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服务生身穿西装,彬彬有礼的用英文问晚上好,在前面带路,将他们引进了富丽堂皇的酒店里,穿过挂着希腊油画的走廊,把他们直接送进了房间。
霍沛璋递卡给服务生,走进屋里。耿白在门口看着服务生微笑着替他们掩上屋门,他用一只脚挡在门缝,好奇道:“这里怎么收费?”
服务生笑容标准,将一只id打开,说:“先生,这是价格表,那位先生是这里的会员,拥有金卡的八折优惠,优惠价格在这里。”
耿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那里写这一串长长的数字:
金卡会员价:39888元。
耿白:“……”
万恶的有钱人,住一晚上的价钱够买他家市中心的一个单间厕所了。
客房竟然是三室两厅,精致的如同富人的别墅,主题背景是银灰色,家电沙发以及地板餐桌都透着价值不菲的简约干净,霍沛璋靠着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瓶红酒和一只酒杯,笔记本电脑的界面邮箱正在不停地闪烁。
耿白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坐到单人沙发上,只觉得屁股下面好像飘着云,一下子就陷进去了,舒服的不想站起来,“还工作?明天再看吧,晚一会儿处理公司破产不了。”
霍沛璋没搭理他,端起红酒喝了半杯。
耿白被他冷淡的态度刺伤了眼睛,他抿了抿唇,双腿缩进沙发里,“那行吧,我陪着你,反正我头疼,估计睡也睡不着。”
他话没说完,刚刚还作的一逼的霍总眉头一皱,放下酒杯蹲到他面前,“怎么回事?是额头的伤口疼吗,带药了吗,你忍忍,我这就叫救护车。”说着,拿起手机就拨了过去。
耿白在接通前赶紧挂断电话,望着他关切的目光,心里一抽,鼻子有点发酸,他忍住莫名涌上来的情绪,吸了吸鼻子,“就是累了,我没事,你继续工作吧。”
“去休息。”霍沛璋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
耿白故作小鹿,眼巴巴的瞅着他,“yp,p,我们一起去睡啊。”
霍沛璋一顿,幽黑的眼眸里忽然泛起漆黑的涟漪,攥着耿白的手暧昧的摩挲起他的皮肤。
耿白意识到说错话了,红着俊脸,慌忙抽回了自己的手,结结巴巴道:“不是,你别想歪啊,我是说,我们就躺在床上,各睡各的。”
霍沛璋望着耿白窘迫的表情,积攒了一晚上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了,他勾起唇,拍拍耿白的手背,声音磁性优雅,说:“我去洗澡,隔壁还有浴室,你洗完去床上等我。”
说完,起身走进了浴室里。
耿白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瘫在沙发上,叹了一声离奇曲折的气。
卧室里的床很大,耿白合衣躺在上面,只占据了窄窄的床边,他闭着眼,心烦意乱六神无主,颇有一番等待恩宠的模样。
霍沛璋很快洗完澡,走进来的时候,刚刚还烦的怎么都睡不着的耿大渣一翻身,呼呼呼睡的人事不知。
霍沛璋绕过床,来到耿白这一边,卧室里的精油散发着薰衣草的淡淡香味,暖色的光虚虚的笼罩着整张双人床,霍沛璋单膝蹲在地上,静静看着睡熟的耿白。
青年平日里的痞坏痞坏不见了,长长的睫毛留下浅浅的阴影,他大病初愈,皮肤苍白,在病床上吃了疼痛的苦,下巴比第一次见时削尖了不少,衬得他利落果决,气质轻狂。
霍沛璋倾身轻轻抚摸他额头的纱布,听着他绵长的呼吸,温柔的探过身,吻上他的额头。
亲密的感觉让原本打算浅尝辄止的霍沛璋立刻陷入了着迷中,他一路亲下去,温热的唇辗转到鼻梁,脸颊,最后落在耿白的唇瓣上。
耿白睡的很熟,眼睛紧紧闭着,缩在衣服里的手用力攥着衣袖。
霍沛璋见他睡得如此香甜,无声的笑了,按住耿白的肩膀,低头吻下去,舌尖顶开他紧抿的唇瓣,他感觉到耿白浑身紧绷,正在用尽全力克制,于是愈发过分,一边吻着,另一只手往下摸去。
“你还要脸吗。”
‘沉睡’的耿白突然将身上的霍总掀了下去,翻身坐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刚被蹂躏过的嘴唇殷红殷红的,他骂道:“得寸进尺。”
霍沛璋将他往床里推,自己沿床边躺下,一只手枕到脑后,道:“忘恩负义。”
“义薄云天。”耿白顺嘴接道。他也重新躺下来,两人并肩,看着天花板。
霍总眨了下眼,“天天睡你。”
耿白:“......”
还能不能好好玩接龙了。
霍总歪头,“愿意吗?”
耿白盯着天花板,“不知道。”
“这么讨厌男人?”霍沛璋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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