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加斯和那个姑娘愣了一下,然后都大笑了起来,卡加斯故意在姑娘身上柔软的位置掏了一把:“瞧见没,还在这充风月老手,我说,卡罗,你小子……”
不给你开荤的,你以为我未成年是吧!我生气了,一口听来的‘专业名词’吐了出来:“行了,别在这看热闹了,你既然这么熟,给我介绍个口活好的姑娘吧,先点个钟找找感觉,要是好,就包了,你说包上一个星期怎么样?反正下周才开拔。”
“噗……咳咳咳。”卡加斯一口酒呛进了气管里,彻底傻了,他怀里的姑娘也是,我哼了一声,不识抬举,跟我比,你玩过的花,有我看过的片多吗?臭流氓!
进了妓院,卡加斯立刻找到正在喝花酒的军乐团同僚们,开始大呼小叫,原来都是一群醉生梦死的小年轻,他们对我这个,年仅14岁,却‘经验丰富’的前魔法学徒非常震惊,问东问西的,我是厚着脸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后来他们干脆改口称我为‘老大’,有人给我倒酒,有人给我布菜,我趁机蹭了个半饱,至于酒……算了吧,这么高的度数,虽然兑了水,可根本没法喝,以前倒是能喝二两,可卡罗这小身子板,估计悬。
很快,卡加斯就神神秘秘的说,给我安排好了,还说保我满意,傻子都知道他‘安排’的是什么,我刚才就是胡咧咧,可现在打退堂鼓,丢面子不说,‘老大’的身份也没了,想了想,又装作经验丰富,开了两句荤,去了他安排的房间。
算算时间,军乐团在楼下闹了半天,时间已经过午夜了,大家估计再玩一会,就会散伙回军营,至于房间里那个姑娘,还是算了,我倒不是情圣,万一那姑娘有什么病,我就麻烦了,这里恐怕没有青霉素吧?就算有,卡罗这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过敏,一会跟那姑娘说要修炼内功心法,不近女色,给点钱打发了就是。
可进了房间,我就傻了,什么情况?一个跟卡罗差不多大的女孩,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手绢,倒在床上,哭的眼睛都肿了,妆也哭花了,我去!绑来的!!
卡加斯在门口喊道:“老大,这姑娘是头一次,你可心疼着点。”
玩大了,我心说,就是找乐子,也不能糟蹋良家妇女啊,还有没有王法了?何况她一看就未成年,我想了想,隔着门笑着说:“卡加斯,真心不错啊,不少钱吧?”
“小意思,兄弟们给你凑得,你要是看着可心,就包了她。”卡加斯喊道。
“好!楼下那桌算我的,让大伙敞开了玩。”我心疼的说道,总算看过菜单,楼下他们那桌,算上陪酒的姑娘也就1、2个金币,唉,酒色伤身啊,别说伤身,钱袋也受不了啊。
我冲床上那姑娘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门外,那姑娘还算机灵,虽然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可点了点头,我走上去,把她嘴里的手绢拿了出来,看起来她已经被那块手绢塞了很久,咳嗽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把包放在桌子上,一边给她解绳子,一边猜测她的身世,说不定是小说里说的,没钱还债,用肉偿的那种,又或者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被家里人狠心卖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愣了,这话貌似是我的台词吧?怎么成了她的?
“卡罗,卡罗·丹克。”我自动忽略了中间名,小姑娘揉着手腕,坐在床边正笑盈盈的看着我,刚才的眼泪哪去了?
“我叫艾尔莎,你多大了?”艾尔莎把粉嫩的小腿蜷起来,收在裙下,跪坐在床上问道。
到底谁包谁?这姑娘怎么这么大胆?这时候不是应该吓得捂着胸口,拿着剪刀或匕首,喊什么‘别过来’之类的吗?我把绳子丢在脚下,蹲在床边,好奇的看着她,嗯,确实是个漂亮的姑娘,当然,前提是她把脸擦干净的话,这妆花的。
艾尔莎被我看的脸红了,似乎这才想起我进来是干什么的,她哆哆嗦嗦的说:“你要是看得上我,就把我买了吧,只要6个金币就行了,我可以伺候你一辈子。”
好主意,钱还真够了,倒是不用她伺候,关键是马上就要上战场了,把她赎了,送她到哪去生活,我笑着说:“行是行,可我是个军人,马上就要去前线,带着你……”
还没问她有没有家人,我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发凉,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顶在我脑后,我回头一看,伯纳德教导长送我的匕首正悬在我鼻尖处,然后……然后情况就完全变了。
“老实点,别出声。”艾尔莎手一挥,地上的绳子就像蛇一般游上来,把我捆成粽子,还打了个漂亮的……死结,接着她站起身跳下床,拎着裙子,飞快的跑到门口,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我注意到,面前这把匕首,离她很远了,可是依旧悬在半空,刚才那个绳子打结的动作也很流畅,这个艾尔莎,魔法水平不一般啊。
接着,艾尔莎跑到桌子边,上面有些点心什么的,她一边盯着我一边往嘴里塞,我叹了口气:“太长时间没吃东西,吃这么快,胃会疼的。”
艾尔莎没说话,可我面前的匕首突然向前挪了挪,刀尖戳到我鼻梁上了,虽然不疼,但是凭感觉,我知道自己破相了。
很快,艾尔莎就开始翻起了我的背包,她找到了我的钱袋,拉开看了看,满意的放在一边,然后又翻起了其他东西,我觉得很憋屈,这不是黑店吧?不是说魔法师很稀有吗?怎么让我碰上一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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