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虎扑食的老流氓几乎没什么重量,段以疆弯下腰胯反手接住了扑到自己背上的沈拓,他放下手里的东西顺势将沈拓背起,又捞过两条光裸的小腿用力一捏。
这已经是一种肌肉记忆了,他很喜欢把沈拓背在背上,年幼时他一走累玩累了就会伸着小胳膊要沈拓抱他背他,而今他刚好还债。
“还有……早上你手机响了一次,我怕吵着你就拿下来充电了,你给人家打回去,看看有什么事,。”
段以疆转过头去跟沈拓腻了一个甜兮兮的早安吻,他神情和往日有点不一样,沈拓箍着他得颈子又死缠烂打的讨了好几口额外的亲亲,他才舒展眉头主动咬了咬沈拓的腮边。
电话自然是裴镇打得,换做旁人,段以疆哪会有这种别别扭扭的醋味。
沈拓乖乖拿着手机上楼穿衣服,段以疆从不过问他的私事,这种泾渭分明的尊重是最难得的,他的少爷总是在某些地方自相矛盾,一边想把他彻底圈养成家犬,一边又拼命遏制着所谓的掌控欲。
沈拓歪颈夹着手机给裴镇回了电话,裴镇接得很快,上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他身体情况,他拿起手边的羊绒袜子皱了皱眉,言简意赅的让裴镇赶紧直奔主题。
“咳,还是昨晚的事,我跟进了几个假身份,发现他们这两天转移得都很频繁,顾安平的行踪应该是已经暴露了,下一步他可能会回国找人救命,你让你的人多盯着。”
裴镇只能收起了自己多余的关心,他蹲在路边抽完最后一根女烟,颇为无奈的拎起了自己的行李箱。
“现在这个时候不比从前,郑峰真要回来动手,谁也救不了他。”
“我知道,多谢。”
裴镇话里话外的意思,沈拓听得清楚,港城现在局势微妙,小偷小摸还能糊弄过去,一旦有个仇杀的恶性事件,上头的人肯定要杀鸡儆猴,严惩到底。
他挂了裴镇的电话就立刻联系了周远和陈戎,自家人传来的消息倒没有那么糟糕,尤其是周远说他已经联系上了郑峰,顺便还联系了a国当地的朋友帮忙照看。
而陈戎则早就想到了顾安平可能逃命回国,昨天半夜就开始监控机场和码头,沈拓给他去电话的时候,他正带着人在机场蹲点。
自家孩子办事靠谱,沈拓因而少了两分顾虑,只要郑峰不在港城的地界上动手,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毕竟不是裴镇那种满肚子公理法规的警察,在他看来,顾安平这种杂碎死有余辜。
几通电话打完,楼下的鸡汤味愈发浓郁,沈拓后知后觉的从中闻出了一点酸味,他抛下手机拿起床上的衣服看了又看,总觉这两件衣服衬不出他。
沈拓再下楼的时候,段以疆听见了脚步声,沈拓在楼上的时间有些长,他已经抽空将午饭备好了。
“饭在灶上温着,马上就好,等我一会,我这有两个报表……沈拓?”
公司临时的小会,段以疆开着视频通话没顾上抬头,沈拓自后俯身过来捂上了他的眉眼,他一头雾水来不及反应,只能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抽气声。
视频通话被公司那头即时切断了,沈拓满意的绕到桌前合上电脑,径直坐去了段以疆怀里。
过于宽松的衬衫是段以疆的,和他昨晚那件的款式材质相同,只是号码不一样,他系了三个扣子,领子歪斜半敞,袖口也遮过了纤长的指尖。
至于腿上就更没有什么东西,他重新换上了心心念念的无痕内裤,纯黑色的吊带袜自腰间垂下细长的带子,细袜勾勒他的足踝和小腿,待包裹至膝弯又同那垂下的细带相扣,紧贴他腿根的斑驳红痕。
“你怎么——”
“嘘——是裴镇的电话,就昨晚那个,你是不是还不太认识他?”
沈拓松手吻去了段以疆鬓边,如他所料,他过于正直纯善的少爷果然先梗着脖子沉声恼他不穿衣服不带护具。
不过他有的是办法把段以疆带歪,沈拓眯起一双桃花眼,笑得放肆,他伸手搭去椅背弯腰站稳,又屈起右腿提膝缓缓挤进了段以疆的腿间。
腰胯窄瘦肤色苍白,墨绿色的衬衫赋予了些许高贵的优雅,可他偏偏舔着唇角骑上了段以疆的腿面扭动腰胯,浪荡得像个夜场里廉价的妓子。
“他当年是个小条子,在咱家场子里卧底,我就这么上去逗他,结果逗得他夹着腿就跑。”
“闭嘴……沈拓,你——!”
“段爷——你这情况跟他差不多,不过你比他大。”
指尖滑过喉结勾去领口,再移少许就能探到段以疆擂鼓似的心跳,沈拓促狭又顽劣的按上眼前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使劲一揉,待段以疆额间青筋暴起,他又勾来自己腰间的绳带笑眯眯送了过去。
“气了?气了就来办正事。”
第十七章仇怨
沈拓一直觉得吊带袜简直是新时代的文明巅峰。
他很喜欢这种精趣的东西,男人骨子里都是带着点劣性的,小美人腿脚纤瘦,肤色白皙,搭配上吊带袜之后愈发显得精致青涩,单是遥遥看着就赏心悦目。
曾几何时,段家场子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小鸭子为了迎合他的口味,全部是清一色的吊带袜。
等段以疆立过规矩之后,沈拓就再也没有这种眼福了,不过段以疆也是惯他,知道他喜欢这个调调就特意买了几套高定的存在家里。
段以疆倒是不介意穿着这东西把沈拓欺负哭,他身材匀称腿脚瘦长,虽不如夜店里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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