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摊上基本卖空,没剩下多少东西了,给老先生的选择也不多,他就选择了几个骨肉相连。看着金灿灿的炸串,老先生忽然觉得自己竟有些饿了。
拿着炸串回家的路上,有种立刻拿出来吃掉的冲动,幸而他的刻板刻到骨子里,这才忍到了家。
“咱们收摊吧!”狗蛋看了看没剩下多少的东西道。
“这不还有点,都卖了的?”
然后狗蛋却已经将串串香捞出来了,总共就小半碗,他又加了份面,煮好后送给李四。
“不买了,基本上都卖光了,剩下的这点咱们自己吃,你给我干一天活了,我请你吃。”炸串只剩下两串白菜,都炸了给李四加餐。
李四倒不是贪图这点吃食,而是看中狗蛋这份心。狗蛋这么小做事就这么圆全,李四就觉得这孩子又得了这样的机遇,日后必然是个成大事的,心里也替他高兴。
小吃摊肯定不可能收回破庙,狗蛋想做生意也不能回破庙住,邋里邋遢谁也不会买,唐寿便扔许他住在烧烤铺子里。
铺子晚上关了门,虎娃子串第二天的串,狗蛋数钱。
虎娃子看他拿出一堆,眼睛都冒着金星,“多少?”
狗蛋嘴唇都哆嗦了,“五十文?”
“什么,五十文,你没数错?”虎娃子扔下串,他自己去数,竟真的是五十文,他手也抖了。
“这可是咱们两个人两个月的月例啊!”虎娃子不敢置信道:“一天就赚这么多?”
狗蛋看着虎娃子,摇了摇头,虎娃子的心一紧,“难道这不是一天赚的,熊夫郎还给拿钱了,咱们赔了?”
“不是,这是咱们净赚的,还是去了明天的食材的钱了。”狗蛋激动道:“熊夫郎怕我第一天生意不好做,特意少准备了食材,结果没够卖,我明天的吃食肯定能卖得更多,也就是说明天要是都卖光了,我们还能赚更多。”
“天啊!”虎娃子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脑子似乎都不够用了,晕晕乎乎的。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头脑迅速转着,“现在是李四跟着你,可他毕竟是熊夫郎家的伙计,咱们不能一直白用着,等再卖几天有点本钱,咱们在狗剩他们中选两个脑子灵光手脚麻利嘴也甜的,陪你一起干活。给他好好洗洗,做件像样的衣裳,晚上也先别回破庙不住,不行个通铺。”
“做吃食生意的不能埋汰,不然客人吃了会拉肚子。”
狗蛋点头,“对,熊夫郎和咱们说过这个。”
虎娃子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半晌又道:“狗蛋,咱两个跟着账房先生习字记账吧。这样咱们也能记账,才好知道咱们一个月到底能赚多少钱。”
“再者,这生意这么赚钱,我们也不能独吞,我的打算是有了账本,咱们和熊夫郎五五分账。咱们就占熊夫郎些便宜,毕竟有那么张嘴等着咱们两个养呢!”虎娃子道:“虽然熊夫郎说是帮咱们,什么也不要,可咱们却不能忘利,该给的还是得给。”
“对,就这么办,还是你想的周全。”
虎娃子笑道:“我总是大了你几岁,你以为这几岁是白长的。”
狗蛋和虎娃子的计划,唐寿完全不知道,他今个又给熊壮山做了小米锅巴和仙贝。这两样小零嘴是他最爱吃的,特别是锅巴,小时候八角一袋的老北京锅巴吃的总是甜嘴巴舌的。那会儿的梦想就是长大当个开卖店的,那样想吃什么就可以吃什么,吃到吐。
熊壮山吃着锅巴,一口一把,于丰比较矜持,一口一个的吃。
他拿着锅巴看了看,惊叹道:“熊夫郎,这些吃食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就没吃过这种锅巴,这和平常我吃的饭锅巴根本就不是一个味!”
唐寿笑了笑,喝口茶水,他只想让二郎多吃些他曾经吃过的好吃的罢了,所以才会这么绞尽脑汁的每天想些吃食。
不一会儿来客人了,唐寿和熊壮山便起身上楼给客人让座,于诚去泡茶,于丰拿着账本记订单。
那客人喝了一大口茶水,暖和过来,道:“油茶面给我来二百斤,不那要小包装的,要大袋子的。现在天气凉了,那东西能放住了。还有冷面给我少来些,五十,不三十袋吧。天冷了没人愿意吃冰镇冷面了。”
于丰马上道:“不能吃冰镇冷面可以吃热汤冷面啊!”
“热汤冷面?”那跑商瞪着眼睛道:“怎么做?”
于丰便如此这般的和他讲了做法,那跑商越听越高兴,“还能这么吃,那就再给我来一百斤。”
二楼,唐寿坐在吊椅上悠闲的晃着,“二郎,过几天我打算去趟东京?”
“东京?”熊壮山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唐寿,这么一个硬汉,竟硬生生生出三分幽怨。
唐寿受不了的搓鸡皮疙瘩,这不是他家二郎的人设,他家二郎是怼天怼地的暴神,这个深闺怨妇是个什么玩意!
这哀怨的样子仿佛唐寿是抛妻弃子的渣男,唐寿实在受不了,忙解释道:“我去东京就是为了卖保温瓶。现在天气冷了。眼看着保温瓶就要流行起来了,我打算亲自走一趟东京。”
“也是为了在东京开家铺子,现在他们从咱们家进货转手就卖二倍有余,咱们也完全可以做这笔生意,咱们比他们条件有利。”
“那东京那边再有人来进货还卖不卖?”
“卖,当然卖。不仅卖,那些东京商人要是嫌弃路途遥远,还可以直接在咱们东京铺子里进货,价格只比来咱们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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