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答黑袍天师的大发慈悲,精壮男子认真地回忆起追杀骨离时遇见的离奇一幕。
当即从地上站起身,大声说道:“黑袍天师真是神机妙算,确实是有妖人救走了他们,而且我也被妖人迷惑了,总以为骨离已经被杀死。还好黑袍天师明察秋毫,让我等明白过来,并宽恕我等罪过,我等感激涕零,愿誓死效忠黑袍天师。”
黑袍天师阴郁地看向精壮男子,见他骨骼壮硕、精力旺盛,算得一把好手,于是点着头,朝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精壮男子立即回道:“小人叫萨鼎,是族长大人的儿子。”
黑袍天师又把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族长,阴沉地说:“族长大人,你有一个好儿子。”
族长欣喜,连忙叩头:“多谢黑袍天师赏识小儿,小儿今后誓死追随天师。”
黑袍天师满意地“嗯”了一声,随即感觉到了一种不安,这种不安来源于外界的气息,是独孤一战由内而发的味道。一般活在黑暗里的人对这种味道尤为敏感,独孤一战也及时地注意到了,为了不暴露自己,他马上封住了全身,让身上的味道与外界隔绝。
幸而黑袍天师的妖法不太高明,他疑惑地观察了一圈后,在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时,就转而朝萨鼎吩咐道:“为了以防外族人的混入,从现在起,你要带领族人们日夜巡逻,不得松懈,凡发现异常情况,就要立即向我禀报。”
萨鼎有种得宠的感觉,高傲的气势彰显的更加澎湃,他单膝跪地,双掌抱胸,行礼接令:“萨鼎谨遵天师之命。”
“好了,你们都起来,各自散去吧!”
黑袍天师最后吩咐完族人后,焦急地看了一眼星空,约莫估计着已是亥时,便匆匆地走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帐篷里。他的背影,看起来恍惚不定,仿佛散光的瞳孔里映着发光的物体,虚幻而又重影。
独孤一战对此十分起疑,便大踏步地走上去,这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一名“夷族分子”。所以,当他与萨鼎迎面相碰时,萨鼎当场就拦住了他,因为萨鼎要执行黑袍天师下达的任务,就是在族里挑选年轻的族人开始对部落里的安全进行日夜巡逻。
“我怎么看着你眼生?你是谁家的人?”萨鼎目光炯炯,带着盛气凌人。
独孤一战无奈,只好应付,随意想了一个名字,逗他说:“我叫汤勺,是饭桶他家的人。”
萨鼎皱起了眉,显然是没有听过这个名,不过族里有这么多户人家,他也不能确定,当即懵圈了一阵,就命令独孤一战道:“你留下,不要乱跑,等一下我会安排你巡逻。”
独孤一战哪里会听他的驱使,待其前脚一走,便化为一道流光消失于当下。
能以黑袍遮挡,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说明黑袍天师很神秘,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他还身怀异能,在某些事情上能预知未来。像骨离是魔女的这件事,他就提前做出了预言。预言不可怕,可怕的是谣言,尤其是蛊惑所有族人的谣言。
现在的骨离带着她的丈夫和孩子离开了夷族,按道理说已经对夷族不构成威胁了,可是黑袍天师却依然不肯放过她,好像骨离不死,他的预言就会成真似的。
黑袍天师蛊惑完族民,慌里慌张地返回了住处。
他的住处是一个黑色的兽皮帐篷,与他的黑袍相得益彰,坐落在一个土丘上,显得那么神秘和不可接近。独孤一战化为一道流光,想要靠近它时,居然从黑色的兽皮里散发出阵阵浊气,这种浊气有着迷幻的功效,显然是它的保护层。
正应了那句古话,此地无银三百两,其用意十分明显,就是要提防有人窥探他的秘密,他越是这样,就越表明他的秘密不是一般的秘密。
独孤一战对于浊气嗤之以鼻,既不驱散它们,也不屏住呼吸,只是利用法力将它们凝固,不让它们以空气的方式进行流动,而他本人则化为穿透浊气的光晕,悄悄地潜入了帐篷里。
一进入帐篷,才明白其底细,这哪里是什么帐篷?不过就是障眼法而已,实则它是一个封闭的结界,里面充斥着各种灵魂,在簌簌地叫嚣,就连独孤一战听了都感觉浑身不自在,时不时地起着鸡皮疙瘩。
黑袍天师则习以为常,对此没有一点儿反应,他在里面焦急地踱着步,直到亥时来临,他径直走向中间的莲花石座。
莲花石座很古朴,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周边印着稀奇古怪的纹路。
黑袍天师急切地跳上了莲花石座,莲花石座马上有了感应,通体发出耀眼的光芒,犹如一朵神奇的白玉莲花。在光芒的映衬下,座中升起了氤氲的烟雾,烟雾里充斥着妖灵的味道。
黑袍天师盘腿坐在石座的中央,双手自然地搭放在腿上,闭目、屏住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让其中的妖灵通过鼻孔布满全身。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如正常人吸了氧气一般,他无比地心清气爽,焦躁的情绪也在瞬间得到了安抚。
又过了一会儿,他已经吸足了妖灵,同时身体也在发生改变,一直裹在他身上的黑袍像是长了一对翅膀,逐渐脱离了他的身体,自成一个灵魂个体,慢慢腾空,无牵无挂,自行漂浮在半空中。
至于黑袍里面的人,原来是一个奇丑无比的侏儒。侏儒也有其样貌,头大成了南瓜,脑袋缩成一团,口鼻连在了一起,眼睛如蛙,凸在了额头上;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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