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枫江上孤舟客,春风挽断更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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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慢慢回忆,除了自己被卖掉的原因,大概还向主人交代了被强制调教的经历——
年幼的晚风到了俱乐部,先是被分配了一根带编号的手环,就被丢给了调教师学规矩。
六七岁的身体性器官还太过柔嫩,经不得什么正经调教,就先是学着怎么伺候人。端茶点烟泡咖啡,记不住的地方就拿开水和烟头烫,把各种温度都切肤体会过,就再也不会出错。
跟他一起受训的都是些没经过什么事的普通人家小孩,离开父母已经痛不欲生,整天哭叫。晚风是个异类,他忍耐度很高,也很懂事听话,从不撒泼闹着找父母,哭也安安静静极为隐忍,因此得到了调教师的偏爱——每晚睡的小笼子比别人多一块毛毯。
奴隶日子过得苦,吃穿用度都由调教师控制着,基本属于常年吃不饱穿不暖的状态,一餐一饭都要背出调教师要求背诵的规定条款,然后磕头用最下贱的姿态来领,睡觉也常常是被绳子和锁链束缚成奇怪的姿势绑在笼子里,尊严和自由都成了高高在上的奢侈品。
晚风肉眼可见地一天天消瘦下去,本来就不太壮硕的小身板看起来都要弱不经风,但一天天习惯奴隶艰难的生活后,也慢慢适应着活了下来。
稍微长开一点之后,就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身体调教。
起初他根本没法适应被人肆意触碰和玩弄身体,反抗的激烈程度让调教师都吃了一惊。他被罚每天晚上被绑了手脚送到每个工作人员床上去,虽然他们都接到命令不得真的上了这个小奴隶,但抚摸和舔蹭还是被允许的。
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的大腿和股缝都在丝毫不能反抗的情况下被肆意亵玩,眼睛噙着泪水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几乎每天都带着一身白浊和红肿的双眼去上调教课。
经过这次惩罚,他再也不敢对他人的触碰和玩弄有丝毫的不满和反抗,每天都乖巧地例行灌肠清洗,然后用身体的所有部位接待调教师手里的每一根器具。
慢慢地,后穴、yīn_jīng,甚至口腔和咽喉,都变成了接纳yù_wàng的容器,声音、性格都成为了商品价值的一部分。
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简单的触碰都能引起难耐的性欲,身体在习惯了忍受虐待之后甚至爱上束缚和疼痛。
他慢慢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也接受了作为一件货物和商品的命运。
晚风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悲惨的回忆里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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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淳在明亮的晨光中悠悠醒来,一边打哈欠,一边把被子掀开准备下床喝水,这才发现自己的床上居然还躺了个人。
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完了我在俱乐部里睡觉不小心被别的妖艳贱货爬床了,和晚风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呢我又惹了一屁股fēng_liú债吗!
然后他发现“fēng_liú债”债主就是晚风本人。
他木着脸问道,“你怎么在我床上?”
晚风看着他的鸡窝头,只觉得自己一肚子伤春悲秋瞬间就烟消云散、无迹可寻。
天哪,木淳可真是个宝贝男孩。
第十四章疼疼你
木淳在短暂的脱线过后清醒过来,想起昨晚是晚风照顾了自己一晚上,端茶倒水任劳任怨,还主动把自己从前的伤心事当故事讲出来哄自己睡觉。后来自己看他衣衫单薄跪在地上那么久有点可怜,趁着醉意把人扯上床互相依偎着说话,最后抱在一起睡着了。
奴隶刚端来的牛奶还带着温温的热度,宿醉过后疲累的身体都被暖得快要融化。
也许最孤独的时候得到的拥抱和安慰最珍贵,木淳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看他忙碌的背影,仿佛一夜之间对他的猜疑和别扭都消失了。
从来没有听晚风说过那么多话,木淳默默回想着,昨天却为了安慰我把他从前的伤心事都讲出来了,那么小一个孩子,无依无靠,可怜巴巴的。
木淳回忆昨晚的聊天内容,除了被卖进俱乐部和被调教的经历,第一任主人自然是醋意深重的木淳最关注的了。
他以为自己听了晚风在旧主那的感情经历会生气会愤怒,但直到听晚风讲完他也没什么负面想法,只是觉得这奴隶真的惨。
晚风大致学完了调教课程之后,个子长得不受控制,高度超过了调教师的预期,于是只好换了个方案来进一步“雕琢培养”。
五官再美艳也不成了,柔弱温顺小美人路线彻底断送,只好让他做个肌肉线条完美的大美人。精悍却不过分魁梧的身材,配上容色勾人的那张脸,搞点反差萌来吸引买家。
这样的奴隶本该配个桀骜的性子才更能勾起人的征服欲,但晚风照着柔顺乖巧的路数被磋磨了数年,一下子也转变不过来了,调教师只好把他按照沉默安静的高冷形象来调教。
幻想是好的,身材完美却高傲冷淡的大美人,却不得不在主人脚下做最下贱的狗、摆出最yín_dàng的姿势、被操干得合不拢腿,是个施nuè_ài好者都要动心。
但是本性难移,虽然晚风的确不爱说话也很安静,但他本身是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跟高傲冷淡完全不搭边。
所以严格来说,他其实是个不符合调教师预期的残次货色,而这也间接导致了后来第一任主人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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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位主人纪源三十岁上下,混迹欢场许多年,虽然浸淫bd圈却只图满足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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