感染了维克托,令后者也情不自禁的收敛了玩笑的神情,他亲了亲勇利的额角。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幸运,”他低声说,“直到今天也是。”
而我只希望这份幸运能一直持续下去。他在心中说,到永远。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那家餐馆,从体育馆出来总共也没有十五分钟的路程,难怪尤里能发现它。座位是早就定好的,用得是尼基福罗夫夫妇的名字(勇利的脸又红了,维克托不确定那是被冻得还是害羞),他们很快落座,侍者为他们倒上了红酒。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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