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错吧,那家伙说王少和豪哥死定了,他是不是疯了?”
“我看他是吓糊涂了,要不就是狂得没边儿。正常人说不出这种话来。”
众人议论纷纷。
周子豪额上青筋暴突,恶狠狠的瞪着我,说道:“小子,少说大话,吃我一拳。”
他身形一闪,正要向我袭来,请听见身后传来一个老者沉着的声音:“是谁想在我郑某人的地盘上打架?今天是犬子的寿辰,还是在我郑家的明珠城里,就有人想不给我郑某人面子嘛?”
众人闻言,定睛看去,就见西陵三巨头,齐聚于不远处的台阶上,当先一位,正是身为东家的明珠城主六爷。
在他左首,是西陵首富王大眼。右边则是排名第三的陈独活。
“六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王家的人,是断断不敢在明珠城撒野的,”论年齿,数郑富六年纪最大,就算是身为西陵首富,王大眼见了他,也还得尊称一声六哥。
他两只环眼如同猛张飞,道道目光都含着锐气,果然名附其实。
“子豪,子轩,你们过来,跟你六叔道歉,今天是雄奇的生日,你们也敢这么胡闹。”
周子豪收了拳势,恭恭敬敬的走了过去,立在一边。
王子轩是乎很不服气,阴着脸走过去,没好气的说道:“爸,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指责我们,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凭什么向他道歉。”
啪得一声,刚走到他爸身边,王大眼就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
“混帐,我让你给雄奇道歉了吗?我是让你给你六叔道歉,六叔是长辈,就凭你敢在明珠城叫嚣,就能打你狗日的。”
“这不公平,”王子轩苦着脸,眼神恶毒。
“王兄这话差了,你这是把我郑某人架在火上烤啊,我可没说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处罚谁。孩子们闹点矛盾,再正常不过了,刚才我们这些老家伙不也争得不可开交吗?”
“那依六哥的意思?”王大眼试探道。
六叔看了我们一眼,语气严肃道:“雄奇,小风,还不过来。”
拉了一把雄奇,我和他并肩走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是王子轩的女朋友先打了风哥,然后风哥就回了一巴掌。”
“没了?”
“没了,大家都看见的,接着王子轩。周子豪也跳出来要打风哥。”郑雄奇无辜道。
六叔听见如此说,脸色铁青,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草包,你就这样看着别人欺负你兄弟?”
“我,”郑雄奇正想说,我根本不需要他帮忙。何况以他那点武力值,上来肯定是当炮灰的料。
可是他没法说出口,他讲不出我不需要他帮忙的理由,只能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
王子轩,周子豪,王大眼和陈独活,纷纷大跌眼镜。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郑老爷子这么护犊子。
“六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是没把我们王家放在眼里啊。今年山农们的人参和三七,我们王家本来需要六成,你硬生生砍去两成,那可是八千斤。现在又这么折辱我们王家,岂是待客之道?”王大眼一抚袖袍,面色阴沉如水。
站在不远处的三四个保镖,都虎视眈眈的盯着郑家人和我。
“王大眼,你少在我面前装蒜,去年你暗中鼓动山农强涨了黄精的价格,很多山民以为黄精需求量大,大批量种植。导致今年黄精到处爆仓,你又半价收购,还假惺惺的说什么扶农助农。我儿子好好的生日宴,你带的子侄辈带头在我明珠城闹事,到底是你折辱了我们郑家,还是我们郑家失了待客之道,你让陈兄和在场各位评评理。”他有理有据,有礼有节,所说令人信服。
陈独活向来谨慎,又是老末,只想周旋在强者之间,在局面保持平衡的状态下,成功的把生意做了。所以他说道:“郑兄所言有理,王兄也没有多大不是。我们老家伙的事,就不要跟小辈们掺和在一起了。”
“那你说,怎么办,今年的人参和三七,你一分不拿,我就让他王大眼拿六分,”六叔明显是在逼陈独活站队。
陈独活慌忙道:“六哥这是什么话,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嘛。”
他又觉得自己是乎不能再中立下去,略一沉思,说道:“要不这样,六哥,,你们看成不成。现在不管老的少的,咱们立个规矩,搞一场比赛,以武定输赢,你们双方,谁的人赢了,谁说了算。我陈独活承认这个结果。要是六哥赢了,人参生意,我就拿两分,六哥和各四分。要是赢了,我拿一分,六哥三分,剩下的都是王家的。你们看成不成。”
“成,”六叔爽快的答应了。
“好,”王大眼眉眼含笑,是乎志在必得:“怎么个比法,老陈你说。”
“干脆点,就自由挑战赛,一对一,五局三胜,不限上场人次,哪一方先赢三局,就算获胜。”陈独活说道。
王大眼点头道:“这个打法挺有意思,我喜欢。”
“那就打吧。比赛场地,就定在观景台上。那上面宽敞。只是不知道怎么才算赢?”六叔说道。
王大眼眼中精光一闪,厉声说道:“打到另一方主动服输,就算赢。”
“好一个主动服输,那就开始吧。”六叔迈步上了观景台。
身后一行人,陆陆续续上去几十号人。
其实观景台虽在屋顶,并不甚高,离泳池的距离又刚刚好,不远不近。坐在泳池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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