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前一轮在江右省爆发的“猪无名高热症”开始在越省和江南省露头,反映到市场上就是猪肉价格有所抬头。但无论是业界还是政府相关部门,都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从目前爆发的案例来看,猪瘟来袭,最先倒下的是这些中小散户。他们大多用泔水喂养、卫生条件差,也没有足够的钱来建生物安全设施。
但和几百头、几千头的规模场相比,散户至少不是重资产,把家养的十多头或最多上百头猪抛售后,可以迅速变现,提前脱身。
面对不明疫情,很多养殖户更加不愿补栏。
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这轮持续爆发的疫情都加速了中小散户的退场,也加速了整个养猪业的洗牌。
“茅草房已经不能住了,现在必须要住进‘高楼大厦’。”嘉谷农牧的李东亮综合各地新出现的疫情后说道,“我越来越相信,这轮疫情还远远达不到结束的时候。”
齐政毫不意外:“每一次猪周期波动都是行业的一次升级。周期低谷和疫情会让弱势企业和散户彻底退出,但对优势企业来说是盈利和发展的机会。”
优势企业自然是指规模化养猪企业。
纵观市场,温氏股份是当之无愧的养猪龙头企业,排行第二的,竟然就是新养猪场建成后年出栏规模达到近200万头的嘉谷农牧了。
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门道,养猪也不例外。
养猪容易,但养得“多快好省”很难。
养好猪无非六字真言:“多生、少死、快长”。
在这一行里,通过对极致的追求,优秀的公司往往殊途同归。
“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内,把不同的商业模式做到极致,温氏和嘉谷农牧,将有机会成为国内规模化养猪业的典型代表。”齐政鼓励李东亮说道。
在齐政眼中,走同样道路的牧原股份,很难赶得上占据先发优势且背靠集团支持的嘉谷农牧,日后国内养猪行业的双强,其实在当下就已经奠定了格局。
养猪其实同大工厂一样,通过管理、技术降低成本;成本足够低,才扩张的快,从而进一步降低成本。
作为行业老二,要想翻身,当然要向行业老大虚心学习。
但是,温氏的优势,嘉谷农牧很难复制。
前面说了,“公司+农户”的中规模分散式养殖,是温氏商业模式最显著特征。
这套模式的关键,就是可以实现轻资产运营、扩张,从而优化资本配置于科技研发、综合经营等高附加值项目。
“但我研究过温氏,要玩好这种模式,前台要有高素质的一线员工,后台要有同样高素质的技术员工。在这方面嘉谷农牧逊色不少。”李东亮坦言道。
齐政也理解。要知道,温氏作为国内最早一批承认知识具有资本价值的企业,调动各方人员积极性,是其成功崛起的奥秘。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温氏前十大股东持股比例仅占1/4左右,员工持股覆盖率超1/3,而且未来还将进一步扩大,股权极度分散。
李东亮敬佩地说道:“将公司和农户连接在一起的,就是温氏千千万万的基层员工,他们天天面对三农,要解决各种各样的具体问题,为提升生产效率服务。”
这就是典型的自下而上的分权决策体系,也是嘉谷集团开始推行的管理模式。
而温氏通过养鸡的经历,已经锻炼出成熟的体系——让听得见炮声的人来呼叫炮火,前台有权灵活地调动后台资源对业务进行支持。
这不仅需要扎实的经验技术,更需要高度的责任感,大家持股当老板绑在一起,每个基层员工都像一支队伍,有人企合一的气质,才能爆发惊人的战斗力——无怪乎温氏被称为养殖业的“华为”,在农业领域上具有这样的气度的,独此一家。
“我们嘉谷农牧也是有自己的优势的。”齐政也不能灭自己志气。
嘉谷农牧的模式,直白说,就是工业化养猪,所有环节一手包办。
这样做好处自然很多,比如完整产业链利于产品质量控制、利于疫病防控、作业标准化、规模化。
“嘉谷农牧由大股东绝对控股。通过运作良好的生产型工业化组织,降低基层员工数量,并且只需基层按照流程、标准坚决地执行,同样战斗力不俗!”
“坦白说,两种模式没有孰优孰劣之分,要想与猪共舞,都要扎扎实实做好事情,风口一来,才真的是养猪也能飞起来。”齐政笑着道。
李东亮点头称是。
齐政没有说出口的是,嘉谷农牧除了有灵阵的开挂,还有自己超前的眼光,什么时候才是风口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单向透明的。
现在无疑就是一个风口了。
齐政提醒李东亮说道:“还记得我们之前赚得那笔快钱吗?”
李东亮来了精神:“你是说……”
“结合若隐若现的猪瘟疫情,在育种供给端的机会又出现了,这次机会更大。”齐政说道。
齐政知道,在这轮从今年底到明年初的猪瘟疫情中,能繁母猪和仔猪受到的伤害是最直接最严重的。
母猪的存栏水平最为关键,能繁母猪的数量多少对猪价涨跌的影响占绝对地位。
疫情过后,面对养殖户旺盛的补栏需求,母猪和仔猪的价格不可同日而语,仔猪的价格更是比现在翻了十倍不止。
生猪产业链利润也遵循“微笑曲线”理论,从养殖、屠宰再到零售,其利润最高的环节在于生
喜欢超级农业强国请大家收藏:(m.23dshu.win),爱上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