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楹额角的血管都凸了出来,吮着严鸾的脖子深深喘息。胀痛的下`身被裹在s-hi热的软r_ou_中,吮`吸似的细细吞吐,不过动了数下,已经快耐不住。赵楹将他牢牢锢住,低哑道:“妖j-i,ng,别动了……”一面深深挺腰,将阳`物整根送入。严鸾被顶得促声呻吟,战栗着弓起身子想脱开这样深的楔入,却被抓住了腰胯,尽根没入又抽出,顶送虽缓,触感却清晰到恐怖。几个来回,严鸾便软了筋骨,颤抖着直往下滑。赵楹抱紧了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动作,直将严鸾弄得痉挛着泄了。粘稠的白液ji-an上深灰的灶台,淋漓洒在地上。
严鸾软软伏在他臂间,却浑身汗s-hi地打滑,只好抓住他的一条手臂喘息不定,过了半晌才找回些力气来,两腿发软地重新站直。
赵楹的阳`物依旧硬`挺挺嵌在他体内,此时转着腰磨了两下,又将严鸾抵弄得喘息起来,这才缓缓松了手臂,贴紧了他道:“我饿了。”
严鸾喘息不定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一时不明白是甚么意思。赵楹似笑非笑看他,又动了动腰,将严鸾撞得“啊”了一声,慌忙伸臂撑住灶台,这才开口道:“你舀来给我吃。”
严鸾蹙眉看他,失笑道:“你发甚么癔症。”
赵楹低低俯压下来,逼近到他面前,口唇相对道:“你喂给我,我也喂给你……来。”说着抓起严鸾的手来,抓了只汤勺便送进锅里,腰下又开始缓缓顶撞。
严鸾抽搐着抓紧了勺子,无力喘息道:“别……折腾我了。你既有气,明说难道不好?”
赵楹凉凉笑了一声:“为夫哪里有气,不过想学学我那好侄儿,尝尝你亲手服侍吃饭的滋味罢了。”
严鸾这才晓得他抽的甚么风,只得耐着x_i,ng子舀了一勺蛋酒,哆哆嗦嗦喂进他嘴里。赵楹张嘴喝净了,顺着勺子吮上严鸾的手指,将弯曲的指节含在嘴里轻轻舔咬。然后咬住了骨节,舌头舔上敏感的指缝。严鸾手一哆嗦,勺子摔在地上。抵在甬道深处的那物蓦地抽出,严鸾尚来不及叫出声,便被打横抱起,摇摇晃晃进了厢房。
竹床咯吱响了一声,赵楹压覆下来,呼着热气咬上耳垂。严鸾扶住他肩膀,呻吟道:“你……不是饿了?”
赵楹齿间碾着他颈上一点肌肤,低微道:“这不正要吃你……”说着将手浸入一旁冰块化了大半的铜盆里。
严鸾笑了一声,放松了身子,随着他的咬啮细细喘息,胸口突地一凉,霎时起了一片战栗。低头看时,却见赵楹将拇指尖儿大的一粒冰按在了r-u`头上,用指腹推着缓缓滑动。严鸾舒了口气,闭了眼细细享受着胸口的凉意,寒意侵肌,胸前便渐觉麻木,下一刻却被s-hi热的舌抵住,抿在口中缓缓舔舐。严鸾小声抽气,抚了抚赵楹松散的发髻,轻声道:“你轻些……嗯……别弄出动静……”
赵煊一向怕热,烫伤的手又一跳一跳地疼,本就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半夜时,忽听得院子里有些动静,便下床去看看。严霜跪坐在床前踏步上,正隔着冰轻轻打扇,犹豫了一下,细声道:“陛下……还是别去的好。”
赵煊坐在床边,指头抓了抓凉席的草边,又一语不发地躺了回去,半晌道:“不用扇了,也不是很热……”床上一双枕头,一只清凉的瓷枕,一只软软的织锦方枕,里头大约填了些药草,散着淡淡的苦香气。赵煊将脸转了转,埋在枕中,默默嗅着这清淡气息。
严霜搁下了扇子,抱膝倚在床边上,隔着狭长的窗格看向外面。天井里没有风,却灌满了淡淡的月光,轻霜似的,叫人看着便觉得凉快许多。
隔壁忽然“咯吱”了一声。赵煊望着床顶,蹙了蹙眉头,人却没动。过了一晌,这怪声便接连响起来,连绵不断地穿墙而过,刺激着他的耳膜。严霜担忧地转头看向床上,隔着薄纱床帐,那人正僵硬地躺平在上头。赵煊紧紧闭上眼,一团闷热的黑暗中,不由自足地仿佛看穿了那堵墙,亲眼见着了那情形似的。摇晃的不断作响的竹床,被震荡着水波般轻轻抖动的薄纱帷帐,交叠的人影和压抑的喘息,雪白的躯体上染着s-hi亮的汗水,随着顶撞痉挛着迎合。
赵煊忽然狠狠掴了自己一巴掌。
脸上还不觉怎样,手上已经炸开火烧火燎的痛。赵煊咬紧了牙小声抽气,摊开的手上却蓦地一凉。他呼了口气转头去看,见是严霜在冰水里浸了巾帕,匆匆团了敷在手上。
赵煊背对着他转过身去,焦躁得满头尽是汗水,心里明明晓得这事龌龊,身下却还是起了反应,愈发烧得心热。严霜低头想了想,又将巾帕拿回来浸凉,拧干了伸手去拭他额头的汗珠。帕子当搭到额角,手便被握住了,严霜下意识地一挣,没能脱开,倒被反力扯得伏到了床上,转瞬想起那手上的水泡,便不敢再挣,喘着气不上不下地磕在床沿。赵煊转过身来,眼睛瞧着帐顶一无所有的黑暗,低声道:“严霜,你上来。”说着拖着他的手移到胯下。
(未完,剩个尾巴写不完了明天再更,先把这些发出来吧大家晚安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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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久等了,我来更文鸟tat(每次发文都要道歉神马的回头变身道歉小王纸tat
lz是个废柴的sb,工作室催得好紧,于是先花了几天做了好多版封面,改来改去最后还是被废掉了otz通宵修文快修完了才发现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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